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反正他生来孤苦死当寂寥(1 / 2)
马车晃晃悠悠行进,愿安在一阵酥麻中醒来。他睁开眼,自己的衣服散乱,胸口大敞着,归棠光着脚正拨动他胸前的铃铛。
愿安跪直身子,将胸前挺,更便于她玩弄。归棠见他醒了,脚趾灵活地夹着他的乳头,愉悦地看他双手背后,眉头微蹙。
她顺手拿起桌上的糕点喂他,他慢慢吃着。碎渣落了一地,她的手指上也沾着碎沫。她将手指伸到他面前,他柔顺地伸出舌头舔。一点一点舔尽,又将她的手指含进嘴里。淫靡又下贱,他在勾引她。
归棠抬起脚,脚背上也落了些碎渣,他照旧低头去舔。从脚趾舔到脚背,再到脚踝。归棠有些怕痒,缩回脚,笑出声来。她在他双腿间擦了擦脚背,笑骂:“小骚狗。”然后脚心隔着衣服踩他的性器,“是不是想要了?”一下轻一下重地踩着,感受着脚下的东西变烫变硬。
她踢他的大腿,“转过去。”他转过身,行动间才发现链子被取了,浑身变得轻松,只不过脚踝还是很疼。他头贴地,腰下塌,屁股高高撅起,是最标准不过的姿势了。
感受着归棠撩开他的衣衫,身后变得凉悠悠的,忍不住有些紧张,尽管做过许多次,他依然不习惯这样的姿势。
归棠吃惊地盯着他穴口含着的东西,“这是什么?”她一点一点拔出来,发现竟是她之前塞给他的那根骨头。归棠怔怔地盯着那根骨头,努力回想,她取下他的尿道棒,确实没说过可以取下这个,她也早就将这忘得一干二净。如果不是她发现,他打算就这么一直沉默地遵循她的命令吗?归棠有些气恼,这个人,为何总是在她意向不到的地方温顺,又为何总在她想要相信时给她一刀。她将骨头用力地插回去,看到他屁股一缩又努力撑起。
就着那根光滑圆润的骨头,归棠一下一下地抽插,穴口发出噗嗤噗嗤的声音。一下一下戳中他的敏感点,他难以抑制地分泌出更多淫液,身前的和身后的。
马车外车夫忽然说话,愿安身体瞬间崩紧。他说:“教主,有人一直跟着我们。”
归棠手上没停,应道:“抓出来。”车夫应是,马车停下。
归棠拍了拍他的屁股,“大夫说你说不了话是心病,你还不准备说话吗?”一个猛戳,将骨头戳到最深处。他软在地上,后穴湿的一塌糊涂。倒在地上,愿安摸了摸胸口,只取出一根银簪,浑身发烫的欲望褪去,他瞬间跪起,看向归棠。
归棠了然,却装傻问道:“怎么?”他指了指自己的胸口,着急地看她。
“你不说话我不知道你想说什么?”
愿安真得着急了,他手指蘸着茶水,在桌上写下“簪子”二字,又巴巴地看向她。
归棠唇角上扬,“簪子不是在你手里吗?”
他皱眉,继续写:“木簪,还给我。”
马车外一阵喧哗,“你什么时候开口说话了,本座便什么时候还你。”她弯腰出了马车。
齐轩上前,“教主,是武安公主跟来了。”
归棠挑眉,“她?廖离呢?”
“西堂主正在跟她交涉。”
归棠走过去,武安公主正推搡抓她的人,“放开我,本公主也是你们能碰的。”廖离在一旁,眉头紧锁,“公主,你跑来,宫里知道吗?”
武安公主心虚,“我,我就是跟着你来的,谁知道你一走走这么远。”
廖离抓起她,“我送你回去。”
武安费力甩他的手,“我不回去,我就跟你一起,你们想去楚国对不对,我也想去玩。大不了,让人送信回去,告诉他们我和你们一起好了。”
廖离气极,归棠正巧赶到,对廖离道:“就让她跟着吧,你看好她。”
廖离面色沉重,点头:“教主,此事是我疏忽了。”
归棠瞥他一眼,“看好她。”他们此行全程保密,断不可能再放武安回宫或送信回去的。
中断的队伍再次启程,愿安还跪在马车里,归棠没了玩他的心思,踢了踢他硬着的性器,“把衣服穿好,骨头可以不用再插了。”
他穿好衣服,目不转睛盯着她。他很少会这么直视她,如今这般倒是新鲜,归棠问:“能说话了吗?”
愿安低下头,微微抬起臀部,取出骨头,他丢向窗外,然后跪在离她较远的一角,不再动弹。他同平日没什么两样,但归棠却读出他一丝不高兴的情绪。
又行了两日,归棠觉得,和愿安这个哑巴待在一起快闷死了,叫来小郎他们。
原本宽敞的马车多了三个人以后,显得有些拥挤。她把愿安赶到外面,让他驾车。
一会儿,马车内传来几人的娇喘声,“教主,嗯……太深了。”“呜,轻一点,轻一点嘛。”“不要,不要了。”
愿安捏着马鞭,自嘲一笑,他们都叫得很好听,又何必再要他说话呢?
队伍最后忽然传来刀锋交错的打斗声,愿安停下马车,站起身警惕地看着后面。
一群训练有素的黑衣人从森林中涌出,举着明晃晃的大刀砍来。有些已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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