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新婚(2 / 2)
。他猛地睁开眼,看到了教主眼中浓重的欲色。
徐景露出震惊的神色,嘴唇颤了一下:“教主,属下、属下——”
“哈。”
他的挣扎被笑声打断。
教主饶有兴致地看着他,似乎在等待他还能说出什么来。
徐景突然想到,自己教之前那个女人如何取悦教主,他之所以知道,是因为教主办事情很多时候并不避讳他们这些暗卫。而他常注视着,在教主办完事后处理掉那些男人女人。
真是荒唐。
没想到有朝一日,他徐景也会成为那个被教主盯上的猎物。
会死的,一定会死的。
徐景不想坐以待毙,他试图退后一些抽出武器,才想起来自己的匕首正放在亭子里。
教主轻而易举地化解了徐景的不听话,强迫他仰起头,靠近他道:“本座之前抢过新娘,觉得那滋味还不错。但一个花样玩过了就没意思,所以这次本座想试试抢新郎。你觉得怎么样?”
徐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当时那个主意还是他提出的,因为教主说要找刺激。
对徐景的沉默有些不满,教主的手按在徐景左肩,只轻轻一用力,就卸了他的手臂。
“上次那女人已经反抗得够多了,本座这次需要个听话的人,你应该懂的。”
徐景冷汗涔涔,忍着剧痛:“是……属下明白。”
教主的武功高深,平日里很少运用,但每一次都能让对手生不如死。徐景不想做教主的对手。
见人已经听话了,教主露出满意的神色,将徐景从地上拉起来按在床上。
这是徐景亲自准备的婚床,所有布料和装束都是他认真挑选的。
此时,教主压在徐景身上,摸摸腰身,觉得十分满意。他扯开徐景的婚服,一直将手探到肌肤上,感受到手心触碰下的细腻光滑。
看来他的暗卫过得还不错。
教主摸到了注目已久的细腰,揉了两下。他之前坐在堂上,余光总看到徐景束起的腰,心里好像有什么东西被触动了。
徐景浑身不自在,身上的手像蛇一样游动,让他心中升起不适感。
他努力忍着,但还是在被触碰但下身时挣扎了下。这一次的后果是他的一只腿被掰断了。
纵使再能收敛情绪,在这种疼痛下,徐景还是恍惚了一阵,露出痛苦迷茫的神情。
偏偏教主还笑着说:“徐景,本座不介意在郑婉宁的灵堂上再上你一次。”
真是个疯子。
徐景绝望地想。
他难以动弹,手臂和腿都痛,而教主兴致不减,扯开徐景的腿,揉了几下,也不管底下的身子准备好没有,掏出性器就捅了过去。
那出紧致的地方毫无意外地出血了。
教主可不管这个,他不需要在意别人的感受,只需要自己舒服就好,于是他很快抽动起来。
徐景只感觉痛,手和腿的疼痛加起来都不如身后那一个地方,仿佛在用瓷器碎片刮着肉,钝痛难忍。
这根本不能算是一场房事,徐景被命令一动也不许动,因而艰难地咬着牙。这让教主的动作无异于奸尸,偏他本人乐在其中。
对了,奸尸——徐景模糊的意识散到某一天,他跟随教主去一处妓院,很长时间后教主都不出来,待他进去时发现,那少年已经断了气,而教主还在动作。
那时他的第一个想法是,就这样死在疯子胯下,太屈辱了。
而如今,仿佛往昔重演。疯子还是那个疯子,只不过要死的人变了。
徐景自嘲地笑了,心道,这就是他踩着别人往上爬的报应吧。
过度的折磨让他难以再集中思考,他喘着气,眼神渐渐放空,意识成了一片混沌。
等到这一夜的红烛燃到尽头,大喜的房间内,穿着婚服的新郎趴在床上气若游丝,身下是干涸的血和白浊。
教主很满意徐景的身子,在离开前低声对他说:“新婚大喜,本座便允许你在家休息几日。”
徐景浑身一颤,哑着嗓子:“教主,您……不杀我?”
“怎么可能呢?徐景你为本座做了那么多事,本座可舍不得你。”教主想了想,又道,“对了,也别想着自杀,你知道本座的手段。”
在下人进来之前,徐景强忍着痛起身遮盖住一身狼藉。
然后他听到女人的啜泣声。
当徐景将泪流满面的郑婉宁从床下拉出时,恍惚中好像看到教主一脸戏谑,嘲讽着他的异想天开。
他再也坚持不住,倒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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