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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五章 耐打者先操(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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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也较深。纽因打人不着调,看喜欢哪块臀部就往上抽一藤条。

每次被他打到弗里斯兰都会哆嗦一下。弗里斯兰并不恋疼,被藤条抽到可是实打实的疼痛感。

这样的疼痛感足以卸下一个成年男人的所有武装。

严格来说,男人比女人更怕疼。女性对疼痛的耐受程度比男性要强大。纽因不知怎得往屋外注意了一下,看不到薮猫姐妹,于是作罢。

薮猫姐妹也能给他一种很亲切的感觉,那种感觉不会有假。

两个哨兵并列跪在地上,高高撅起赤裸的臀部让身后的人打。疼痛有,羞辱的感觉更强烈。

尤其是弗里斯兰和杜宾都知道彼此是什么身份,而纽因又是什么身份。

一个远征军将军,一个总警监,一个仍对部队有影响,一个掌控着全城的警力,偏偏又必须脱下裤子,被一个甚至比他们年轻的漂亮青年打。

而且心甘情愿。

杜宾被对纽因的怕冲散了大部分感知,但弗里斯兰并不怕纽因,他只是疼。藤条落在赤裸的臀部,击打下去之后还能微微弹起。有的时候纽因会“手滑”,藤条便会滑到他的睾丸部分。那样的剧痛,让弗里斯兰几乎从地上跳起来。

但他不能。

如果他的反应太大,纽因反而会有所顾虑,从而停止击打。

对杜宾来说,也同样如此。他的断尾紧紧地贴在脊背,生怕妨碍到纽因抽其他地方。

“咕呜……!”

有的时候,他会被落下的藤条抽到不小心溢出哀叫,但也很快忍住了。

只是这样的疼痛,让两个哨兵实在无法像死尸一样一叫不叫。每次藤条落下,总会有一个人忍耐不住哼出声。

主人给的疼,都是一种赏赐。

他们必须要有这样的自觉。

所以即使因为羞耻而不太愿意去看对方,当似乎本来属于自己的藤条迟迟没有落下,而另一个哨兵却因为挨了藤条叫了好几声的时候,就免不了会有一个人要嫉妒,再去暗暗地使劲,塌下腰向纽因展示自己的肉臀,再如愿以偿地收获一顿揍。

这年头,连挨揍都得竞争一下。

更深切的责罚,也往往是更偏爱。

而纽因,只是饶有兴致地看着身下两个哨兵的反应。

是喜是惧,是迎是躲,似乎他没有所有情绪,而必须要从对方的身上汲取。

藤条的落下完全是无规律的,破空声之后可能击打在任何一个人的任何一个角落。这样的未知会带来恐惧,身前的哨兵却只是将臀部翘得更高,也在尽力放松自己的身体。

予取予求,不过如此。

藤条停止的时候,纽因会用脚轻轻地贴上其中一个哨兵的臀部。他的脚还是冰凉的,哨兵的臀部却已经被打得发红发烫。弗里斯兰被这么对待的时候会更加翘起臀部去迎合纽因的脚,即使他的臀部依然疼痛也会配合。而杜宾则是会先抖一下,却不会动,也不会挪开,只是静静地等待着。

纽因不得不承认,这样的感觉很舒服,绝对是心理和生理上的双重享受。

谁会拒绝这样的人肉垫子呢,尤其是可以得到双倍快乐的时候?

最终,两个哨兵的臀部上都是深深浅浅的红痕。

“好了,上衣脱了,转过来吧。”纽因把藤条扔到一边,对身下的两个哨兵说道。

弗里斯兰和杜宾不约而同地松了一口气。他们有些艰难地爬起身,将衣服脱好叠整齐,再转过身跪到纽因面前。这下因为完全的裸呈相对,是想躲也躲不开了。

因为剧烈的疼痛,两个哨兵的鸡巴都被打软。但神奇的是,即使被打软也依旧在淌淫水。纽因笑了笑,没有说话。

他拉下了自己的裤子拉链,随意地撸了撸,就感觉身前的两个哨兵眼神立刻就直了。尤其是杜宾,他几乎是立刻就咽了一口口水。而弗里斯兰因为已经尝过几次,还显得有点儿矜持,但眼神里的渴望依旧遮都遮不住。

纽因笑了。他握着自己的鸡巴,对杜宾招了招手。弗里斯兰的眼神掠过一丝失望,但并没有任何埋怨,而只是静静地跪在那里。

杜宾贴了过来,到了纽因的胯下,正对着纽因和他这张脸尺寸完全不符的狰狞性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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