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绑手/剪刀开裆/控制射精/藤条戳穴受威胁还勃起H(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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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源的脚趾难耐地蜷缩了一下,腿也催促地夹了夹庄历州的腰。

“大声点,求我干什么?”庄历州没有理会纪源动作中的急切,扒着纪源内裤上的圆洞,竟是徒手撕扯了几下,便把那布料撕得更破烂,露出弧度美妙的臀线。

粗暴的动作却让纪源的身体兴奋得体温升高,他没做多少心理建设,便脱口而出,“求你用大鸡巴操我吧,好哥哥。”

又来了。听到这个称呼,庄历州挑眉,面上的情欲褪去。他拿起最开始用的藤条,并不使劲地拨弄纪源的肉柱,漫不经心似的。

纪源虽然看不见,但立马感受到了他的不悦,不知是又如何惹到了他,只得忍住攀升的欲望,声音更软更甜,“庄历州,求你,求你捅捅我,我好想要呜……”

庄历州现在却不那么好说话了,他退后一步,两根滚烫的肉柱不舍地分开。拿着藤条拍拍纪源的大腿,男人冷声命令道,“腿抬好,不准从鞋柜上摔下来。”

纪源不想惹他生气导致自己又被抽,于是小心地抬高腿,却还是贴着庄历州的身体。这个姿势让重心都落在尾椎上,让他的腰臀都僵硬酸软得不行。

那臀缝中一下被插入柔韧的细条,纪源浑身僵了僵,撒娇着讨好庄历州,“不,不想要这个,庄历州,用你的肉棒,唔,用你的肉棒捅我……”他哼哼地缩紧屁股,害怕被陌生的东西捅穴,想到庄历州刚才的要求,于是又不太熟练地加上几句,“求你了,求你……”

“果然是没节操的母狗。”庄历州轻声说道,也并不是想羞辱他,只是用陈述时的语气说了一句,接着又问,“为什么不喜欢藤条?嗯?”那手柄都被他掌心的温度捂热了,又圆又粗的一根,在纪源的肉茎和臀肉上流连忘返。

原来是藤条……“不喜欢藤条,喜欢你的大肉棒,快用,求你快用大肉棒捅捅我的屁股……”纪源难受得抽咽一下。早前流出的肠液都干了,凉凉的粘在他屁股上。但源源不断又有新的温热淫水泻出,双重的温度折磨着他酸麻的臀肉。

庄历州也不想第一次用工具就让纪源吓得太狠,他冷嗤一声,又换用藤条尖儿在那微肿的穴口蹭了几下,惹得纪源呜呜哭出声来后,便把藤条丢到一边,抓着纪源的膝盖就拿巨根对着他会阴和臀沟挺弄了十几下。

“呼,嗯……”纪源迟迟没有吃到那炙热的肉棒,被勾得心都在发痒,又大着胆子拿腿去勾庄历州,“捅进来,全部的……嗯……”

“骚母狗,真是下贱!”庄历州也不再忍耐,感觉到那骚穴又湿又滑,自己的柱身上都黏糊糊的了,就把肉棒塞了进去。

鞋柜的高度刚好能让庄历州站着狂怼纪源的穴肉,被撕烂的裤子上溅满了各种淫液,长屌大力捣操被坐姿挤压得更为紧致的后穴,泛红的嫩肉可怜兮兮地微微外翻,细细的褶皱间都是润亮的肠汁。

“啊,嗯,啊啊,哈啊……”纪源担惊受怕半个多小时,终于被操了,先前的惧怒争相转为性欲,让他放荡地喘叫出来。

“多下贱呐,嗯?被连着做了三天了吧,啊?还这么多水,呼,是不是膀胱都被操穿了,尿从屁股里射出来?”庄历州脑子里又浮现出监控器上看到的画面,纪源软着身子,分别被蒋安睿和祝尤带进公寓里。

看上的猎物还有别的相同实力的人在觊觎,瞬间点燃了庄历州的好胜心。

他之前从未如此对宠物上心,不但仔细查了蒋安睿和祝尤的身份,还打破规矩,在没做好调教准备的情况下,把人绑得一点美感都没有,只想报复性地给纪源留下个难以磨灭的印象,让说着“我们没关系”的懒惰乌龟,先在自己的手下被驯服得各处稳贴妥当,再眼神空洞地绝望心碎才好。

他甚至用上了很多熟手都尽量避免的藤条进行抽打!

庄历州玩BDSM这么多年,都快退圈了,竟然第一次这么不绅士,还把人给吓着了。

“呼呼,嗯,呼……”纪源根本没听清他在阴阳怪气什么,只后知后觉地发现麻袋里氧气愈发稀薄,他的大脑因为轻微的窒息变得晕晕乎乎的,而身下的撞击仿佛长得没有尽头。

憋久了的长茎飞快地摩擦搔弄红嘟嘟的软穴,纪源的囊袋正垂在洞口上,于是也一直在被来回磨蹭,底部粘着被操飞的汁水。快意细细密密地爬满他的肉柱,却没有释放的端口,堵在橡皮筋之下,将卵袋撑得又红又沉,像秋收的柿子。

“嗯,嗯呼……”由于缺氧,纪源视线模糊起来,全身的力气在慢慢流逝。

他就像一片轻软的叶子,无能为力地遭受暴雨的侵蚀和飓风的鞭打。

庄历州憋着口气操了半天内射了,脑子清醒一点之后,才意识到纪源的声音微弱到几乎听不见。不管肉柱还插在软肉里面,他连忙摸过剪刀,一下剪开了麻袋。

纪源脑袋沉沉地倒下砸在他的胸口,已经快失去意识。被庄历州对着嘴一连送了好几口气,他才大喘着用力呼吸呻吟起来,又咳了好几下,嘴唇都没了血色,脸却红得异常。

庄历州脸上笑意淡得就快消失,摸着纪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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