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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小番外(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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臊得慌,他一抿,一众围观的丫头都笑了。

不过应该不丑,因为当晚洞房花烛,胥临摸着他的脸说美。

胥临这个体力不像是常年吃素的,蛇妖被他翻过来覆过去,舌头都给他吮麻了,第二天天微微亮,蛇妖迷迷糊糊地才被他放开,他浑身哪哪都不舒坦,一身骨架都给胥临拆了重装似的,他梦呓着说自己被骗了,胥临不是个正经的和尚,花样太多了。

胥临在他耳边轻轻笑,搂得他是那样紧。

没多久,蛇妖忽地变了胃口,吃什么都不对味,他常常想吐,而且嗜睡。

明明还没到冬天,蛇妖崩溃地窝在胥临怀里哭唧唧,他莫不是遭了天谴,得了什么不治之症。

一诊脉,蛇妖讶然地摸摸自己小腹,他实在难想象,他的肚子里居然有个孩子。

临渊破壳那日,胥临和孟渊都在边上眼巴巴地等,一条粘腻的小蛇从蛋里出来,孟渊说不上来的百感交集,这家伙未免也太小、太丑了。

不同于他,胥临心喜得很,藏在袖下的指尖都是颤的,他目不转睛盯着刚破壳的蛇崽,碰都不敢碰一下,看他偏过头去,孟渊挑挑眉,捧着胥临下巴,指腹摁在他眼角,微微的湿润。

他哭笑不得,上前抱着胥临,嘴上说着“丢不丢人”,其实心里软得不行,戳一戳都会咕噜噜冒泡。

孩子满月的时候,自诩为孩他干爹但不被孟渊承认的貘送了他一大箱子灵草,本着孩子还小暂时用不到的原则,孟渊代为收管,具体什么时候交还给给临渊,这还得具体时候再议,也许会是一辈子吧。

远在西山的花骨妖不知道从哪儿听到了风声,让貘捎来了她的祝福,一瓶子她特意凝练的欲药,说是助阳可增夫妻情趣,这花里胡哨的东西一看就不正经,孟渊给它丢了,没想到次日,他在胥临枕下发现了这小瓶子...

时间过得既快,既安逸。

眨眼间,临渊都会下地跑了,他不学好地跟着那吊儿郎当的貘穿梭在各个人的梦里。

天知道小兔崽子哪来的胆子居然钻到了孟渊的梦里,指着他鼻子一通抱怨他的粗鲁。

孟渊当即被气醒了,揪着临渊后颈给他丢院子里,找来找去只找到一把扫帚还算趁手,这孩子就吃准了他父亲心软,这会儿知道逃了,躲在胥临后头,还小人得志地冲孟渊吐舌头,孟渊更气了,气到极点连胥临一起打。

发火的孟渊是胥临都惹不起的,他还爱跑到村口的树上自己吊着生闷气,旁人怎么劝都不肯下来,只能胥临来。

“你可偏心吧,你就喜欢那小王八蛋。”

“我还喜欢你。”

“你最喜欢的是那个小王八蛋。”

“我最喜欢你,从始至终,只会是你。”

胥临仰头问,“孟渊,上面冷,现在可以下来了吗?”

孟渊伸手,“姑且信你一次。”

他拽了拽胥临的指头,“我最近总是心慌慌,好像西边有什么大事要发生,胥临,你说,我们会好一辈子吗?”

“别怕。”胥临将他的手收在掌中,紧紧攥住,牵着他走在乡路上。

落日余晖红得像是有火在烧,将两人的影子一路拉得细长,“我们会一辈子好好的。”

“不骗人?”

“不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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