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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我们是不是在哪儿见过(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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归棠离开后,朱勇恶狠狠地一脚踢在愿安肚子上:“他奶奶的,找死不死彻底,害老子被骂!”他趴在地上,顺着爬回笼子里。他紧紧裹着斗篷,贪婪地吸取上面的温度,试图熬过这寒冬。

日夜交替间时间缓缓流逝。因为碗碎了,再送来的饭菜直接倒在了地上。笼子外有人随时盯着他,除了必要的需要,他几乎很少发出动静。

轮到朱勇看着他时,他敲笼子,朱勇没有理他。他反复敲打笼子,朱勇踢了踢笼子:“想撒尿是吧?给老子憋着。”他便继续躺下。

直到整整一天过去,朱勇依然不理他。愿安趁他们交班之际,自己拔下了尿道棒,斗篷滑落,他对着笼外排泄。

朱勇看到,没有拦他,给要接他班的人使了个眼色,那人很快离开。朱勇盯着愿安赤裸的背,和不堪一握的腰,舔了舔嘴唇。他走到愿安面前,盯着他的性器,“你很怕教主对吧?你说,要是教主知道你违背命令私自取下这东西,会对你做什么?”他拉着链子将他拖出来,“你伺候伺候老子,老子让你以后日子都好过些,怎么样?”

愿安冷冷看他,他一巴掌扇过来,“操,你那什么眼神?”他伸出手想强制将他压在身下,愿安抬脚蹬他,他一把拽住他脚踝的链子,狠狠拉扯,刚愈合的伤口撕裂开来。他趁机控制住愿安,将他双腿压着,手在他身上胡乱地摸。

愿安握紧手中的尿道棒,朝他刺去,扎中他肩膀,快速往一边滚去。他捂着伤口怒骂:“操!你这条贱狗,给老子等着。”

“你们在做什么?”归棠站在不远处,皱着眉。

朱勇吞了吞口水,连忙跪下,开口道:“教主,这条狗违背您的命令,自己取下尿道棒私自排泄,属下正在教训他,谁知他居然扎伤我手臂。”

归棠看着他手臂的伤,道:“他不会违背本座的命令。”她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愿安,“你是不是让他憋尿了?”

朱勇慌张地开口,“教主,属下没有。”

归棠走到愿安面前,他手里紧紧攥着带血的尿道棒,眼里还有尚未收回的狠厉目光,他就用这样的目光看着她,如同一头受伤后孤勇又绝望的野狼。归棠伸手覆在他眼前,感到手下的眼睛眨了眨,睫毛扫过手心。他松开手,尿道棒掉在雪地上。归棠收回手,他的眼神又变得安静驯服。

她看着愿安脚踝撕裂的伤,和手臂上的指痕,问:“他碰你了?”

愿安迟疑地点头又摇头。

归棠继续问,“试图碰你?”他点头。

她转过身,“本座的人,你也敢觊觎。”她一脚重重踢在他胸口,朱勇嘴角溢出血来。“将他带下去,别让他走得太轻松。”

归棠捡起地上的链子,牵着愿安回到她屋里。

屋里烧着碳火,极其温暖。归棠牵着链子走到桌子边,忽然发现链子僵持着,拉不动了。她回过头,见愿安盯着桌子旁放着碳火的火盆发抖,一步不敢上前。归棠松开链子,没再管他。他身上的积雪开始融化,很快在膝盖下汇成一小团水渍。

他盯着水渍发呆,不敢想她又要做些什么。嘴里忽然被塞进什么,她不知什么时候走近,往他嘴里塞了一颗梅子。他右脸鼓起,茫然看他。归棠戳了戳,“吃。”他机械地咀嚼。她问:“甜吗?”他迟疑地看她,然后点头。

屋外有人敲门,“教主,西堂主求见。”

归棠将手中一盘梅子塞给他,拍拍他的头,“吃吧。”转身坐到桌旁,“让他进来。”

大冬天的,廖离穿了身深紫色的衣服,依然挥着把纸扇。“教主。”他见到跪着的愿安,朝归棠走去的脚步一顿,生硬地变换方向走到他跟前,纸扇抬起他的下巴,可惜地“啧”了两声,“好好一张美人脸怎么这么憔悴了,身子也要瘦得硌人了吧。”

“我说教主,好歹也是我悉心调教一番,从西堂出来的人,你怎么不好好怜惜,如此作践。”他走到教主一旁,自然而然地坐了下来。

归棠不耐,“有事说事,没事滚蛋。”

他神色一正,“有事,还是大事。楚国皇帝驾崩了,听说他们太子已经登基了。我估摸着皇上这段时间就会召你进宫。”

“啪”,盘子落地的声音,愿安神色一怔,手里的盘子落在地毯上。归棠皱眉,走过去,见撒了一地的梅子,问他:“不是甜吗,为何不吃?”愿安垂着头。

归棠没有来由地心烦,她对廖离道:“召就召吧,无非就是想养兵打仗,又要本座给他银子。本座已经将黄泉教收益的三成都给了他,他若再贪心,本座可不顺着他。”

廖离摇头,“皇帝生性多疑,我们黄泉教树大招风,他自不安心。我恐怕多生事端。这次进宫,你要多加小心。如有必要,我认为可以再给一成,以求安稳。”

“再给一成?那下次呢?再给两成?把他胃口养叼了,本座莫不是要把整个黄泉教都让给他!”她将桌上的杯子摔在地上。

廖离无语,“好端端的,你发什么脾气。你自己想清楚就好。我来就是想说,你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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