嫩屁股被数据线揍出纷乱无章的肿痕/跪爬指认藏药现场被皮带苦打(2 / 2)
地再优也不如贴身的床品,魏璃皮娇肉嫩,爬到衣帽间时掌心和膝盖都磨红了,哽咽着问:“我要..起来么...?呃呜...在包包里...”
赵止行眯了眯眼,掐着他后颈拎了起来,冷言令道:“找出来。”
魏璃双手止不住哆嗦,从一个邮差单肩包的夹层里掏出一颗被剪得不起眼的小片药板,畏惧地交到男人手里。
“就这一个?”赵止行瞥了眼掌心的药片,随手抄起挂在搭在衣挂上的皮带,摁着他脖子狠狠来了一记。
“啊!!...每个...呜...每个包里...都有...”魏璃疼得向前躲闪,身体撞到了衣橱的搁板,又一股泪水涌了出来。
“你真是想挨皮带扣了。”赵止行冷笑,手伸进一旁的背包里,摸索了片刻后才找到另一片小小的药,脸色又黑了几分,将手中的药片扔到地上,扬起皮带照着男孩的屁股又是几下狠戾的笞责。
“爸!!呜...我错了...我错了...呜...”魏璃差点忘了躲避,再度尖叫哭号起来,凌厉的皮带将高肿的肉棱抽散,生生忍了几下,疼得受不住了才想起要跑,磕磕绊绊地绕过衣帽间中的换衣凳,几下又被脚边的软塌绊倒,再次跌到地上,磕着了屁股蜷起身痛哭起来。
赵止行像恶劣的掠食动物,总是先放毫无逃脱可能的猎物不自量力地想躲过一劫,最后不费吹灰之力地逮回践踏在脚下,看着滚到地上恐惧至极的情人,过了一会儿才走上去,将人拽着胳膊拎起,像惩罚他不乖顺的脱逃,抡圆皮带又一顿痛责。
数据线揍过的臀肉肿而不僵,被皮带大力抽扁,再度弹起时臀浪滚滚,方正红紫的方形长印将屁股揍得更重,道道突兀的数据线伤痕被抽得均匀起来。
怎样才能饶过他!怎样才能不再挨打?
魏璃的发丝被泪水与汗水浸透,为新戏刻意蓄长的刘海遮住了双眸,每挨一下便悲咽地扬起头,叫泪水更多地淌进发丝间。
“再找。”赵止行再度命令。
男人的责打是躲不掉的梦魇,魏璃此时就是指认犯罪现场与证物的小犯人,可就算坦白也不会被宽待,每翻出几粒新的药片,屁股上就会劈头盖脸地挨上几下鞭打,皮肉里里外外被揍透,臀峰已经肿起了硬块,在鞭打下钝钝笨拙的跳动。
直到最后一颗药丸从大衣内袋里被翻出,这一场刑讯大会才算结束,赵止行将药丸一把撒在地上,压着后脖子迫他跪下,质问道:“一共买了多少?”
“三..三盒...”魏璃跪在边缘还带着锐角的药板上,哑着嗓子只剩气音。
“咻啪!”“咻啪!”
“啊...!求你...呜...”
皮带搅着风落下,这次连后背也挨揍了,赵止行左右开工地揍他,摁着脖子叫人跪好,魏璃两手划桨似的在空中晃,狠辣的抽打隔着薄薄的T恤根本无济于事,皮开肉绽般的疼在背上裂开,单薄的脊背根本承受不住。
一通发泄的苦打,男孩所有防线被击穿得彻彻底底,在后颈的力道松开后瘫倒在地,身下药片不规则的硬边蜇进肉里,一时间分不清身体到底还有哪一处不在叫嚣地疼着。
太疼了,从后背到臀腿灼辣剧痛连成一片,身后像被掀了层皮,他能感到伤处正愈演愈烈地充血肿起,每一道皮带印、每一条电线痕下正极速汇聚起更深的乌青的淤血,在责打停之后开始新一轮的折磨。
魏璃觉得自己被打碎了,屁股许是破皮流血,哪怕微微蹬腿,抬抬手臂,都能牵扯到后背与屁股的伤,刺骨的疼痛随着神经钻入大脑。
全身的力量都在抵御疼痛,魏璃甚至没有多余的脑细胞去思考自己为什么挨打,他瞒着赵止行做了不被允许的事,无论合理与否,这就是全部的理由...
赵止行居高临下看着痛苦的男孩,看那衣服下摆露出伤痕淋漓的屁股,怜惜与愤怒在心头搅动得叫人发疯。
“起来,把镇纸拿过来。”时间仿佛凝滞了,不知过了多久,赵止行才重新发话。
这是可怕至极的命令,魏璃惊厥了一下,勉强撑起身子,目光中是深深的受伤与恐怖,两手扯住赵止行的裤腿,声泪俱下:“爸爸...饶了我...呜...我受不了了...屁股烂了啊...呜...屁股烂了...”
“现在去,还是打到你愿意去为止?”赵止行弯下身体,卡着情人的下颌角生生把人提起,黏在大腿上的药丸噗噜落下,还剩几片嵌得深的还印在肉里。
魏璃本就哽咽得喘不上气,这回再度陷入被迫窒息的窘境,艰难地开了开嘴,几滴泪水滚出了眼眶,在脸上划出重复的泪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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