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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跳蛋一起肏进去一壁之隔的两身淫皮荡肉被爆日还被骂渣男H(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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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欢被我吃奶?”庒历州抬眼看着纪源,伸出舌尖在一边的乳头上舔了两下,便让内陷的乳头膨胀似的挺起来,戳在他的下唇上。

“不要说……”这有什么好问的,说得像是你之前没咬过一样……但纪源无力地只会小声喘叫,腿都夹不住庒历州。一条长腿滑下来踩在池底,又迫于两人的身高差艰难地踮起。

庒历州以为他是默认不喜欢被自己咬,想到祝尤那个生女硬说男的家伙,都能在纪源床上埋胸吃奶得不亦乐乎,就气不打一处来,嘴上胯上都使了狠劲儿。

唇齿啃咬着细腻的白乳,偾张的粗大肉柱怒气冲冲地又开始捅刺,深深捣进泥泞软烂的湿穴,与跳蛋的橡胶凸起狠狠碰撞在一起。甬道内交媾的快感陡然间被数倍放大,让纪源忍不住尖叫一声,想到外边还有人,又一次急匆匆狼狈地低头,咬在庒历州的肩上。

“真是只母狗。”庒历州啧一声,肯定自己被咬出血了,却是眼里都带上笑意,“是要给我做个标记吗,阿源,像狗圈地盘那样……”说话间,殷红的乳肉溢出他两排洁白的牙齿,比舌头的嫩红更加颓丽,沾满他透亮的唾液。

温泉的药草香里混入一丝血腥味,若有若无的让庒历州兽性大发。之前只有他鞭挞别人的份儿,没有要找死的会妄想在他身上留下伤痕。不过这不驯服的张口就咬,倒是也不错,够带劲儿的。

温泉内高谈阔论的几人估计如何都想不到,就在五米之隔的假山后,有两个男人难舍难分地性交许久,玉白的粉白的两身淫皮荡肉不停甩晃,骚浪汁液都污染了小片的药汤。

怎么,总是在外头有人的情况下,上周和蒋安睿也是……纪源刚被跳蛋震得高调地高潮了一回,现在更为香艳的情事却要如此隐秘刺激,让他无法舒爽得哼吟出声,只能听庒历州时不时在自己耳边三言两语的,用荤话撩拨得欲火更旺。

“阿源,呼,母狗圈地盘也是要撒尿的吧,嗯?你想尿吗,尿在我身上,在公用的温泉里……”庒历州还在用这事羞他,加快了操弄的速度,火烧一样的坚硬在幽密的窄穴里干出水声,像是要与旁侧激昂的急水白练争锋相对,比试哪一方带去的冲击威力更大,溅起的水花更高更多。

“唔唔,嗯……”纪源只觉得跳蛋像是要冲到自己的胃里似的狂震不止,那根烧火棍似的肉柱又快要锤烂了淫靡的痒肉。他承受着钢击水冲一般的捅干,那条放下的腿竟又哆哆嗦嗦地缠上庒历州,以便他借力扭扭腰、甩甩屁股,让这活的按摩棒再捣捣几处骚点。

“骚母狗,呼,嗯,骚死了……”庒历州放开纪源的手腕,抱着他的两瓣大屁股,野蛮地横冲直撞,将自己引以为豪的所有技术和巧力都抛诸脑后。

他现在满心满眼都是面前这身细皮嫩肉,明明软得就像个水蜜桃子,却又能让自己下口时,猝不及防地被粗糙的细毛伤了舌头,吃个暗亏。

突然摸到纪源腰上那圈浅浅的绳痕,庒历州十指收紧,倏忽一个奋力,粗长肉柱在纪源体内颤了颤,便射出浓精,将那震人不倦的跳蛋冲得又往里挤了挤。

纪源也顾不得会不会被人听到了,他只觉被快感酥了骨头,舒泰地长吟一声,骚穴又使劲磨了磨,吮咬体内的跳蛋和肉柱,浪荡地展现出高潮时的淫乱姿态。

一齐攀上顶点的舒爽让庄历州闭上了眼,待睁眼后,看清纪源的神情中只有性爱欢快后的餍足与愉悦,庒历州眸光一暗,垂头在他血迹斑斑的唇角吮了吮,心脏二十多年未见地抽搐了一下,第一次感到挫败与不堪。

在这一刻,庄历州意识到,纪源心里确实没他,无论是喜欢、厌烦、抑或厌恶,纪源心里都没有。

纪源只是想跟人做爱,跟谁都行,他一早就说过了,只是庒历州当时对自己太过自信,以为自己可以做个例外。

这样冷心冷情的人是很难被集邮的,也很难被摧毁。他们不像是防御固若金汤的城池,迟早会被熟路轻辙的大将以金戈铁马攻破。他们就是一望无际的荒漠,看似恭默守静又宽豁大度,实则即便有人披星戴月地劳作,也难孕育出一株寄予情感的草苗。

而自己却一次又一次地想要真实地发生些什么,想要建立起羁绊,想要被特殊地对待。

两厢的落差如此不平等,让庒历州的胸口闷闷的。他好心地留意纪源是否会因正面位瑟缩,但纪源转眼就忘似的根本不放心上。他不坏气氛地掩去自己的妒忌、绝口不提其他两人,但纪源似乎也是个没付出什么真心的人,三人间的竞争或许只是庒历州一厢情愿的幻想。

“阿源。”庒历州无缘由地笑了起来,声音发涩,一双丹凤眼却顾盼神飞,晃得纪源一愣,“你可真是个渣男呐。”

纪源:……哈?你哪有资格说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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