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吃糖后神智不清主动要求攻干自己(骑乘/后入/指交)(2 / 2)
月八憋得气血上涌,忍不住用手去抓住冉风扬的性器,帮他打飞机,没一会儿就被射了满手。
“不够呜呜呜……”冉风扬低头看沈月八的肉棒,说话的时候带着哭腔:“用你的这个捅我,好不好~”
“不好。”沈月八咬牙切齿地抽出领带,快刀斩乱麻地把冉风扬的双手捆住,随即把人扔在沙发上,半跪下来用手指轻柔地插进早已泥泞不堪的后穴,很有耐心地帮他按摩前列腺。
虽然比不上大肉棒,但那里面有个东西在总是要好受一些。冉风扬急促地喘息着,斜着眼睛看沈月八的动作,半晌,他突然开口:“你长得真帅。”
沈月八的心脏漏跳了一拍:“说什么胡话呢你。”
他虽然嘴上这么说,心情却很好,一边用手指在湿漉漉的后穴搅动,一边掰过冉风扬的脸,和他接吻,这是一个缠绵而甜蜜的吻,恍惚间让沈月八产生了一种错觉:
他们好像真的变成了一对爱得死去活来的爱人。
“沈先生?”
门外传来Judy的声音,沈月八回过神来,立马脱下衣服搭在冉风扬光裸的下半身。
Judy气喘吁吁地提着箱子进来,她刚刚参加完某个名媛的聚会,穿着剪裁得体的小礼服,化着精致优雅的妆。
沈月八忍不住把她跟自己那个不争气的亲妈做对比,心道要是我妈能有Judy的一半就好了。
实际上别说一半,连十分之一都赶不上。
“丧青哥的制毒工场搞了新货,拿过来给冉风扬吃了一颗。他刚刚缠着我来了两发,现在还欲求不满。”
Judy拣了一块糖果闻了闻:“还好剂量不大,想必只是用来助兴的。这里面有冰毒的成分,所以冉风扬才会一直停不下来想做爱。其实你去找一个魔方给他拼,他可能就不会想做爱了。”
“那现在怎么办?”沈月八皱起眉头:“他会因此而上瘾吗?”
“不会。新型毒品不像纯粹的冰毒和氯胺酮,第一次吸食的话,只要意志力够强,就没什么问题。我先给他打一针镇定剂,让他睡一觉起来再看看情况,实在不行就送去我的医院强制戒断。”
沈月八松了一口气:“那就好。”
Judy撩起冉风扬的衣袖,在手臂上找准位置推针:“话说,这次怎么会让他试药?”
“还不是独眼蛟那个扑街仔,他不敢动我,就拿冉风扬撒气。我一向懒得理他,但这次真是太过火。丧青哥把这批新药拿给他去销货物,听说搭上了内地一条线,百斤都不到的货品,就让他猖狂得无法无天了……这个仇,我迟早要还。”
沈月八冷笑着说完,心里已经打起了小算盘。
Judy对黑社会的江湖恩怨不感兴趣,她的心思全在病人身上:“这孩子也是可怜。沈先生,我说句不该说的话,他来香港算是吃了不少苦头,罪罚相抵,也该让他回去了。”
“知道不该说你还说?”沈月八瞥了眼昏昏睡去的冉风扬,意犹未尽地点燃一支烟:“急什么,等我玩够了就放他回去内地。”
Judy不说话了。她已经越界一次,不敢再挑战沈月八的脾气。
“这几天我要做事,就不回私宅了。还麻烦你多多照顾他,我知你是心善的人,所以把他交给你,我很放心。”
沈月八弯下腰,怜惜地用手碰了碰冉风扬微微发烫的额头:“我先走了,一会儿让黄毛送你们回去。”
Judy难得看见他也有这么温情的时刻,顿时有些惊讶,这种惊讶很快就被惊喜替代——
他对冉风扬的态度似乎已经产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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