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你更喜欢哪根簪子/前后玩弄出血(2 / 3)
收回手,归棠端起茶杯,细细品起茶来。一时间,屋内一片安静。愿安终于按耐不住,抬起眼皮,往桌面的簪子看去。
归棠拿起它,问道:“想要?”
愿安点头,“是。”
“把衣服脱了。”
他左边脸上一片污渍,右边一片红色,黑色的衣服看不出有多脏,但松松垮垮的,有些地方皱成一团。应该是很狼狈不堪的样子,偏偏归棠还是从他眼里,从他挺直的背和露出的锁骨,觉出一些清俊。如夜雨里的竹,不屈不折,越是冲刷它,摧毁它,越是有隐忍的美。
愿安解开衣带,褪下衣服,他浑身全是鞭痕,常年被黑衣包裹的肌肤苍白,便衬得那些鞭痕越发触目惊心。归棠不觉怜悯,反倒又被激起嗜血的欲望。
她摸了摸手腕,“昨夜,这红痕又多了一道。”
愿安咽了咽口水,不敢说话。
“想杀我?”她拿起簪子,用尖的那一端划过他脸颊,到下巴,到喉咙,一路向下,到他的乳头,然后在那上面狠狠碾磨。
他的乳头很敏感,每次玩弄那里,他就会身子轻颤,肩膀先会下意识向内缩起,又立马打开挺起,任她蹂躏。
“愿安不敢。”
归棠轻笑,“你是不敢,杀了我,你也会死嘛。”她又拿着簪子一路向下,到他双腿间,“插进这里还给你好不好?”
他睫毛颤动,如同被蝴蝶停留过的叶子,“太粗了,插不进去。”他陈述事实。
她蹲下来,抓起他的阳具,对准那个小孔戳了戳,然后抬头,“你说的对,这个确实太粗了。”她说完顺手拔下头上一根银簪,那簪子细长,末尾吊着一块由红宝石雕琢的牡丹花。虽然细,较之那个小孔仍略粗了些,但勉强挤了进去。
愿安双手背在身后,此时只能抓紧手腕,皱眉忍耐着,极力控制着双腿绷直,不能夹起。银簪似乎插到底了,但末尾还留着一小段再推不进去,归棠试着往深处插,愿安溢出几声喘息,胸膛急剧地起伏着。
“躺下。”她命令。
地面冰凉,愿安躺下,她又命令他抱起双腿打开。这姿势十分羞耻,他偏过头,不敢看她。
她拿起木簪,在他后穴处徘徊。他惊慌地乞求,手却不敢松开,“不要。”不要用簪子,做这种事情……
“不要?”她收回手,“既然不要的话,那就折断吧。”她作势要毁掉它。
“要,要!”
“到底要还是不要?”她好像很好脾气地问他。
愿安闭了闭眼睛,睁开,看着她,眼底满是痛苦,“要,愿安要。”
“要什么?”她又拿着木簪在他后穴处徘徊。
“要您,插进去。”他艰难地说出来,眼底酸涩。
如他所愿,她暴力地将木簪一插到底。挤进干涩的甬道,并不光滑的木头摩擦着内壁的嫩肉,难以言喻的痛楚弥漫开来。
愿安仰着下巴,头抵着地,双手死死抓着大腿内侧的肉,她说:“我和你分别抽动一根簪子,直到你泄了为止,我便将簪子还给你如何?”
他别无选择,声音颤抖着回答,“谢教主。”
“你选哪一根?”
他没有犹豫,“前面的。”至少不要是自己玷污那根发簪,是她的话,便怎样都好。
“那开始了。”她捏着木簪,他松开一只手,握住了银簪末尾的牡丹花。跟随她的频率,自虐地抽动着。
区分不了哪里更痛,只觉得下半身仿佛被撕裂开来。开始银簪抽动得也颇为艰涩,后来却滑腻起来,他加快了动作,后穴处也变得通畅。
痛到麻木后,便没办法分辨痛的程度其实增加了。他看不到身下的样子,盯着屋顶,麻木地动作着。终于,他绷紧身子,手颓然地落到地上,白浊顺着簪子流了出来。
归棠拔出木簪,上面有些透明的液体以及血丝,她伸到他嘴边,“舔干净,就是你的了。”
他缓缓地眨眼,眼神失焦,一滴泪从眼角滑落。他伸出舌头,缓缓舔舐。为了她每次心血来潮的折辱,他养成每天灌洗的习惯。那里其实很干净,没有味道。没有什么大不了,只不过他本就千疮百孔的心又碎了一角,他仅有的想要留住的光,灭了。
归棠左手捂上心口,那里为什么会有一丝抽痛。她皱起眉,感到不解。
她命他跪起来,愿安艰难地跪直身体,她拔下银簪,血滴涌出来。她把两根簪子都递给他,“还你一根,再额外送你一根。”
他握紧手中的簪子,“谢教主。”
“如何,你更喜欢那根破簪子还是我送你的这根?”
他看向她,眼尾潮红,“教主送的,我都喜欢。”
她笑,“要不是昨天手腕多出一道红痕,我恐怕就信了。”她丢给他一瓶药,“回去好好上药,”她踢了踢他双腿间垂下的阳具,“这么快就玩坏的话,以后多无聊啊。”
“是。”
他抖着手,将衣裳草草穿上。告退后,踉跄着走回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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