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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 不速之客 林耀下(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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肯定要动火的,没想到季正则静静抽着烟,没什么表示,“你难道也这么想的?”

季正则的眼睛微眯起来,两指间红星的光火忽明忽灭,那个人的口是心非没人比他更了解了,他从来聪明,吃透一个人对他来说太简单。

他想起有段时间自己工作很忙,连续好些天凌晨才回来,方杳安每晚都早早睡了,背对着他睡得香熟,从始至终一句话也不问他,像完全不在乎。

有他晚上他把方杳安摇醒,强迫他做爱,他让方杳安骑在他胯上,从下而上狠狠地入他。方杳安被操得一脸都是泪,却在他射精的时候,居高临下,紧紧掐住他的脖子,歇斯底里地逼问他,“你去哪里了!你去哪里了?!”咬牙切齿,浑身发抖,眼珠快从漂亮的眼睛里凸出来,神紧绷到快要奔溃——他每晚都装睡,季正则早就察觉了,被子总是很冷,方杳安脱在床边上的拖鞋却是热的,季正则要是不回来,他就一直坐在沙发等。

他甚至会闻季正则的衣服,仔仔细细地闻,发现什么也不说,但是自己实在忍不住。

他要生气就是不讲话,闷声不吭,吃饭的时候他低着头,坐在季正则对面小口小口地吃青菜,突然问,“你衣服上为什么有香水味?”

季正则反应过来,“哦,别人送的古龙水,昨天刚带回来,一整瓶还在卧室呢,我觉得味还行,就喷了点。”

方杳安抬头看他一眼,又匆忙低下来,像一把紧绷的弓终于放了弛,他明显松了口气,“我不喜欢这个味道。”

季正则看他头顶的发旋,点点头,眼睛弯起来,一个好字说得又低又长。

这样一个没有安全感,敏感到草木皆兵,永远演不好无动于衷的人,跟人说愿意放他出去玩。

季正则笑了起来,回答林耀说,“当然了,两个人在一起最重要是信任。他让我出去玩是信任我,分手以后能找到别人是信任他自己。我也从不把他拘在家里啊,他性子慢热,多交交朋友是好事。我们关系是对等的,要尊重对方的生活方式。”

他明白自己为什么这样大度,因为方杳安从来不社交,他会拒绝所有能拒绝的一切邀请。就算不能拒绝,但只要中途季正则打电话问他,“你什么时候散场,我去接你,家里只有我一个人,好无聊。”他一定起身就走,得罪人也要走。

林耀听了久久不能平静,这种“尊重和理解”简直是他理想中的相处方式,“我操,你俩这是大境界呀,真他妈了不起。”

季正则见他信以为真,心下也觉得好笑,“你还不睡,又等着听墙角呢?”

林耀摸了摸鼻子,“我也不是故意听的啊,谁叫你俩动静那么大。再说了,他昨晚上哭得那么惨,我都差点冲进去救人了!”

季正则和他对视,“再多嘴一句。”

林耀颠颠地开溜,“好啦好啦!我睡觉去了。”

季正则的烟燃到尾蒂,他掐了烟,去厕所漱了个口才回房里。手环上方杳安腰的时候,怀里的人及不可见地颤了一下,他咬方杳安的耳朵,“不准装睡。”

方杳安的肩膀吓得耸起来,还是不动,背对着季正则悄悄睁开了眼。季正则把他转过来,抵住他额头,气音很低,“今天说谎了是不是?”

方杳安低垂着眼,小幅度地摇了摇头。

季正则捉住他的嘴,含着狠狠啜了几口,舌头滑进他嘴里去,绕着亲了好久。方杳安被亲得燥热起来,挣着往后躲,季正则的手掌从他腰线移下去,伸进裤子里揉他臀尖,方杳安终于说话了,“不行!”

季正则压到他身上去,逼迫他,“说话,今天跟林耀说谎了是不是?”

方杳安躲他的眼睛,被季正则捧着脸固定住,“不说话我就再让林耀听一晚你怎么哭的。”

方杳安瞪了他一眼,抿着嘴好久才开口说,闷闷的有些可怜,“说谎了。”

季正则呼出一口气,声音又软下来,“那你告诉我,你是怎么想的。”他顿了一下,“你怎么想我就怎么做。”

方杳安圈住他的脖子,把脸贴到他脖子,带了点慌乱的哽咽,“我一点也不想你出去玩,一点点也不想。”

他对林耀说谎了,因为他害怕,他怕季正则的朋友看扁他,他快四十了,为一个男人要死要活的样子,好轻贱好可笑。一段感情,在外人面前,满不在乎永远比战战兢兢来得有排面。

季正则把这个口是心非的文弱男人紧紧束在怀里,颊贴着他的发温存地蹭动,“好。”

林耀第二天就收拾东西回去了,晚上和他哥躺床上,昨晚受了季正则那番话的鼓舞,想提点要求。

“我这次出去几天,明白点事,我想跟你交流一下。”

“嗯,说吧。”林濯难得有点耐性。

林耀装模作样地咳了两声,“我觉得两个人在一起要互相理解信任,还有尊重,最主要的!”

“然后呢?”

“你,你以后不能打我了。”

“揪脸也叫打?”

“你踹我了,腰上的青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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