肿屁股坐桌面/金丝楠木戒尺回锅肉揍屁股抽大腿/位高权重的疯逼(2 / 3)
起,摔在书房窗下的沙发上。
身后的伤还叫嚣着剧痛难忍,这就又要挨打了,魏璃浑身汗毛倒竖,天旋地转间被男人摁在腿上,形成最亲密而传统的惩罚姿势。
“小璃,你什么都想得到,就要有所付出。” 赵止行撂下话,掀起他身后过长的衣摆,露出被痛打过后受伤的小屁股。
坚硬的书桌表面让充血的肿痕散开,整个屁股看起来红得更深,肿胀却变得均匀了不少,两团圆肉在对疼痛的恐惧中病态地抖动。
“不...呜...求你...受不住了...呜...”
两腿被男人跨上夹住,四边光滑却密度极大的镇纸压在圆臀正中,单是重量都叫人瑟缩,在男人体力与地位的双重强权压制下如何能不怕,魏璃终究控制不住地哭出声,能够自如活动的右手颤巍巍地向后伸去,却自投罗网地被反剪摁在了腰上。
“呜...哥..爸爸..求你...呜...屁股会烂...烂的...啊!....”
“啪!”“啪!”
求饶的话还未完全说出口,身后的板子已强硬地责落,根本没有体谅早已伤重的屁股,正中央一道方方正正的泛白压痕,将肿到发硬的臀肉砸扁、先前的淤血打散。
小屁股笨拙地晃动,男孩凄厉地惨叫,脑袋向后高高扬起,像受到极刑的小囚徒,挨完柔韧的工具,又被厚硬的家伙教训,屁股饱尝不重样的苦楚,无论哪一样都疼得叫人无法忍耐。
“五十下。”赵止行无情地宣布,收束圈腰的手臂,扬起两指粗的沉重镇纸,严厉地横亘抽在前一道责打的下方,还不等那块被压下泛白的肿肉重新回血,下一记责打继续毫无间隙地了下来。
“哥!!...哥...呜...不打!...呜...不打了啊!...” 男孩哀嚎出的每一个词尾音都扯起嘎调,他平时挨打求饶哭的都是“打慢点”,不敢硬生生说“别打了”,可这次伤上加伤的剧痛让人无法承受,每一下都像要把臀肉打碎,谁还能顾上那么多规矩。
前十下又狠又急,屁股到腿根从上至下反复照顾了两遍,身体被死死箍住只能被迫承受残忍的责打,当镇纸暂停、重新压在正迅速又肿大了一层的臀肉上时,魏璃已经哭到喘不上气。
“告诉我,你为什么挨打。”赵止行问,似乎完全没听到男孩悲切剧烈的抽噎。
“我...我呜...乱吃药...”魏璃用尽脑细胞才挤出这几个字,咳喘不止。
“你必须知道,有些事并不是以你自己的意志来决定的。”赵止行看着腿上脆弱不堪的小屁股,皮下的淤血正在停止责打期间内快速聚集,呈现比先前更刺目的色彩,形状也更大了一圈。
“爸爸...呜..饶了我..我乖...呜...我会乖的...”
魏璃趁还能哭得出整话的时候拼了命求饶,在强大的alpha男人面如匍匐于雄狮掌下的羔羊,没有丝毫抵抗的能力,这样悬殊的差距让他在被保护时得到极度的安全与满足,却在被惩罚时绝望地恐惧着,因为无论如何认错求饶,他都只会被打到对方认为受到了足够教训为止。
这是他与赵止行无法和解,却必须承受的地方。
赵止行并未深究男孩认错的答案是否完整,第二轮责打重新开始。翻着含蓄金光的镇纸落得慢了些,沉重的狠揍一层层伤叠上去,最初数据线打出的肿痕早已被整片僵肿覆盖,只余皮下丝丝的青紫妖冶绽放,证明这片皮肉曾受过的苦楚。
“啪!”“啊..呃呜...不...”
“啪!”“呃啊...!”
.........
魏璃从不断地嘶喊求饶到只剩哀哭悲泣,配合单调沉重的责肉声,更有严肃的惩罚意味,沉闷得残忍。伤情愈发惨烈的小屁股无济于事地上下起伏,试图甩掉些无法消化的疼痛,脚丫蹬踹在柔软的地毯上,连多一丝声响都发不出。
“妈...!啊呜...妈妈..救我...呜...救救我...”魏璃疼得神智不清,挣扎都挣扎不动,整个人瘫软得像团蓝棉花,连妈妈都哭喊了出来,赵止行手里的镇纸顿了顿,终究是重新抽落,将最要命的疼痛砸进肉里,钻进大脑和心上。
多亏平时的仔细保养,责打的工具也打磨得光滑,弹性极佳的皮肤没被抽破,屁股上肿大发亮,包含的颜色五彩斑斓不一而足,有几处皮下淤血反常地呈现出鲜血的颜色,赵止行终于停止行刑,大手轻轻抹了一下,发现不是破皮。
屁股确实不能再挨了,赵止行心狠手黑,却不想把他打伤打破,强行分开男孩的两条腿,不由分说地抽打起最细嫩的大腿内侧。
还有十八下,男人并未多费口舌来宣布,一手掰大已经分开的腿,质地上乘的楠木镇纸竖起责下,一连五下照着一边急速的抽打,几秒钟内迅速把那块脆弱敏感的皮肤揍到鲜红薄肿,毛细血管被打破浮出青紫。
“啊!!不要!!啊呜...不!疼啊...疼...”
大腿内侧的皮肉像被生生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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