抹防晒都起反应郁闷吃醋的攻一海面下脚趾勾小腿(1 / 2)
听到钥匙哗啦开锁的声音,沙发上的男人仰头看向门口,“今天这么早?”
纪源没想到蒋安睿会在,看到他头发软趴趴的像是刚吹干的样子,在玄关处换好鞋子便走了过去,靠在沙发背面。
“忙完了?”他问道,蒋安睿却没回答,反手握住他搭在沙发上的手指,揉了一下他的指腹。
祝尤自后扑在纪源身上将他抱住,不满地说,“老婆今天是我一个人的,我很小气地想要独占啦。”还朝蒋安睿做了个鬼脸。
蒋安睿没理他,侧身坐在沙发上,抬眼直视纪源,“嗯,这两天把事情都处理好了。”
祝尤还在哼哼唧唧的,蒋安睿“啧”了一声,无语地想要起身去倒杯水,却被纪源下意识地十指相扣,拉回了沙发上。
“……啊,不好意思。”纪源松开他的手指,转头去拍祝尤气鼓鼓的脸,“我可还没原谅你今天……”
看着纪源被祝尤拉进厨房烤饼干吃,蒋安睿视线又落回残有余温的手掌,上边似乎还有柔软的触觉停留。
“你是痴汉吗,拉个手都要看这么久?”楼梯上传来庄历州鄙夷的声音,他下楼后直接进了厨房,笑着对纪源说,自己今日是多么思念成疾。
蒋安睿接好水,喝了口冷泡茶,燥热的口腔才被慢慢滋润安抚。
是挺痴汉的,休息时间对不上,所以两天都没见纪源,他刚就眼巴巴坐在客厅里等人回来。只是牵了下手,就心脏乱跳,脑子发软。
总感觉是因为纪源最近,更鲜活了一些。虽然只是前天晚上搂着人睡了一会儿,知道他还是会娇气犯懒,但刚才那一瞬间的气质,就好像……
就好像剥离了疏远防范的外壳,露出内里轻盈甜软的样子。
我好爱你。那天晚上他那么说了。唇角的笑很浅,但看起来很舒服。
蒋安睿一不小心手抬得太高,冷泡茶泼出嘴角,湿了他半张脸。
“……唔,我们今晚一起睡吗?”纪源含着满口的泡沫,看向镜子里搂住自己的蒋安睿。
男人借着5cm的身高差,下巴舒适地压着他的脑袋,双手松松地绕过他的胸腹,鼻子里“嗯”了一声。
看起来真的是一人一天啊……但是庄历州好像占了两天才对……纪源漱口洗脸后,转身亲了亲蒋安睿的下巴。
“明天是要去哪里嘛?”他像小孩子一样被分开腿抱起,蒋安睿眯眼看向他还沾着水的发梢,微抬下巴,舔了舔他的嘴唇。
一股子清爽的柑橘薄荷味。
“累了的话呆家里也行,大懒虫。”抱着纪源出了盥洗室,蒋安睿把人放到床上,脱掉他的裤子,往手上倒了些乳液。
纪源本以为他要做的,但蒋安睿只是按摩着他的大小腿,指腹顺着肌肉线条来回捏揉,把他两条腿都捏得酸溜溜滑腻腻的,之后便给他穿好了裤子。
骑了一早上马的酸痛在两只大手的按压下得到了舒缓,纪源没忍住哼喘了几声,嘟嚷了句“臭狗”。
蒋安睿摸着摸着自己也硬了,回了嘴“骚宝”。但他想着明天的事,也没进一步动作。两人之后盖好被子,也只单纯地搂抱在一起。
纪源确实连着累了几天,窝在蒋安睿暖融融的怀抱里,不过片刻,呼吸就变得平缓绵长。
让他睡够八小时,还是得把人拐出门,在家里那两个肯定不会消停的。蒋安睿吻了吻纪源的眉角,好不容易才将腹下的灼热压下,摒弃杂念慢慢入睡。
第二天一早上了车,纪源才问蒋安睿是怎么计划的。“没什么计划,就随便玩玩。”蒋安睿手打方向盘,跟着导航上了高速。
稀树灌丛向后飞驰而去,不到一个小时,前方便出现了一片金黄色的海滩。远处水天一线,只见浓淡相间的各样蓝色。
因为是工作日的早晨,海滩上只散布了零星的一些人,蒋安睿带着纪源租了阳伞和折叠椅,在一块平坦处铺上沙滩布,而后两人便坐了下来。
纪源笑了一声,“我们第一次出去玩,也是海滩吧。”但当时是冬春交际之时,没出海也没下水,两人只是沿着栈道溜达罢了。纪源当时以为蒋安睿是要户外嘿嘿嘿的,但他只是……
好像那天是两人第一次牵手?
“嗯,我记得你当时说自己可以一口气游到安全网那里去。”蒋安睿拧开防晒乳,朝纪源勾勾手指,“我给你涂涂防晒,现在没那么晒,可以去海里泡泡。”
纪源没跟他说自己最近已经不需要水流的安抚了,但还是接受了蒋安睿的好意。两人在车里就换好了泳裤,现在将短袖裤子一脱,纪源赤裸着上身伸长腿,安然地享受蒋安睿的服务。
和昨晚润滑的触感不同,防晒乳较稠,在皮肤上推开得也更慢些。为防晒乳更好成膜,那双手掌往一个方向用力地推抹,先是双腿,再是胸腹。
不知怎么,纪源总觉得被掌心摩擦的地方热热的,他拿过之前蒋安睿准备的防晒外套,盖在了小腹和胯部的位置。
蒋安睿瞄了一眼他撇开的头,看到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