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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丝雀回来了金丝雀又被骗走了(1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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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贝刻着名字的木牌原本是随身带着的。教他的人说了,傻子没法自己养活自己,所以要找到一个人养他。名牌在谁手上,他就是谁的人。

小贝很诚实,既然换了付朗明,那名牌就该交给他。他思来想去,徐泽远似乎不会带走这东西,那就只能回昨天的房间找。他脑子一时间容不下这么大的信息量,只能求助于新主人:“回房间。”

付朗明看他是丢了东西的慌张样子,什么也没问就带他回去。他一面按电梯一面观察着小贝,男孩的额头有汗,表情焦虑,急切得不行。退房以后酒店会例行打扫,真丢了贵重东西应该会联系房主。付朗明看着小贝在锁上的房间门口打转,转头打了个电话给徐泽远:“酒店有通知你丢了什么东西吗?”

徐泽远那边沉默了一小会儿,简洁地回答:“没有。”就把电话挂掉了。

付朗明收起手机再回头看小贝,男孩的眼里都是泪水。他愣住了,以为是丢了非常贵重的东西,还没有询问,就听见小贝说:“名字,没有了……”

付公子一头雾水。

小贝看起来太伤心,付朗明给前台打电话,请他们开门查验,服务员嘀咕一句:“不是说不要?”被付朗明听到了。

他问:“你们捡到了东西,然后早上退房的人说不要?”

服务员点着头,给他比划:“巴掌大的一张小木牌,刻了字。”

付朗明回头看着小贝,小贝吸了下鼻子:“是我的名字。”

付朗明沉默了一会儿,谢过服务员,带着小贝下楼,边走边哄:“再给你订一块儿?用好木头。”

小贝皱着眉:“要给你。”

付朗明很疑惑:“给我干什么?”

小贝睁大了漆黑的眼瞳,一瞬不瞬地望着他:“不是你——你要我吗?”

付朗明心里像突然空了一块儿,他看着这个泪痕还未擦净的男孩,久违地感同身受到别人的痛苦。他重新牵住小贝的手,说:“不用给我,你就是我的。”

小贝没有再执着于自己的名字,顺从地跟着他走路。付朗明经过这一遭,更加觉得他乖巧可爱。徐泽远劣行在前,他觉得自己一定更让小贝喜欢。

小贝什么也懒得理,只管跟着新主人走向新生活。徐泽远给他留下了一身痕迹他不在乎了,把他的名字弄丢了他也不在乎了,他的脑袋里暂且只能装进现下的生活,没办法再多增添一点别的情感。

付朗明问他饿不饿,明明半小时前才吃过早餐。小贝担忧自己的未来,主人看起来比自己还要笨。他只能说不饿,但是付朗明还是带他去了餐厅。

付公子第一次遇到这样的人,本来想着养一只傻乎乎的小狗是趣事,没想到小贝和他想象的有点不太一样。他的行为开始慎重起来,因为对面这个漂亮男孩的行为毫无规律可寻。

付朗明把菜单从小贝膝盖上取下来,尽量亲和地问:“吃抹茶味儿的?”

小贝点头,眼神游移到付朗明背后。

付朗明跟着他的目光转过去,看到一个着一身红裙的美艳女人,他很不明白,转脸看着小贝。小贝好像很为难的样子,连刚送上来的大杯冰淇淋也不关心了,一味地捏着手指。最后好像下定了决心,站起身往那女人身边走了。

他还是那个怯生生的样子,很小心地凑过去跟女人打招呼:“琴姐。”

被称作琴姐的人扬起唇,仰面看着小贝,说:“小贝好。”

小贝望着她,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话,他越紧张就越嘴笨,最后还是女人先开口:“哪位?”

小贝回头看着付朗明。

付朗明不知道为什么,坐在那里,头也不回。

小贝有点失落,又转过头看着琴姐。

女人轻笑一声:“他对你怎么样?”

小贝努力思考着,付朗明愿意陪他吃早餐,找名牌,还为他点了冰淇淋,应当是很好的。于是诚诚恳恳地夸:“好。”

琴姐眨眨眼:“那就行”握住小贝的手晃了晃,就转过脸不理他了。

小贝踯躅了一会儿,捏着手心里女人塞过来的东西回去了。

他吃完冰淇淋,付朗明开车带他回了家。

小贝一进家门就找浴室,看得付朗明发笑,说也太爱干净了。付朗明并不知道,他说爱干净的男孩在浴室里大张着腿,用小小一包安全套里有限的润滑液开拓自己的后穴。

琴姐的意思很清楚,她和以前一样,永远给小贝最清楚简单的指令。她要小贝赶紧跟金主上床。

只能说人的视角实在有限,她并不知道那个刚操过她的学生的人跑路了。

小贝把轻薄的包装袋放到洗手台上。亮闪闪的包装纸被水浸润,像溺死的蝴蝶翅膀。他专注地盯着自己的腿间,细长的手指塞到很深的地方。

小贝在性事上最不能理解的一项是自慰和挨操的不同,明明是一样的指奸,自己摸起来就有种探索生物奥秘的味道,很少能获得快感,即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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