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8 手指(微H)(2 / 2)
单钊像受到了什么巨大的刺激般,脚步一顿,面色骤变。
他硬了,或者说他早就硬了,只是刚才因为他过于担心刑骁而没有察觉,可此刻他再也不能忽视下身那处炙热的欲望。
他有一个瞬间完全被这个欲望掌控了,不想去考虑岳松说了什么,也不想去管刑骁是不是因为吃了药才这样,他就想脱了裤子压上去,把自己的东西插进刑骁的身体里然后狠狠地鞭挞他,占有他。
他怀疑中了药的不是刑骁,而是他自己。
单钊被这种强烈到可怕的冲动紧锢在了那里,身体颤抖着,并扪心自问,岳松不配,他就配吗?
当年刑骁到底是为什么要把他关在工地,别人不知道,他自己难道不知道吗。
是因为他嘴贱,是因为他愚蠢,因为他什么都不懂却学着那些无聊的人嘲笑刑骁的母亲不知羞耻、人尽可夫,把梁蝶端给他的刑骁的生日蛋糕丢进肮脏的泥沟里,说我才不要吃你给的东西。
所以刑骁教训了他,命运也惩罚了他,他咎由自取,却将责任全部推卸给刑骁,自私地憎恨了他很多年。
而现在在刑骁赤裸的身体前,单钊恍然发觉自己的心也变得赤裸一片,他终于有直面自己过往的勇气,终于开始为当年的过错反省,也终于将这份迟来的后悔转嫁为了更深重更不堪的下流欲望。
他想,无耻如刑渊慎,卑鄙如岳松,如果他们可以,那自己为什么不可以。
当他想到这里的时候,他的手已经向刑骁的身体伸了过去,和岳松一样,覆在了这具他们极度渴望的美丽的躯体上。
刑骁一直紧闭的眼睛轻轻颤了颤,缓缓睁开了一条透着水光的缝。
单钊从那层薄薄的水光里看到了刑骁从不示人的脆弱和悲伤,再一眨,就无声地碎了。
刑骁朝他们笑了一下,说:“……你们做吧。”
***
刑骁重新合上了眼睛。
他毫无防备地趴在柔软洁白的床垫上,四肢伸展,桃粉的肤色和交错的红痕令他散发出致命的诱人气息。
岳松埋头在他脊椎线上一路吻过,一直吻到那团雪白的尾巴,他捏住那东西轻轻抽了抽,刑骁就敏感地呜咽起来,身体忍不住地蜷缩,当年始终没说话,也没阻止,于是岳松便握住那尾巴用力往外扯。
“嗯——”
刑骁后穴猛然缩紧了,他立刻咬住垫在下头的被子,不让自己发出奇怪的声音,但那种拉扯的感觉太强烈,尤其当最宽的地方被拽出体外时,他觉得自己的身体都空了。
被撑开太久的后穴留出了一个深不见底的肉洞,并随着他急促的呼吸翕张不止,有冷风丝丝灌入,可非但没能令他的身体冷却,反而叫他更加空虚难忍。
单钊看得眼睛发红,强迫自己转移了视线,吻着刑骁的脖颈想要抚慰他,但刑骁没什么反应,只是把被子咬得更紧。
岳松拨开刑骁两片丰润的臀瓣,伸出根手指小心地往里插入了半截,旋转抠挖了一阵后忍不住说道:“好湿……”
再取出时,手指果然已经被晶莹的水液给湿透了。
于是他又加了一根插进去,这回一直插到了指根尾部,甚至拟着性器的出入缓缓抽插起来。
刑骁强撑着不出声,可实际上他的身体已经因为这两根手指的进入而感到了难以忍耐的快乐。整个晚上都在渴求疼爱的肠肉终于得到了回应,紧紧裹住那个入侵者,不知羞耻地蠕动收缩,像在谄媚一般讨好着对方,岳松察觉到了,于是插入的手指又增加了一根,将那地方再度扩张开一分。
刑骁以为这就是极限了,没想到紧接着又有一根手指蛮横地挤了进来。
他身体一僵,因为他察觉到第四根手指和之前三根不是同一个人的,前三根虽然骨节分明,但指腹光滑无痕,而第四根却明显要粗上两分,且指腹布满了粗茧。
他费力地撑起头,朝身后瞥了一眼,果然看到单钊和岳松两个人挨在一起,同时用手进入了他。
刑骁想说点什么,但最后还是没有说,有一丝从心底蔓延开来的难过在他身体百骸发散出去,无法描述,也无法驱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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