玻璃花房趴鸟笼里皮带抽屁股/主动求抽屄/水穴含珠被拎着抽打(2 / 3)
的用品,连卡在私穴上的珠子都是用天然的贵重珍珠穿成,陷在润泽的后穴与屄穴里,一开一合的嫩肉如蚌肉含珠,被浸得水亮亮的,两条大腿内侧沾着可疑的水迹。
没有一名alpha能抗拒这样极致的诱惑,赵止行瞳孔骤缩,强壮的小臂青筋暴起,扬起皮带在空中抽出霹雳般的裂响,吓得撅屁股的男孩差点要手脚并用地逃走。
预想的疼痛没有马上到来,魏璃已经吓出一身冷汗,两条白嫩的大腿肉眼可见地颤抖起来。
冰冷的皮面在臀上点了点,找准位置,快速离开后破风抽落,狠辣地横亘两团肉丘,一道鲜艳充血的红痕叠在青紫的臀肉上,混合出诡秘的色彩。
“唔....!呃呜...”
这下才是实打实的责打,魏璃被揍得差点要扑倒在地,呼痛声生生被哽在喉咙里,几秒后才发出悲切的哀吟,把疼痛钻心的屁股重新颤微微地高撅起来。
“咻啪!”“咻啪!”....
“啊!....呜....呃啊....!....”
皮带抽在恢复柔软的臀肉上,不像之前被揍出肿块的屁股声音发闷,而是重新清脆响亮起来,严厉厚实的黑色皮岛柔韧而沉重,男人甩开胳膊,残忍地将大块青紫的屁股抽扁砸碎,像个尽职尽责的鞭刑手。
鞭打又快又急,男孩甚至喊不出求饶的话,随着每一记重责惨叫出声,再拖出可怜的泣嗓,如此往复,像首跌宕起伏的动人乐曲。
魏璃可不会觉得自己的哭号动人,新一轮的责打臀上的疼痛唤醒,表皮的撕裂与钻肉的揪心肿痛再次不分彼此地叫嚣起来,为了减轻疼痛他试图缩紧屁股,却挤压得小穴与阴阜间的珍珠链相互摩擦,沾上更多的蜜浆。
“呜...哥...停...呜停.....”
本就伤重的屁股不出几下就被重新打肿,猛的一记正中臀腿相接处的皮带将两处穴道都震得发颤,魏璃一声破音地惨叫,弓起细腰就想逃跑,两股间的珍珠链却被大力地拎了起来。
“呃啊...!哥!...”
男人的力气大得几乎把魏璃的下半身都要抬起,魏璃上一声痛哭还没收好,这下又要忍不住哀叫娇吟。
两条大白腿悬空晃了晃,肉呼呼的肿屁股扭来扭去勾得人心痒,赵之行一皮带抽上去,力道不大,仍把两团软肉抽得肉浪滚滚。
“放我下来...呜...主人...放我下来....”
珍珠几乎要嵌进肉里去了,身前的肉棒也要被挤碎了似的,一阵阵揪着酸筋,魏璃觉得自己又流水了,可屁股上却火烧火燎疼得厉害,被打屁股打出水的羞耻感让他再次哭喊起来。
珍珠链也不知拿什么东西串的,承受这样大的重量都没断,魏璃的膝盖终于重新跪回台阶上,两股间的珠链依旧卡得紧紧的,一道道红印喧腾叠加的屁股颤微微地迎合着。
“打屁股都打湿了?”赵之行语气里带上戏谑,手指触上暴露出来的晶莹水穴,把包裹着宝珠的生殖腔翻开拨弄,两瓣红肉颤颤翕动,珍珠一颗挨着一颗水润盈盈。
“嗯唔...不是...呜...是珍珠串...”魏璃越羞耻,淫穴愈加被刺激得流水,无力地辩解。
赵止行摁碾卡在生殖腔入口的珍珠,看圆溜溜的珠子在湿滑的肉缝里左右滑动,牵动两边的珠链一块儿起舞,一股浓稠的半透明白浆再次从小小的穴口涌出,顺着两股间滑下,将前头包裹着小阴茎的珠子也染湿了。
“浪货!”赵止行喉头滚动,猛地挥起皮带连着三下狠抽,在重新红肿起来的肉臀上多添了几块新鲜的淤紫,新旧交辉。
“啊!!疼...呜...”上一秒的旖旎转瞬即逝,屁股上连着三下撕裂剧痛,皮带抽下的皮肤尖锐地疼着,刺辣痛感渐渐扩散到整个屁股。魏璃一时没人住,哭着捂住屁股,凄切地哀求:“求你...呜...换个地方打....”
“叫我什么?”皮带照直抽在两只小手上,力气不大却足够疼痛,魏璃吓得收回手,直起腰趔趄地换了个身,抱住男人的大腿痛哭起来::“求求主人..呜..求求主人换...换地方打...呃呜...”
软糯糯的男孩贴在身上,赵止行居高临下地揉揉他的脑袋,掰出那张湿漉漉的小脸蛋,大拇指揩去他的泪:“小狗说,换哪儿打?”
魏璃只是下意识地哭求,小狗般的大眼泪汪汪地望着丈夫,一时哑口无言。
抽背?以男人的力道八成比打屁股还疼。抽腿?大腿本来就已经一片伤痕了...魏璃单是想想都头皮发麻,忽然耳根子一红,轻声道:“请...请主人抽...抽我的...屄...”
赵止行眉心微动,臊了臊他的小下巴沿,应允道:“到笼子里去,姿势摆好。”
魏璃像得了大赦,手脚并用爬进鸟笼,脱下裤子垫在地上,就地仰卧,像被换尿布的婴儿般打开双腿,纤细的手臂将大腿圈住,把春水盈盈的含珠美如奇珍异宝般展示出来。
如此羞耻的姿势让身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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