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3金丝雀和恶魔(玩穴、插入)(1 / 2)
安格斯·利昂柯特睡得很熟,全然不知马厩的灯火被点得通亮,成年男子的气息擦过他的脸颊。那一夜,他的梦境悠长,有青葱的原野和温润的微风,他骑在最喜爱的小灰马上缓缓走着,弟弟吹奏爱尔兰哨笛跟在身后。忽然,有一只小雀停在他的肩头,他轻声逗弄了它,可当他回过神,一切都消失殆尽,只剩他自己空落落,落进一个笼子里。他皱起眉头,沉浸在睡梦中的肢体也跟着被带动,猛地向前挣扎,但一种无形的力量把他反手扣住,压在地上,踩断他的翅膀,拔光了他的羽毛。安格斯·利昂柯特大口大口的喘气,睁眼,睁眼,他终于勉强撑开眼皮,奋力挣脱了这诡异的梦。眼前的模糊与幻境交错,他的头疼得厉害,想坐起来,却发现自己的手脚被捆住。
这是怎么回事?安格斯·利昂柯特轻轻吐气,眼球转动,从他目力能及的地方看,这是一个贵族的房间。不错,有在白天也长燃的油灯和花纹漂亮的彩砖,繁丽复杂的毛毯盖着拜占庭式的家具,以及虽然他看不清楚,但身下松软的质感应该属于羊毛。
他被发现了身份?那等着他的不该是侩子手吗,怎么会是贵族的房间?想到这里,尽管安格斯不愿以险恶之心揣测人,他还是想起了一些贵族有变态癖好的传闻,他的脸色一变。当务之急,是逃离此处。
然而,长时期的伤病折磨与长途跋涉让他的身体机能大幅下降,即使捆着他的并不是铁链,他也难以把这些粗绳扯断。找不到锋利的器物,安格斯干脆用上牙齿,即使如此,也杯水车薪。
“别动。”来者缓步走近他,戴着马扎尔面具盔的男人将他的动作收入眼底,却没有用手制止,仿佛在进行无声地嘲笑。
安格斯的脑内警钟大鸣,他仍故作镇定,怒斥道,“你是什么人,竟敢偷走侯爵大人的面具?快放开我!”
男人嗤笑一声,漫不经心地将面具摘下,安格斯一声呼吸也不敢泄露出来。在他看到眼前人的一刹,那人就把他压进羊毛毯里,贴着他的耳廓细细吐气,“你对他这么忠心..那见过他的脸吗?”
安格斯盯着旋转的天花板,极力忽视另一个人的体温,“我不认识,但子爵大人认识,你冒充伯爵,是死罪!”
那人像野狼般的绿眼睛凝视着他,流露出幽微的危险,“呵..你想叫伍尔夫来吗?怎么,他也是你的床上客?”然后那人的脸压下来,在安格斯的眼前投下一片阴影。安格斯不曾主动吻过谁,他天生丧失对肉体接触的痴迷,不过,他也会做社交礼节性质的吻,那代表了友好。但安格斯厌恶这种要将他吞吃入腹的强暴,无视他的意识,将那种痛苦与血腥的幽怨强加于他。他紧紧阖住牙齿,不让对方的舌头趁虚而入。但是那人大力揪住他的头发,逼迫他仰起头,他几乎是把积攒了一辈子的恶念用在这上面,恶狠狠地瞪向那人。
“你这样的人去做娼妓,也没人想要的。”那人鎏金色的头发微微转着流光,而本人吐出的话却脏得玷污这片刻的美好,“把嘴张开。”
男人含着他的嘴唇,顺着淡淡的纹理轻舔,悄悄滑进他的口腔,安格斯听见牙齿和内肉被吸吮的声音,男人的舌头挑逗着两排白牙下的细缝,醇酒的气息顺着飘进安格斯的鼻息。他的心跳漏了一拍,就被趁虚而入,湿滑柔软的舌头纠缠在一起,掀起小小的水声,那人把手劲放松,轻柔地摸着他后脑勺的乱发。安格斯的大脑大概由于缺氧涨得厉害,他完全无法对眼前的暴行进行反抗,他想换一口气,但对方并不放过他,反而吻得更加深入,像要彻底侵犯他。安格斯的手推打着那人,终于等到那人停下的时刻,他只是想换气,却带出颤抖的呵气,眼角也沾上了水汽。男人看着他,看着的眼神有点微妙,像巨浪卷着风暴,然后欺身上前,在他嘴角狠狠咬了一口。
安格斯趁机踹了他一脚,却被对方捞起脚踝,那双结了细茧的手,用怪异的手法在他的小腿上画圈,那人掰开他的腿,紧贴他的大腿内侧,“嘘..你还搞不清状况吗?”
“没必要去找那小子,你现在是这世上第五个见过我的活人。”
伊恩·阿盖尔在他的小腿落下一个咬痕,又舔了舔,“安格斯·利昂柯特,利昂柯特家的长子,老国王党的余孽,如果我把你交出去,你会怎么样呢?”
安格斯的胃在下坠,即使曾经挨饿过四天四夜,也没有现在这般让他手脚冰凉,“大人,我只是无足轻重的小人物。”
“是吗?”伊恩·阿盖尔将右腿挺进,安格斯的身体骤然绷紧,他沾了水渍微微发亮的嘴唇轻微地颤抖着,眼睛像是承受不了眼皮上的热度半阖着,朦朦胧胧的像蒙上一层纱。他的主人贴近他,感受到他口里吐出的热气,讶异地轻轻说道,“哎呀..你这么敏感。”
伊恩·阿盖尔变换了角度,看着安格斯羞耻地别过脑袋,不想让自己的脸暴露出来。伊恩难得把声音放软,就像在说恋人间的温声软语,“你湿了..以为我没发现吗?”
伊恩·阿盖尔要将手伸向他那隐秘之处,细细密密的红爬上他的肌肤,安格斯惊喘起来,他不顾一切地喊出声,“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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