冤家(1 / 2)
程宵从酒吧出来的时候遇见了一个很讨厌的人。
他俩从小一起长大,自幼被两家父母攀比夸赞,相看两厌,一见就烦,一怼就打。
初中时,两人同班,因为一句话,或者一个动作,就开始打,打到对方鼻青脸肿,互叫家长才肯罢休。
高中两人不同班,一见面就忍不住冷嘲热讽,骂着骂着又打在了一起。
朋友们都说,这是俩冤家。
程宵没想到在这里都能遇见傅斯年这个瘟神,他瞧着对方冷淡的模样就来气,叼着烟走过去时故意骂了句:“装逼男。”
傅斯年见到程宵也觉得晦气,听见这句顿时寒着脸骂回去:“操你妈个傻逼!”
程宵一听,丢了烟一拳就揍了过来,傅斯年没躲,也懒得躲,因为他反应极快,拽着他揍过来的手就给了他一个猛烈的过肩摔。
程宵被砸在地上,感觉酒都要从胃里吐出来了,他爬起来狠狠啐了口,扬起拳头就揍过去。
傅斯年被他打的嘴角出血,更是红了眼狠狠用拳头揍他。
两人谁也不甘落后,没多久脸上就都挂了彩。
程宵喘着气拽着他将人丢到巷子里,双眼又沉又亮。
傅斯年一个趔趄,抄起地上砖头就打了过来。
“嘶,操你妈的狗逼!”程宵猝不及防,被打破了头,满脸都是血,狠狠骂了句,拿起一旁的木棍就打过去。
傅斯年挨了好几棍,戾气横生,丢了砖头猛扑过来将程宵撞到在地,骑在他身上狠狠落下几拳。
程宵脸肿了,到处都是血,用力将人翻过来,骑上去痛揍。
“你给老子道歉,老子放过你!”程宵边揍边放狠话。
傅斯年哪肯道歉,恶狠狠地骂:“程宵你个傻逼,你妈被狗操了!”
程宵不怒反笑,又打在他脸上:“你妈被我操了。”
“……”
“……”
两人都是一愣,而就在这个空档,傅斯年突然反攻,猛的将程宵按在地上,压在身下,拽着他头狠狠往地上砸。
程宵被砸的两眼昏花,突然想起刚才在酒吧里几个朋友调笑的下流话。
“不服?不服操一顿,一顿不行两顿,操到他服!”
“诶,程宵,你和傅斯年会不会打着打着操一起去了?”
当时程宵还不屑:“老子操条狗都不操那个傻逼。”
眼下程宵突然就起了心思,他要操傅斯年这个傻逼,要操到他求饶,让他跪下给他舔屌。
程宵瞧见地上傅斯年刚才扔的砖,拿过来一个翻身,直朝傅斯年头上打去。
他实在没力气,只用出三四成的力气,但瞧见傅斯年被他打趴在地上,顿时嗤笑一声,走过去按着他脑袋,不由分说就将他运动裤一把扯了下来。
傅斯年一惊,怒骂道:“程宵你个狗鸡,你他妈想干什么!”
程宵讥讽出声,直接伸手插进来傅斯年的肛门:“干嘛?当然是用几把操你了傻逼。”
傅斯年被插的全身一僵,意识到这孙子来真的,也不慌,突然蓄力翻身,一把扯掉程宵的短裤,狠狠踹了下他裆部:“操我?谁操谁还不一定呢?”
程宵吃痛,傅斯年已经将他拽起来压在墙上,也伸手去插他肛门:“就你那二两肉,操狗狗都没感觉。”
程宵一怔,破口大骂:“傅斯年你个狗鸡吧,放开你爹!”
傅斯年冷嗤:“你认为可能?”
他说完直接扶着自己半硬的性器插进去,紧窒感和温热袭来,傅斯年冷笑一声:“还他妈挺紧。”
没有前戏,没有扩张,程宵被插得脸上血色净褪,白着脸哑声讽刺:“真想不到,你他妈竟然是根针,还没老子小手指粗。”
傅斯年毫不理会,直接狠插了几下,忍住身体快感和微微痛意,不耐道:“老子是针,你他妈不还是要被针操!”
程宵痛的要死,感觉被他操出血来,喘着气威胁,“你他妈等着傅斯年,老子要你死!”
傅斯年才不管他出血了没有,反倒因为血觉得抽插的顺畅了些许,他加大力度,每一下都凶狠非常,不屑道:“来啊,你爹我等着。”
两人都是第一次,几乎没多久就都射了,程宵面色惨白,傅斯年却是一脸餍足,刚把带血的性器抽出来,就被程宵狠狠按在了地上。
他满屁股血,却不管那么多,他也不扩张,也不用手,扒开傅斯年屁股就插了进去:“你就这点儿能耐?三分钟有吗?操逼这种事,还得靠你爷爷我。”
他带着对傅斯年的恨,撞的比他更凶,他也感觉到对方甬道里的紧塞感,不由狠狠揪了把他头发:“你他妈是个死人?放松点!”
这一回,换傅斯年脸白了,他竟然不知道第一次竟然这样痛,比刚才程宵用砖头打他那下都痛,他咬牙忍着,还不忘讽刺他:“一个被我操的满屁股血的人也好意思说这话?”
程宵肛门痛的要命,又被他咬的快死,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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