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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年的八月,教主有个雷打不动的行程,就是带上一堆人乔装,到一些有来往的门派谈合作,顺便巡视一下手下的各生意场所。
以往,教主的车队都会带上至少两三个美人,以供夜间玩乐。若是腻了,在路上抓几个人也是常有的事。
不过这次,教主却是没有从挽风崖带一个人出来,仿佛转性一样,让护法和几位家主都万分震惊。
教主只笑而不语。
他这次让人置办了一些锦衣华服和金银珠宝,打算扮成富家财主——这是很必要的。臭名昭着的教主出现在南朝地界,相信很快就会被官兵围攻,虽然完全没有威胁,但耽误事,麻烦。
随行的还有徐景。
护法们对此并不感到意外,以往每次教主都是带着徐景的,因为这小子比他们都会做事。
不过,一般来说,徐景都是被安排什么管家、车夫的身份,或者干脆在暗中跟着,像这次带在马车里还是第一次。
容不得他们想太多,教主也不喜欢揣测心思的手下,所以他们只当是教主为了要徐景出主意方便,不做他想。
车队很快出发,徐徐前进着。
宽敞舒适的马车内,教主半躺着吃水果,仔细欣赏不远处正襟危坐的徐景。
徐景身上一身水青色的流云锦衣,绣着纤细翠竹,衬得人少了几分肃杀之气,真正变成了温润如玉的世家公子。
如果表情再柔和一点就好了。
教主吃下一个葡萄,吩咐道:“笑一个。”
“是。”
徐景缓缓垂眼,露出了一个淡漠的笑容,没多久便又恢复原样。
教主很不满。
他随手扯过徐景的衣袖,危险地看着他:“怎么,没听见本座的话吗?”
徐景一个踉跄伏在案上,微微松散开的领口显出锁骨上一片红痕,带着难掩的暧昧。这是昨夜教主弄上去的,因为徐景对跟随他下山流露出抗拒。
已经连续一个月了,这种生活。徐景虽然慢慢接受了自己成为玩物的事实,但仍然小心掩盖着、伪装着。教主不怕别人知道,可是他怕,怕郑婉宁、徐家人、好友们等许多人的目光。
他苦苦哀求着,才换来教主不屑的同意。
教主看到徐景领口的伤,顿了下,难得想起自己昨晚颇为强硬的手段,徐景今日能起床走动已经是难得。
这么想着,怒意消散,又笑起来:“罢了,这次便饶了你。”
徐景勉强起身整理好衣襟,脸色白了些,有些虚弱地靠在车壁上:“谢教主。”
他身体还难受着,胡乱想到,看来有时教主对玩物的态度也还不错,竟然少见地懂得克制。
这种克制并未持续太久。
半天之后,车队到了落脚的客栈。客栈老板早就接到消息,提前赶走了大部分顾客,恭恭敬敬地站在门口迎接。
一旁看热闹的路人们不禁猜测,来的是什么了不得的大人物,能让刘掌柜放弃一大堆生意等待。
“金老板、徐老板,您二位能到蔽店来,真是让找人感到三生有幸啊!”
教主一出了马车,刘掌柜就迫不及待地上前恭维,被护卫拦住,毫不在意,眼睛看着教主:“您老请下马,小人为您准备了上等房间,还请您不要嫌弃。”
这刘掌柜可是有名的鼻眼朝天,如此态度,更让人伸长了脖子去看下车的两个人,发现竟然都是年轻俊美的公子,不由得感到惊讶。
徐景身上披着教主给他套上的狐裘,脑袋埋在柔软的白毛中,冷淡低垂着,什么话都不说。
这种时候,他该与刘老板客套交流,但他怕虚浮的声线暴露身体状态,干脆什么也不说。
教主更不是个会很小人物客套的,这件事就落在了秋十三身上。
秋十三张了张嘴,只会敷衍地说:“嗯……嗯……”
刘老板从善如流,看得出二位老板都不想理他,马上笑眯眯地带众人进客栈。
诚如他所言,最好的上房确实不错,宽敞富丽,像是大户人家的客房。
每个人都有单独的房间,也不知是不是有意,徐景和教主的房间正是面对面。
徐景进入房间,脱了厚重的狐裘,枯坐在房间的椅子上,望着窗外日头一点点下移。
很快就到了傍晚,客栈伙计送来了食物和洗漱的热水。徐景没有吃饭菜,而是径直走进浴桶,沾湿汗巾擦拭上身。
他难以忍耐身上教主留下的气味和痕迹,可无论怎么清洗,都如附骨之疽,刻印在这具身体上。
不知过了多久,徐景才发现已经到了时。他想到教主下马车前的低语,颤了下,还是披上狐裘,小心地打开房门,无声无息地走进对面的房间。
刚清洗过身体的青年披散着长发,眼角被水汽晕得发红,看起来比白日里好些,有了精神。
教主很喜欢徐景这幅投怀送抱的模样,他坐在床上,看见青年一直走到床边,然后顺从地跪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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