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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姨家的风波 上(5 /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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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半身靠我胸膛上我都入睡困难,呼吸不畅,你就不嫌我重?」「想被疼爱来着……」和女人谈逻辑那肯定是你的逻辑出现了问题。歌德是对的:「世界上最大的是海洋,比海洋大的是天空,比天空还大的是人类的心灵,其中通往女人心灵的通道就是阴道。」右手轻抚着燕虹腰到臀部间柔和的曲线,左手伸到花洞中不紧不慢的抠挖着,燕虹颤抖着搂紧了我:「寒假到我家来吧,下学期我们就少有在一起的机会了。」「筵席无不散,风情留有余。」我最近看《孽海花》,现学现卖吊起书袋,「既然到底难以长久……」「你是不是腻烦我了?」燕虹不知什麽时候也变得神经质了,「外面有人了?」「嗯。」我知道女人从来不相信男人的话,「腻烦你了。」燕虹看来很吃实则虚之,虚则实之这一套,立马不再追问。开始构筑起她荒谬的未来计划,花痴?我想起课间她训斥我的不求上进,暗地里摇了摇头。

燕虹的丈夫原本打算在市区买房然后举家迁徙,可市区房价一直居高不下,他们租住的风城区公寓就像偷情的小窝,而且还是我和燕虹的小窝!!

几番商议之下,他们打算暂时搬到燕虹他爸在市区的那所大房子住,一来了却分居两地的局面,二来为未来孩子丈母娘照看方便。这些都是从事后裸聊中满嘴漏风的燕虹口中得知的,我知道离别只在朝夕之间了。

父亲打电话来问我的近况,出乎意料的表露出希望我在风城过年的意向,说姥姥年迈,不能随同大姨他们回去(除夕大姨丈得回老家吃团圆饭),需要人陪同照顾。我倒不是不愿意留下,只是这些日子以来,父亲逢周五连连劝阻我的周末回家,我原想是为学业着想,这倒罢了。如今这不让我回家过年……这个问题没有纠缠我很久,因为更麻烦的事很快来了。女人从来就是麻烦的化身。

彩云是我的初 中同学,毕业后上了一所中专,读的旅游英语专业。高 二那年给我来了封信,或者叫情书。

这个情窦初开的女孩在初中时就通过我的死党向我传达爱意,无奈当时的我正为古龙笔下的快意恩仇如痴如醉,理解不来琼瑶奶奶少女情怀「敲三声,我爱你」的雪月风花,就直接否了她,弄得是我的后半段初中生活满布凄风苦雨。

我和她是前后桌,值日常安排在一起,「打是情,骂是爱。」我相信没有人能比我理解得更深了,只可惜这份爱及到分别也没能得到我的回应,我看女人先看胸部的习惯是从高一才养成的,造化弄人,造化弄人啊!

高 二那封情书没有让这段感情开花结果,那是一封全篇英语的脉脉情语——这也要我能看懂不是。我只查了下最后一段她说的Imissyousomush。这个miss是思念的意思,就把信扔进墙角的纸篓。

在寒假来临之际(高 三的寒假只有一周),我又得到了彩云的消息。她要去当空服小姐了。这让我很是伤心,有时候男人的心理很奇特,高 二的那次拒绝我有点偏激,认为「早恋」的定义是不能负起责任的全属早恋,而早恋都是没有好结果的。这种「不想伤害她」而进行的男人的「自我阉割」的荒谬在当时只给我带来一丝自我牺牲的神圣,殊不知你所细心呵护的女神,到头来也只是别人床笫间啪啪取乐的肉体罢了。

大学毕业后和彩云某深夜在QQ上邂逅时更加肯定了我的无知,那时她人在德国某酒店,已成时差党,我也鞭长莫及了。

这段情感的波澜隐没在高三繁忙的学业之中,我更加明晰了诗人说的「人生,就是不断地告别辞行。」我决定和燕虹好聚好散。

我曾梦想有一天,我和燕虹坐在一座可以俯瞰整座城市的大厦的房间里,有一张日式暖桌,桌上炖着火锅,温着一壶酒,夜阑人静后,当落地窗外万千烟火闪耀夜空时,能独享属于两个人的寂寞与激情。也许这会是今年的除夕?

福无双至,祸不单行。在寒假前的最后一个周末,我回了家。才发现原来我小舅由于生意失败,无力偿还债务,已在两个月前服毒自杀。

痛感人事无常,我明白了父亲的苦心,他是要瞒到我高考结束呢。小舅这人乐观诙谐,是个极讨人喜欢的,这点小舅妈可做佐证,小舅妈年纪轻轻18岁就跟了小舅,据说当初是私奔和娘家闹翻了,压根不管能不能登记。

小舅虽是长辈,但为人宽厚,从不板脸训人,和我很谈得来,可算半个知己。

虽然自从我在棋盘上杀得他无力招架后,他便很少找我玩,可逢年红包还是显出他对我鼓鼓的期许。

寡母弱儿,人间悲剧。我在小舅妈家为小舅上完香,看着表弟火车般呼啸着冲进冲出,小舅妈泪渍未乾,目光呆滞地看着小舅的遗像。这样的气氛让我很是压抑。我是一个偏执的人,所以我更多的不是伤心,而是恨其不争,自杀是懦弱的行为。

当然这事件的复杂远超我的想像,当我得知真相的时候,对小舅妈的罪愆,我已无力谴责,置身于矛盾之中了。

女人的眼泪只有一个目的,就是融化男人的心。我经不住小舅妈的盛情邀请,留下吃了晚饭。我始料未及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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