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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西堂的调教/接客准备1(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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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上一件斗篷,他赤裸着披上,又被带入另一个房间。房间里,是各种材质的玉势。

廖离让他解开披风,趴在地上。愿安解开披风,但很久都没有趴下。

廖离嗤笑,“丢掉你那可笑的羞耻心,在这里会过得比较轻松。”他又摇起扇子,“放心吧,我是个阉人,对你的身体不感兴趣。”他说得坦然。

愿安掐了掐手心,慢慢趴下。廖离走到他身边,拿着一根白玉制成的玉势,先是拍了拍他的嘴,又拍了拍他的后穴,愿安身子瑟缩了一下,他恍若未见,自顾自说道:“你的身上有两个逼,上面的叫贱逼,下面的叫骚逼,知道为什么吗?”

愿安捏着拳头,面露难堪,没有回答,他用玉势轻拍了他的脸,“学会说骚话也是你的任务,要取悦各式各样的客人,这是很讲究的。”

“愿安不知。”他垂着头,试图放空自己。

“上面的嘴原本是用来说话吃饭的,全偏要吃客人的几把,舔客人的蜜穴,你说贱不贱?下面的嘴成天发痒,想含着几把,你说骚不骚?”他给玉势抹了些油,插进愿安的后穴里,“现在,我在问你,这里叫什么?”

愿安宁愿被打一顿,被关水牢也好,罚跪也好,不要让他做这种事情。他沉默太久,廖离不耐烦地将玉势往深处捅去,“不要试图挑战我的耐性。”

“骚,骚……逼。”他声音极小的应道。

“为什么?”

愿安将手心掐出血印,“因为想吃,吃……几把。”

廖离没有再为难他,“屁股里的玉势赏你了,今天你的功课就是用这个插你的贱逼三百下,再插骚逼三百下,明天我检查。”

“……是。”

回屋后,小朗不在。愿安将玉势取出洗净,趁着无人,他闭上眼睛将它插进嘴里。它并不大,但这样的事既淫荡又下贱,愿安从身到心都格外排斥。插进喉咙,喉咙剧烈收缩引起反胃,他忍不住干呕,眼角泛出泪来。为了速战速决,他自虐般不顾身体,快速激烈地抽插着,终于插满三百下。

犹豫着又放进后穴,老实说,这比放进嘴里容易些,很快,三百下也完成了。

次日清晨,同样的流程,在药水里泡了两个时辰后,愿安又被带进同样的房间。

廖离拿出一根更粗一些的玉势,“昨天只是让你先适应适应,今天开始才是正式开始。”他将玉势丢给愿安,“插进你的贱逼给我看。”

愿安照做,廖离黑着脸,“这就是你昨天完成功课的程度?”他猛地往深处捅去,愿安下意识推开他,将玉势推开,止不住地干呕。廖离从墙上取下另一个更粗一些的玉势,“愿安,我没有那么多时间来慢慢调教你,只好你自己忍耐下,张嘴。”

愿安张开嘴,那个明显大于他嘴巴的玉势被奋力挤进去,一路挤到喉咙里,嘴角撕裂开来,胸口不停收缩,想将它推出去,玉势的尾部连着链子,被死死地扣在他后脑勺。他整张嘴被撑满了,连呼吸都变得困难。

“这么含个两天,以后大部分尺寸你就都能忍耐了。接下来,就到你的骚逼了。”

他又选出一根乌木制成、面上有细小颗粒的玉势,固定在地上,“含下去,自插五百下。”

口水咽不下去,顺着嘴角流到下巴,让他整个人丑陋不堪。他坐下去,上下起伏,像感受不到痛一般,一次一次重重坐下,又直起身体。下面也被撕裂开了,廖离见怪不怪,“别怕,我们这儿有特效药,撕裂了才好,先苦后甜。裂一次治一次,以后你什么都含得下了。”

愿安不知听没听到,机械地动作着,五百下做完,他无力地瘫坐在地上,额前的发须贴在脸上,汗水和口水布满整个胸膛。

“对了,你身体柔韧性太差,得练。”廖离这么说,就让人进来,将他上半身压在地上,牢牢扣住,这样的姿势使得喉咙里的玉势更深地压在喉咙内壁,异物感强烈,两条腿被深深拉开成一字,锁在两根木桩上。身体仿佛被撕裂了,他想,五马分尸是不是就是这样痛。

直到傍晚,终于有人将他解开,玉势也被取出,他的身体已经软烂成一堆泥,不由自主。廖离安排人把他抱回屋,又在他后穴插了根比筷子细些的银棍,棍子很滑,必须努力夹紧才不至于滑落。廖离说:“既要吃得下大的,也要含得住小的。好好夹紧,可别掉出来。”

小郎晚上回来,见他躺在床上,给他端来一碗白粥,他喉咙肿得咽不下,摇头拒绝。

“你多少吃点吧,明天可能更难捱,得有体力坚持啊。”

愿安接过白粥,哑着嗓子费力开口:“谢……”

“行了行了,别客气了,赶紧吃吧。”他看着愿安一口一口费力吞咽,皱眉,“说来也怪,我们西堂主算很温和的了,以往调教新人都是循序渐进,不带这么猛的。你是不是得罪他了?”

愿安的手一顿,摇头。与廖离无关,应当是归棠的命令。

小郎像想到什么,“你不是从山上下来的吗?你见过教主吗?好不好看?听说教主对她的男宠都可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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