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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丝雀来了金丝雀走了(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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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部,脖颈处的体味是最浓的。徐泽远不用香水,身上是很淡的洗衣液香味夹杂荷尔蒙。小贝闻够了,就松开领口,把鼻子怼到男人的喉结上。

他的鼻息湿热,就像小狗用湿漉漉的鼻子吻住喜欢的人。徐泽远恍惚间错觉自己看到了小贝的耳朵。

他决定不再叫小贝沉迷他的脖子,于是伸手揽住他的腰,手指探进了他柔软如蔷薇花瓣的唇间。

口腔是高热绵软的,男孩被教得很好,他会捧着徐泽远的手,专注地吮吸塞进自己嘴里的东西。

曾经有人教他这样做时,要睁眼看着人的眼睛。他学得很好,所以始终没有离开徐泽远的眼神。晶亮的涎水从嘴角流出来,色情得有点过分,小贝毫不在意,专注地融化进徐泽远的眼神里。

徐泽远第一次觉得他很好。

男人抽出手指,撩起柔软的棉布T恤,松开了男孩的裤子系带。这具洁白的身体在他面前缓缓舒展,像月光下竹影笼罩中露出一半的白茶花一样静谧美好。小贝没有羞耻心,他不需要这个。

徐泽远抱着他到床上去。 他很顺从地抱住男人的手臂,就像小猴子缠在大猴子身上。小贝虽然瘦,但是也有一米七,分量不清,他却一点也不害怕,只是专注地看着徐泽远的眼睛。

徐泽远俯身下来亲他眼睛,问:“在看什么?”

小宝的手指是细长柔软的,他伸出一个指头,碰了碰徐泽远的睫毛:“眼睛……漂亮。”

“像月亮。”

徐泽远心里一动,撬开小狗的唇齿和他接吻。小贝似乎并没有被教过要怎么接吻,他并不精通这些唇齿间的把戏。徐泽远的舌头在他的口腔里轻轻扫过时,他睁着眼睛望着窗外。高层的落地窗在黑夜里泛着盈盈的蓝色,光滑的玻璃上有一轮圆圆的月亮。

徐泽远托起他的小腿,柔软白腻的皮肤触手温热,小贝保持这个姿势,默默地盯着自己的肚子。他的性器很秀气,软趴趴地耷拉在腿间。徐泽远挤出润滑剂,用手背试了试温度,就分开身下人的大腿,把手指探进那个湿软高热的肉穴中。

小贝轻轻地呜咽一声,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徐泽远亲亲他,手指在那个高热的肉穴里打转,轻柔而不容置疑地深入。湿热的软肉一路裹上来,绞缠着男人的手指。小贝闭着眼睛,手臂缠上徐泽远的脖子,亲昵而放松。徐泽远还在扩张,穴里早已湿黏不已,小贝哼哼两声,睁开眼睛看着他,拿手指去碰徐泽远饱胀的性器,隔着衣料摩擦。

他说:“要这个。”

徐泽远轻笑一声,四指并拢插进去,插得小贝一直轻声叫,就像小狗撒娇一样委屈。徐泽远眯起眼睛,看着被指奸得眼泪汪汪的男孩,恶趣味地找准敏感的腺体按了下去。小贝柔韧的腰身弹起来一瞬,身前的性器喷出一小股浅白的黏液。他一点点艳红的舌尖露在洁白的牙齿外,眼睛已经失了神,好像还沉浸在高潮里没缓过来。徐泽远握住他细瘦的腰身,把凶兽一样狰狞的性器卡进颤抖翕合着的穴口,一捅到底。坚硬的前端碾过那一块软肉,叫年轻的男孩的呻吟陡然拔高,然后是一连串诱人的喘息。

小贝的指尖是抖的,即使这样他也要去够正瑟缩着承受尺寸巨大性器的小穴,他说:“哈……啊!被撑——唔、撑坏了,哥哥,唔、哥哥”

徐泽远发狠了,手臂肌肉隆起,把男孩的腰身死死按在床上,阴茎毫不留情地捅进去然后快速抽出,每一下都重重碾过小贝最敏感的那块软肉。可怜的男孩收紧手指,也只在徐泽远的背上留下浅浅的痕迹,汗珠滚过后就很快消失。他的喘息就像猫儿一样,连绵柔软,把男人的情欲揉碎了全部吞进去,再吐出含着甜的爱语。徐泽远腾出一只手,握着小贝的送到身下,带着他感受那个正被蹂躏的地方,小贝脖颈间的汗珠滚滚流下,在锁骨就被男人舔干净。

一直被忽略的乳珠也被照顾到,粗糙的手指先是狠狠地摁下,又搓拧着扯起,逼得男孩不停扭动,躲着来自胸前和身下的袭击。

如果这个和他睡过一夜的人神智正常,徐泽远起来后就可以一走了之。但是床上躺着的偏偏是个睡得无知无觉的小贝,不但不能轻易丢下,还不太好还回去。徐泽远皱着眉给付朗明打电话,清晨六点半,铃声响了两分钟付公子才接。

他大为吃惊:“你不要他?”

徐泽远懒得多说:“你来接他走,房号你知道。”

徐老板一夜春宵并非没尝到滋味,只是耐不得养狗的麻烦。小贝就是长得再好看两百倍也不行。徐总刷卡出门,头都没回一个。他错过了背后那个眼巴巴望着自己的小狗,很安静地坐在床上,被子从膝盖滑下,露出关节内测的淤青指痕。

他浑身泛着激烈情事后的酸痛,目送主人出门,没有意识到他不会回来。

他发了一会儿呆,付朗明开了门进来,站在他床前,语气很伤心,跟哄小孩似的:“他不要你啦?”

小贝的表情很疑惑,他想了一会儿,解释到:“早饭。”

付朗明很想八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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