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春宫前演春宫(2 / 2)
样的磋磨,身下已经颤颤巍巍的硬起,只好夹着腿求饶,男人眯着眼睛感受天子的动作,像是发现了什么有趣的地方,怀里这个人似乎在人前有种说不出的感觉。
他将天子的手拉开,继续从胸前向下撑开腰带,从松垮的袍子里找到裤子的束口,隔着布料握住他的物件,天子只好捂着嘴轻哼。
听着他的隐忍,男人更觉得口干舌燥,手上动作加重,想要让他发出更多声响看他的窘态。
天子听着屋外的活春宫,自己却被男人抱在怀中亵玩,还怎敢将口中的话喊出,只能挣扎,男人也不在意,将他的手折在胸前,只觉手下一热,天子闭着眼低头咬住了他的手。
男人皱眉松开,一个动作将他擒住,将他双腿打开拉至胯前,两人相对,天子仰着脸紧闭双眼,头上的冠子完好的束着,露出光洁的额头,嘴唇咬的惨白,被照进屋里的阳光渡上一层光,露出的白色肩膀让男人眯起双眼。
不在乎他的挣扎,慢条斯理的将手下的衣服散开,再次露出白肉,他将手按在他杜上的软肉上,捏着他的大腿,抬头看向外面的春宫,就算他再笨,也看出来丞相的意思了,那压在身下叫春的壮汉分明就是在映射他。
天子吸着肚子感受男人的大手又一下没一下的摸肚子上的软肉,像条蛇一样扭动身子,看着男人的下颚,用手抱住他的胳膊。
外边的人已经到达高潮,双双发出叫声,男人终于收回目光,眯着眼睛看着他身上已经变得极浅的红痕,一种被人侵犯领地的感觉油然而生,手已经拽在裤子上,天子按在裤子上,撑起身子喘着气说:“你等等……我那两个人叫下去!”
肩头的衣服滑落大半,男人本想在两个倌人面前办了他,但见他这样,默认松开了一只手,靠在桌上用另一只手抚摸他的大腿。
天子清了下嗓子,说道:“你们……退下吧!”
那两人听完旨意,收了东西进入箱子,被喊进来的人抬了下去,天子看着再次空荡的大殿松了一口气,男人不等他放松,再次撕开他的裤子。
眼睛盯着天子,天子按着他的手,仿佛知晓他的意思,说道:“钥匙在先生手里……啊!”
男人听了他的话,将他的腿拉扯极开,天子赶紧握住他的那杆枪,说道:“你别……我自己来……”
像是听到了有意思的事情,男人的喉结滑动,放松身体靠着桌,伸开两条腿似笑非笑的看着天子的动作。
天子将身上滑落的衣服拉起,站起来去拿桌上放着的小罐,拿着小罐,就知道丞相已经原谅他先前做的荒唐事了。
他走到男人的身前有些犹豫,咽着唾沫坐在一旁的软垫上,张开腿将玉势弄湿扩张,男人心痒难耐的将人拉近,那处正对着他,天子羞愧夹腿,被他单手扒开,只好将脸对向别处,继续手上的动作。
那玉势洁白莹润,抵在穴口映出粉红一片,头部如蜜桃尖嘴一般,被小口吞下,许是桃子太大,仅仅吞了半个,就饱了,直直往外吐。
天子闭着眼捏着玉势,狠心又送进一点,慢慢适应。
他这样慢条斯理让男人不满,爬起来将他翻转过去,按着他的腰帮他吃。
天子面色发白,衣衫不整,好在玉势不大,尚且可以承受,被小口吞入大半。男人的目光如针一样扎在上面,最后冷哼一声扔下手中的东西,换一物投喂,只是那物太硬,一下磨烂了他的嘴。
天子捏着软垫的手发白,被压着尝了三四百下,咽下他一股浊液。
等他离开,天子已经两腿发软,跌在地上,埋在胳膊里的脸惨白,缓缓将上身仅剩的袍子穿好,颤着腿走了几步至外间,大声喊道:“来人,把狗奴押回柴房,今天的罚照旧!”
男人颠动的果子掉落,被众人押了下去,盯着天子的目光充斥着怒火。
天子叹了口气,把手里的罐子扔在桌上,那罐子顺着黑木桌面滴溜溜转了两下,流出融化了的油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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