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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桌文化(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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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动作都会牵连难言之处挤蹭着左马刻的腿,就连想驱逐入侵动作的舌也被顺势卷带得加入这场犹如狩猎般的吻里。

猎物似乎已经丧失行动能力了。左马刻结束了他的撕咬,却仍小口舔吻着一郎稍显红肿的唇,而一郎最后的力气留在胸口的起伏上,他本能的喘息向大脑回供氧气,以便能早点恢复理智。

所以当左马刻的手伸进他外套口袋里摸索,拎出个瓶装物搁他眼前时,一郎花了五秒让双眼聚焦,又花了五秒把“润滑剂”几个字组合进脑子里分析。

“不不不,这不是我的......”一郎想到什么,翻了个白眼,“一定是那个阿姨塞给我的。”

“借你吉言,她还给我下了药,虽然我只喝了一点。”

“什么叫借我吉言,关我什么事!”

“噢?不是你说的吗,我是gay。”

山田一郎一时语塞,撇开头不看他。左马刻倒是不怎么在意一郎的态度,他把润滑剂放回衣服兜,解开了一郎的裤腰带。不知出于什么原因,山田一郎这会儿竟然一声不吭了,左马刻一边解自己的裤子一边说:“我之前说的话依旧算数。”

等他手抹上润滑顺着尾椎滑入股缝,一郎反常的沉默总算引起了左马刻的注意,他一抬头就对上了咬着唇瞪视他的一郎。

“不是说了不想做可以喊停吗,你这什么表情。”左马刻有些不耐烦,干脆松开了他。一郎双手终于得到解放,但他没有上去就是一拳,而是两手贴着左马刻抵在他胯间的腿试图推开。他没有左马刻高,刚开始还能踮着脚躲,后面没力气了,身体着力点就变成了胯部这块,一直挤压着实在难受。

他看看自己的手,又微微抬起眼看左马刻,可能是觉得丢人,声音比骂人时候小了很多,飘飘呼呼说了句:“疼……”

俯视角度很好,可以看见一郎的所有小动作,还能看见他红透的耳尖。

可爱。

左马刻的表情柔和下来,但他没有收回腿,而是兜着一郎一条腿弯拉起撑在墙上,装模作样的问:“这样好受些吗?”

大开的双腿,半勃的性器撑起裤子的轮廓更为明显。一郎扯着左马刻的衣领把他拽过来吼:“怎么可能好受!你这个……混蛋……”

湿冷的触感覆上后穴时,一郎倒吸了一口气,最后两个音节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左马刻挤进了一根指节,窄道并未允许过多的润滑剂进入,透明液体大半堆积在穴口周遭,它们被左马刻抹开,一郎的裤子因此湿得很快。尽管左马刻很想选择就这一情况口头戏弄一郎一番,但那样显然会让前戏更加漫长。体内的药性比自己想象的要烈,眼下左马刻只想尽快尽好的扩张,以免后续被药物作用催生的情欲伤到一郎。

他可不敢保证那时候一郎喊停,自己能停下来。

穴壁在指腹存存厮磨下渐渐习惯了异物入侵感,这让第二根手指进入的时的不适感不至于让一郎喊出声,但他低估了左马刻的花样。两指在内里更能施展动作,他深入旋出,开并着两指撑拓着小穴,并有意摸索着腺体。

在手指可及的位置,左马刻的一次停顿让一郎小声惊叫了句,他紧张的身体起了反应,胯部的帐篷被晕湿成深色。一郎眼里的慌乱没有得到安慰,紧接着又迎来了更多的异样。

“呜....…”他拽着衣领的手垂落到了左马刻的胸前,身体随着手指的每一次掠过颤抖不已,穴肉也逐渐敏感柔软起来,内里自主分泌的粘液让进出的动作顺畅许多。

草草了结前戏,左马刻拿腰顶上了他的胯,硬挺的性器贴上穴口,尽管内里已经没东西了,但软肉还在继续吞吐手指的动作,一下一下含吮着左马刻性器前端。左马刻没有忍耐太久,他进入穴口直至龟棱,轻浅出入几来回,开始埋没全部进去。

一郎才觉得手指比真枪实弹要慷慨得多,身体被一点点撑开的感觉十分明显,他紧闭着嘴去适应,可效果并不好。

“放松点,这么用力咬着牙干嘛,不会有人来, 放心叫出声好了。”左马刻他用手指撬开了一郎的嘴,积压的喘息接连冒出,让这个逼仄安静的角落不那么单调。左马刻满意的开始挺动自己的腰跨,用不甚温柔的力道把手指不能及的地方顶开。

疼痛感并不明显,更多的是不断往里填塞的感觉。一郎张开嘴后便开始不可收拾的发出断断续续的嘤咛,每一次深入都让他尾音颤抖。被顶晃得脑袋昏沉了,就趴在左马刻肩头歇下,口鼻的湿热呼吸将左马刻脖颈一圈都氤氲滴水

前头的东西贴着布料,在细微摩擦里寻求快慰,一郎的手摸摸索索把自己的物什从内裤里解放出来,用稚拙的手法抚慰套弄,臀胯不自觉开始迎合起了抽送的动作。他很快咬着左马刻的衬衣射在了手中,溢出的精液粘着在了左马刻小腹部的衣物上。

释放后短暂的平静让一郎觉得事情应该已经结束了,他昏昏欲睡般嘀咕:“弄完了吧,放开我。”

“完了?我可才刚准备好啊。”左马刻轻笑一句,将一郎整个抱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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