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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他不嫉妒一点也不(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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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衣角。

后穴越来越烫,灼人的热度,配合春药,他整个人快烧的失去了理智,偏偏尿道棒拉扯的痛楚又让他生出冷汗,冷热融杂,最终只能化成一声声呻吟,“啊……呃……”

棍子被彻底拉出来,愿安的身体还在发抖。归棠还没玩够,准备再次插进去。

“教主……”愿安唤她。

棍子刚对准入口,归棠停下,“怎么了?这么快就撑不住了?”

“……撑……撑得住。”声音也颤抖着,“啊……”话音刚落,归棠就将棍子一插到底。

归棠忽然问他,“愿安是想快点拔出来还是慢点?”

他真得认真思考了几秒,“快,快点。”

“呜……”双腿忍不住缩起来,手心快被掐烂,头高高仰起,汗大滴大滴顺着脖颈滑落。随着棍子被快速拔出,倒刺上带着血沫,愿安眼神失焦,宛如濒死的鱼。

她问:“还撑得住吗?”

愿安缓慢眨着眼睛,有汗滑进眼里,有些刺痛,“撑……得……住。”

归棠擦了擦他头上的汗,“撑得住怎么抖得这么厉害?”

他控制不住,“愿安知错。”

他听见她笑了笑,然后她给他喂了些水,他喝得有些急,水流到下巴上。

归棠没有再玩弄他可怜的性器,“转过去。”他费力撑起转身,重新摆回最初的姿势。

阳具被拔出去,归棠插入一根手指。“里面好烫,”她说,“等过段时间入冬后,可以经常让你带着这个,觉得手冷的时候就插进来取暖。”

“是……”他头抵着床,随即归棠腰间戴着特殊的道具,插了进来。

“嗯……”他忍耐着,不知过了多久,她终于停下,取下阳具丢在地上,又命他转过身来,然后伸手撸动他的性器。

本就被春药折磨了很长时间,只是轻轻抚慰,他就在痛苦中达到高潮。受伤的尿道,经不起刺激,他的精液只是一点一点缓慢流了出来。

归棠拿起阳具,在他小腹的精液的滚了一圈,然后伸到他嘴边,“舔干净。”

愿安伸出舌头,一点一点舔着,混杂着后穴黏液和自己精液的阳具被舔的水亮亮的。

天色晚了,归棠无意用晚膳,让愿安跪在地上休息,自己洗了澡回房。她躺在床上,重新戴上阳具,侧躺在床上。她命愿安跪趴在床边,轻轻拍了他的脸,“好好舔,不许停。”

愿安舔着阳具,含糊应道:“是。”

她很快睡着了,愿安机械地舔动着,舌头变得麻木,喉咙很干,可是不能停。

不知过了多久,归棠半夜醒来,见他头侧着抵在床边,双手垂在两旁,摇摇晃晃地睡着了。她知道他到达了极限,并不生气,一只手撑着脑袋细细打量他。

他睫毛浓密纤长,如今湿润地黏成一片,归棠才发现,他右眼双眼皮褶皱的位置,有一粒小小的黑痣,忍不住伸出一根手指去摸了摸。看到他因为一直伸出舌头舔而变得红艳的嘴唇,她伸出手指碰了碰。谁知睡着的愿安本能地伸出舌头,舔着她的手指。

她缩回手指,想到,他要是一直这么乖的话,她也不介意让他变成宠奴的。

睡着再醒来,愿安不知何时醒过来的,正在不停舔着她已经歪倒在一边的阳具。见她醒来,他跪直身体,双手背后低着头,“教主,愿安昨天睡着了,请教主责罚。”

她无视他,起床洗漱,也让愿安跟着洗了洗。很快有人送来早饭。她坐下,唤他:“过来。”

愿安膝行过去,她一把将他拉到怀里,让他坐在怀中。愿安受宠若惊,又怕自己太重,自己使劲,只半靠着她。

她端起一碗银耳汤,用勺子喂到他嘴里,一晚上饥肠辘辘,被一碗温热的银耳汤抚慰了。

“甜吗?”归棠问他。

“甜。”他应道。心里有些慌乱,她没有罚他昨晚睡着,她让他坐,还,还喂他吃早餐,他忽然想起小郎说的“听说教主对她的男宠都很温柔”,原来是真的……

一碗银耳汤下肚,她问:“够吗?”

“可……可以再喝一碗吗?”

归棠笑,“这么好喝?”又喂他一口一口喝下,他驯服地低垂着头,含着勺子,露出纤长的脖子。

吃完早饭,愿安被带到雁落宫的后院,这是一座四合院,分别有四间房,他被分到最远的那一间。房间很大,干净整洁,家具一应俱全,是他待过的最好的屋子。

愿安盯着手里的白瓷瓶,是教主赠给他的,他站在宽阔的房间里,感到心满意足。

小郎听说他回来,带着一个人跑来,“愿安,你回来了?怎么样怎么样?感觉如何?”

在愿安看来,这是一件很私密的事,他没有说话。小郎习惯了他沉默寡言,给他介绍:“这就是我的朋友,林居行,他可是教主的第一个男宠,我们要多向他讨经验。”

愿安向他点头,“林公子。”他们已经见过很多次了。林居安是为数不多对他和颜悦色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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