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我身上把团着的霪水都撞散索吻我知道你也喜欢我H(1 / 2)
蒋安睿堵着纪源的嘴深吻了好几分钟,同时巨大的龟头撑开穴口,慢慢地往里挤。潮湿的窄穴久违地吃到尺寸惊人的肉棒,粘腻地发出“啵啾”的声音。
那硬挺的肉屌插进拔出,捅得越来越深、越来越用力,最后全数进入之时,两人紧密相接的唇舌间都不自觉溢出满足的叹息。
“坐我身上。”蒋安睿捞捞纪源的腰,就着下体结合的姿势,他在床上躺下,纪源坐在他身上,把挺立的粗长阴茎深深坐进穴肉里。
胸前的铃铛晃动两下,叮叮玲玲的,坠得他乳肉发疼。胸口起伏时,乳夹上绒绒的一圈软毛还弄得他乳晕瘙痒。前胸又痒又痛,但纪源却不想把乳夹取下来,也不想扯掉眼前的遮蔽。
他心下仍旧诧异,蒋安睿会半夜跑自己家来,不是凶巴巴地把自己大操一顿,而是又舔屁眼儿又含着肠汁舌吻的,现在还双手十指相扣,温和地向上顶弄自己。
太反常了,和他所熟知的现实太过迥异。但是,如果胸前会痛的话,那这一切就又是真的……
“唔,嗯哈,啊……”慢腾腾的插干自然无法抚慰纪源身体深处的淫欲,他暂时抛开自寻烦恼的纠结,主动地上下抽动圆润的屁股,想加快胀红的肉柱在体内进出的节奏,但那铃铛乳夹稍一晃,就掐得他嫩乳生疼,不得不又放慢速度,焦急又畏缩地用力磨蹭软穴。
蒋安睿被他水唧唧的骚穴磨得愈发梆硬,胀痛的阴茎也毫无被安抚的迹象。
“坐好了。”待纪源磨了一会儿,蒋安睿终于低声说了一句,屈起双腿,急速挺胯,让肉柱熟门熟路地操过所有的敏感点,一路顶到幽密的穴心,把里面团着的淫水都给撞散了,咕啾咕啾的,像是在和纪源胸前的铃铛声你唱我和。
“哈啊,啊,嗯,嗯嗯……”纪源被顶撞得身体前倾,双手撑在蒋安睿脸旁。明明是很霸气的床咚姿势,却因为他十指都被扣住,脸被男人的领带遮了一半,屁股还微微撅起承接着皮肉的撞击,所以只显得淫荡下流,任人宰割似的。
蒋安睿得以近距离地观察纪源的唇齿,动作稍微轻一点、慢一点时,那亮白的几颗贝齿就会咬住下唇,而只要加快速度冲撞,圆润的嘴唇就会张开,露出水润的、翘起的舌尖。
男人下意识地跟着咬唇张嘴,身下的挞伐变换着节奏捣干淋漓的蜜肉。“宝贝儿,”他喊,声音有些干涩,“吻我。”
“呼,呼嗯……”纪源摸索着把嘴唇印在蒋安睿的脸上,但是亲歪了,蒋安睿要稍稍抬个下巴才能吻上他。唇舌交缠的水声响起,加入性器媾和的淫靡之音。
以往蒋安睿是不喜欢和纪源接吻的,因为他觉得太刺激了,两块软肉的缠绵让他的心轻飘飘的发软,甚至比做爱还具有冲击力。但是现在他像沙漠中踽踽独行数日的苦行僧,将那水亮的舌头当作甘霖之源,舔吻啜吸,不放过一滴涎液。
他知道他渴望这个人,他承认他渴望这个人,他对此感到幸福喜悦,又因此瞻前顾后、小心翼翼。纪源只要一句话就能让他大喜大悲,无心之举也会让他辗转反侧。
不过,蒋安睿既然下定了决心要往前迈出步子、真正牵到纪源的手,他就不会让纪源有机会再缩回自己的壳子里。
“嗯,呼……”两个乳夹戳着蒋安睿的胸膛,又反向作用到纪源的乳头上,让他痛得喘息里夹杂上哭腔,脑子却是说不上更加清醒还是更加模糊。
所有的理性与激情都顺着脊椎涌向泥泞的后穴,在啪啪操干和咕啾吸吮的声音中,他颤抖着泄了精,剧烈收缩的肠道却在下一秒又被巨屌破开,肠肉都被插干得微微痉挛。
“蒋安睿,呜,蒋安睿,哈……”纪源的舌头被吸得酸麻,嘴角边是没来得及咽下的口水。他被暗自喜欢的人顶操得在短短十分钟之内就要二次高潮,但这样的心情他羞于诉诸口,便只好一遍遍重复男人的名字,以宣泄堵在心口酥酥痒痒的胀意。
他看不到蒋安睿的表情,脑海中便闪过一幕幕:男人在人群中搂住自己时柔和的眉眼,面对面吃饭的时候会主动夹住自己的脚踝贴着皮肤,上班的时候接到信息便偷偷和自己视频,给自己戴戒指的时候霸道又任性……还有,在情浓之时,两笔冷冽的眉峰都染上春意,那双倒映着自己身影的琥珀色眼睛里,像是落了晶莹剔亮的星星。
“是不是又要射了,还是后边要泄了?”蒋安睿轻轻嘬着他的嘴唇,“你要高潮多少次都行,宝贝儿,嗯……”
“啊,蒋、嗯,安睿,啊啊——”菊穴用力地绞紧,将肉柱咬得寸步难行,蠕动的嫩肉自四面八方奋力推挤柱身,终究是将那肿胀的巨屌吸得射出浓精。
如果是梦的话,如果是梦的话,他是不是可以放下戒备,忘记自己将来可能会受到的伤害,全心全意地接受蒋安睿灼烧的热情?
纪源的两只胳膊完全泄了力气,胸前的酸痛让他无法往前扑倒,便只好仰躺在蒋安睿炽热的大腿上,动也不动地粗喘,只有小腹还由于未尽的快感偶尔抽搐两下。
蒋安睿抚摸着纪源同样汗津津的大腿,半晌,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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