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镖与双性少爷/酒吧放纵在车里被打红屁股/车震肏处子屄水四溅(1 / 6)
霓虹闪烁的夜巷,沿着湿泞的街道向夜的深处走,在一个大门建造得像老式吉普尼汽车的大门里,是这个烟火之城中最放纵的所在。
当邓艾带着两名荷枪的属下冲进喧嚷昏暗的酒吧里,多年身为特种兵的敏锐视觉,让他在诡谲的灯光下,立即捕捉到了舞池正中欢跳正酣的钟会,眼底的焦虑旋即转为怒意。
只不过是趁着晚宴尾声上洗手间的空档,受邀出席慈善拍卖的钟家少爷就消失在了众人的视线中。
从优雅的宴会到下九流的色欲场所,也只有天马行空钟会做得出来。他一身款式年轻的衬衣西裤还未换下,只是衣袖挽到手肘让造型更随意些,露出一截白得近乎透明的手臂,上头的蓝色血管隐在皮肉下,不甚清晰。
少年美好的面容在舞池绚烂的灯光下妖冶异常,栗色的发丝甩得潇洒,质地精良的衣饰和天生自带的世家贵气,无不昭示着他可不是被锦衣华服堆砌出来的肤浅花瓶。
这样的美人自然吸引着四周的注意力,几名形色各异的男子已在朝他靠近,而目光中心者却似懵然不知。
人们从醉生梦死见被搅醒,发出嗡嗡地怨气,一名高大魁梧的壮汉目不斜视地闯进人群,摩西分海似的开出一道人墙。
“钟少,该回去了。”
邓艾出现在少年面前,巨大的身躯遮住晃眼的灯光,轮廓鲜明粗旷的面庞隐在阴影中,目光仍灼灼生辉。
“七分五十四秒,我若是遇险的话,这样的速度能救我一命吗?”钟会带着醉意的双眸里霓灯闪烁,踮起脚凑到人耳边问。
“您喝醉了。”男人沙哑的低沉的嗓音像吞咽了黄沙,在少年身前做了个请的手势。
“叔叔,你是做酒精检测的交警吗?”钟会迷朦地在他鼓胀的胸肌上扫了几眼,戏谑道。
邓艾穿着保镖制服,短袖的黑色衬衣被蓬勃的肌肉撑得鼓鼓的,叫人怀疑只要他一个动作,就能将扣子挣爆,两条粗壮有力的长腿在舞池中一扎,任人潮推搡也岿然不动。
对美少年心生歹意的浪荡男子们纷纷退却,钟会扬扬眉毛,嘴角漾起挑衅的笑意,对面前泰山压顶般的保护者道:“叔叔,再给我拿杯酒,要芭乐味的Martini。”
“您不能再喝了。”邓艾纹丝不动。
“邓艾,别因为我叫你声叔,就忘了自己的身份。”钟会脸上的性味寡然一闪而过,旋即又武装起玩世不恭的模样,看到身边一名端着酒杯的年轻男子,冲人笑了笑,就在对方看失神的时候将人手里的酒杯顺走,这便要往自己嘴边送。
邓艾再难掩霁色,玻璃应声而碎,澄澈的鸡尾酒撒了一地,钟会下一秒被倒扛上肩,小腹卡在男人宽阔的肩头,脑袋冲下,眼睁睁看着身后的舞池渐行渐远。
“邓艾!”钟会从未想过自己会以这样有损形象的方式离开,奋力撑起上身怒喝道:“我命令你!马上放我下来!”
邓艾杀气腾腾的五官往日总是驯服的表情,像只庞大忠诚的圣伯纳犬,这让作为主人的钟会很容易忽略他强壮孔武到自己根本无法反抗的事实。
少年消停了一会儿后,在接触到室外空气的一刻又开始疯狂挣扎起来,他大腿被邓艾紧紧箍着,只有小腿能踢蹬,鞋头不断踹在男人大腿上,发出沉闷的声响。
“你他妈的放我下来!”钟会气急之下不顾涵养,三字经都叫骂了出来。
“啪!”
意料之外,回应他的是一记沉重的掌掴,隔着裤子声音格外响亮,怕是整条街都听到了。
大庭广众下被打了屁股,这绝不在自己的计划内!
钟会霎时红透了脸蛋,耳根子一阵阵的发烧,在被打傻了消停片刻后爆发出更大的怒火,像只离水的大鱼般奋力蹬踹,拳头直往男人铁板似的后背上砸,最后反而把自己的手打疼了。
邓艾只当他是个被活捉的小兽,大步走到街边宽大豪奢的复古款黑色轿车旁,把人从肩上换成打横抱,俯身进了车里。
“邓艾!我会叫父亲解雇你!”
钟会像个小玩意儿似的被摆弄,在有限的车内空间把前座靠背踹得砰砰响。他脑袋充血还有些晕乎,又在为刚才挨的一巴掌羞愤不已,张嘴欲再骂这闷葫芦似的男人,忽然间天旋地转的一下,整个人便屁股朝天地被摁在了那结实到硬邦邦的大腿上。
邓艾将前后座间的挡板升起,一腿跨在少年乱动的双腿上,将被合体的小西裤包裹的翘臀挤得更圆滚。
过于高壮的男人让宽敞阔绰的后座显得促狭,车里的气压瞬间低了下来,可骄矜的钟少爷显然不太明白自己眼下的处境,他从小受宠,别说皮肉之苦,就连重话都没听过,对这样显而易见的挨揍姿势毫无概念,两手撑在座位上别过头,小嘴叫嚣个不停:
“邓艾,我警告你!你要是敢再对我动粗...我就....啊!”“啪!”
话音未落,胳膊就被大力反拧在背,男人铁钳似的大手抓得他皮肉生疼,几乎是同时,屁股上又挨了狠戾的一巴掌,钟会的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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