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总爱上金丝雀之我的爱像尘埃(2 / 3)
样大的手笔,但确实也在城南,紧挨着三北巷,根据稳步推进的商业计划来看,价值只会越来越高。
这些没法跟小贝解释清楚,也很难解释清楚。然而小贝到了那里却兴致不搞,只是恹恹地绕着原来三北巷的边走了两步,就皱着眉想回去。可能是日头大,今天气温太高,他总有种自己即将晕过去的感觉。这个地方他没什么记忆,也没有来过,却让他莫名的抵触。
一块还没开始施工的荒地,着实也没什么好看的。付朗明觉得自己目的达成,再看小贝也是兴致不高的样子,就带着人回去了。
送到别墅门口,付朗明看一楼灯火通明,就知道徐泽远是早回来了。他知道自己跟着进去恐怕问题会更大,只能让小贝一个人回去。他怕小贝会不高兴,小心翼翼说完以后却发现小贝毫不在意。似乎完全没意识到自己今天是偷溜出去的,若无其事地走了。付朗明回车里,没急着走,点了一只烟。
他等着动静。
13
第一次来时还没仔细看,小贝往门口走,穿过幽深蜿蜒的夹道,两旁是修建得整齐的花枝。他分不清这是玫瑰还是月季,只知道花盘极大,比他的拳头还要大两分。别墅一层的光远远地罩过来,在花枝间落下稀疏的影子。小贝垂着头站在在门口,等着徐泽远给开门。徐老板家门口的指纹锁还没录入他的,大概也没想过他竟敢默不作声地跑出去。
徐泽远盯着手里平板的实时监控画面,面无表情,烟灰缸里斜斜放着的一只烟早已烧到头,摊成一片圆滚滚的灰烬。他看着画面里的小贝,安分无比,头顶露出一个乖巧的发旋。他忽然想起这团细软蜷曲的头发在手心里的触感,都说头发软的人心软,这个人偏要阳奉阴违,心野了,还要半遮半掩露出来,像一把火,总爱有意无意地烤一烤。徐泽远回家的时候没找到他,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说什么,没有觉得上火,反而觉得不敢置信。
小贝在外面站得笔直,对他的心理活动一无所知。他百无聊赖,徐泽远又不给开门,只能伸出手指抠门上的花纹。徐泽远坐了好一会儿,小贝还在饶有兴致地跟门把手的雕花作斗争,一时间徐总也不知道该不该再耗下去,只能给人开门。
门响了一声,伸出一只手把小贝捞了进去。徐泽远放开他的腰以后就捏住了他的后颈皮,小贝怕痒,缩了缩脖子,抬头看着徐泽远,眼里都是疑惑。
他居然还一脸无辜!徐泽远当场火气上来了,抬手把人抱起来往沙发走。小贝隐隐知道他是发怒了,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开始反思自己做的事情。他饿了,和付朗明一起去吃了饭。还去看了一片荒地。他左思右想,不觉得哪里有问题,但是徐泽远脸色很难看,脱他衣服的时候很暴躁,只能是因为自己又无意间踩到了雷。
客厅里沙发并不大,他一只脚还在地上,另一只被抬起来,徐泽远紧贴着他,从后面插进来。他的衣摆被蹭上去了,柔软的肚子贴着皮革磨蹭,想必已经红了一大片。身后是干涩的,没有润滑也没有扩张,却没有想象中那样疼,他的身体已经在经年累月的调教里熟悉了粗暴的性事,只是插进去就湿润起来,软肉粘腻地绞紧,徐泽远气得发笑,伸手去捏他的下巴,迫使他偏过头来。余光中男人的脸色阴沉得可怕。徐泽远压着他,体型差让他整个人被藏进了身上人的怀里。
独属于徐泽远的气息将他包裹起来。小贝晕晕沉沉地,分辨出了衣料上花果味的熏香和淡淡的男性荷尔蒙。男人的手臂死死地扣着他的腰,就像狮子将猎物碾在地上一样粗暴。徐泽远空着的手撬开了他的牙齿,夹着舌头肆意玩弄,搅动口腔。晶亮的涎水顺着指缝流下来,小贝觉得自己像是死物一样被使用着。他做着这样亲密的动作,却说着令人浑身发冷的话,他说,你就这么想要?
他说,真是狗都不如。
小贝睁大了眼睛,他侧着脸,长长的睫毛刷在沙发皮革上,眼泪很快就落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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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空出手摸了一把脸,摸到一手冰凉的眼泪。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哭了,可能是睫毛不小心扎进了眼睛,又可能是徐泽远下手不轻,他觉得痛。徐泽远一只手摁在他小腹上,他腹背受敌,像只伤了腿的兔子一样惊慌失措。
他从来没觉得徐泽远这么重过,就像一团密度很大的云,牢牢地,千丝万缕地裹着他,让他觉得沉重又窒息。身下的东西一刻不停地凿着,在很深的地方,像是一片雪里热水融出一个洞一样的惶然苦楚漫上来,他化掉了,从细腻的雪粉黏成小团小团的冰晶。视线模糊起来,皮革的棕和黑,盆植的绿和黄,颠倒成团团色块,隐晦地哭泣着,把他小小的一颗心苦得颤抖不止。他背过手去找徐泽远,很大声地叫徐泽远的名字,可嗓子好像突然被割断了一部分,就像花期的树接受环割一样,喉咙是残缺的。
他听不见自己的声音。
徐泽远把他抱起来,贴近的姿势让性器更深地埋进去,小贝圆圆的肚皮鼓出很小的一个包。徐泽远碰到那里,手掌摁了下去,摁出一声沙哑粘腻的哭叫。徐泽远恍若未闻,把人团进自己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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