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好如初(光逼求欢、脚踩嫩逼、下令淫罚)(1 / 4)
“阿慎。”韩熙将头压得很低,几乎是跪在地上:“对不起。”
“三公子不必如此。”叶慎似笑非笑地倚在床头:“既然夫妻情分已尽,你我便是主仆,奴才万万担不起,主子罚我本是应当,请起吧。”
“我没有。”韩熙低着头,声音带了哽咽:“我说的是气话。”
“我这儿还有段故事,公子可要听一听?”叶慎喘了一声,道:“公子,你能为我倒杯水吗?”
“好。”韩熙急忙起身,替他倒了一杯,小心地自己尝了尝,才一边吹着,一边用勺子喂给他。
叶慎借势半靠在他怀中:“我也不替自己开脱,这份错我记着了,公子只听听,觉得能饶,我就当罪责消了,全心全意地和你过,若是不能,尽管再罚,我绝没有二话。”
“不罚了。”韩熙含着泪去吻他的脖颈:“再怎样,我也不罚你了。只要你我在一处,旁的我都不在乎了。我以后一定好好疼你……”
叶慎咽了水,慢慢说开。
那时韩熙身受重伤,叶慎赶着带他回了院里,心里又甜又痛。
他没想到韩熙身为世家子弟,真能做到这一步。
他忍不住,爱得去亲韩熙的嘴。
“别……别闹。”韩熙低低笑开:“我上了药,疼着呢。”
“公子,我想抱抱你。”叶慎舔着他的耳朵说。
“我可受不住。”韩熙把手放在他掌心,低声道:“你乖乖呆着,嗯?”
韩悦从外头进来,就看见两人这般浓情蜜意。
轻轻咳嗽了一声。
“你下去。”韩熙吩咐了叶慎一句。
叶慎起身,对韩悦行了礼,退了出去。
“你就这么惯着他。”韩悦有些不解,:“三弟,你疯了,就那么个发骚的东西……”
值当你拿命去拼?
韩熙低声道:“大哥,你不明白。”
“我是不明白。”韩悦冷冷道:“你又不是没玩过那些馆里的小倌。不就是被人绑在床上摇屁股的贱货。你占了身子也就罢了,何必那么抬举他。”
韩熙的声音有些茫然,叶慎站在门外几乎听不清:“我……我本也是打算把他捆在床上的。”韩熙的声音就像刀一样扎进叶慎刚刚温了的心。
“他那张脸那么骚,就该被人好好治烂屁眼。”
叶慎退了一步,脸上烧得厉害,不敢再听 。
他在奢求些什么,韩熙不过把他当精盆罢了。
世家子弟,哪有人真正把奴才当人。
他眼眶不知为什么红了,快步离开门边,隐忍着不让眼泪掉下来。
他强打笑容说道:“公子让我回家看看。”才出了院去。
韩熙听这一段,听得胆战心惊。
他伸手去碰叶慎的手,叶慎像是无意一般退开了。
他哑着嗓子,一字一句的问韩熙:
“三公子,一个玩物敢勾引长兄,你动怒也是常理。我不怨你,但你当面口口声声说与我有夫妻之情,它在哪里?你当我不长心吗?”
“我……我没有。”韩熙只觉得百口莫辩:“我……我真的没有……我是真心把你当发妻的……”
叶慎冷笑着,端起水一饮而尽。
“韩熙,你要骗我到什么时候?我是亏欠你,但是你呢,你没有半点欠我东西吗?”
“白头偕老,恩爱不移。”叶慎一字一句地复述祠堂里韩熙的话:“三公子,人心易变,我总算领教,该多谢你上了这一课。”
“阿慎……”韩熙听着他含怨的一字一句,心痛的无以复加:“都是我……都是我不好……”
“起来吧。别玩你那套当人一面背人一面的把戏了。”叶慎冷笑:“我就是个家奴,这辈子都欠你们镇南王府。”
“阿慎。”一个温和的声音插进来:“你误会了。”
“我当是什么人,原来是大公子,幸会。”叶慎看都不看他:“需不需要我亲手给您绣个锦旗,多谢您替我和三公子就中说和,保了我一条性命?”
“主人……”韩悦改了口,叹息着跪倒在他身前:“您这么说,是要我无颜苟活于世吗?”
叶慎轻声道:“你还记得吗,韩悦。当时你意外毒发,我吓坏了,但是山地空旷,你我又被人伏击,我根本不敢离开你。你死了,我怎么和府上交代?”
“是我……是我不好……”
“对不起有什么用呢。”叶慎轻飘飘地道:“你猜猜,三公子是怎么罚我的?”
“就在这儿,我光着跪在地上,一下一下的掐自己的乳头,两个乳头都掐红了,一边掐一边大声地喊,我再也不敢骚了。”
韩熙听得手脚发凉,气血上涌,又吐了一口血。
韩悦身子一震,不可置信地看了看韩熙。
“三公子就站在我身前看着我,掐完了,还要把我按在地上,拿着戒尺,一下一下的抽我的屁眼,我疼得直哭,越哭,他打得就越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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