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2 / 3)
顿觉一松,他快自由了吗?
不,现在才六月份,还有半年,他得加快速度。
所以,第二天他想办法约了陈一鸣。
“一鸣,好久不见,你……还好吧?”樊伟打量着陈一鸣,陈一鸣噙着几分笑意看着他,眼眸深邃无波,就那么直勾勾地盯着他,那眼神看得樊伟心里发毛。
“我想你帮我个忙。”樊伟不再看陈一鸣的眼神,道:“你帮我离开井然。”
“凭什么?”陈一鸣好笑地弯起了眼睛,颊边的酒窝看起来单纯无害。
“你不是要和他结婚吗?我在你还和他结什么?”樊伟给他倒了杯酒,陈一鸣忽然拉住了他的手,道:“可以,不过我有个条件。”
“什么?”樊伟立刻道:“只要我有的,我都可以给你。”
就当是我补偿你吧。樊伟在心里轻轻念道。
“我要你。”陈一鸣的眼神变了,樊伟愕然地看向他,他想抽回手,却发现陈一鸣的力气极大,根本无法挣开,樊伟怒道:“你休想!”
“哦,那可由不得你。”陈一鸣站起身,同时拽住樊伟的手往后狠狠一摔,陈一鸣不受控地被撞翻在了地上,他不敢置信地睁大眼睛,眼前这个看似柔弱的男孩,什么时候练得这一手?
“砰!”樊伟被摔懵了,他被陈一鸣拖进了卧室,然后他看见了熟悉的脚铐。
“你疯了,你们两个变态!”樊伟猛烈地挣扎起来,陈一鸣仍旧带着笑意,似乎嫌弃樊伟太吵,他扒下樊伟的内裤,直接揉成团硬塞进了樊伟嘴里。
“呜呜!!”樊伟惊怒地想说什么,却只感觉到了熟悉地被撑裂的感觉。
好痛……真的好痛。
樊伟痛哭了,陈一鸣怎么变成这个样子了?
“拜你所赐。”陈一鸣的声音很轻,也很温柔,可是比井然更让他感觉到害怕。
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我明明是凭本事撩的人,可是好难受,好痛……我错了。
结痂了的后庭再度被撕开,陈一鸣的眼神里带着恨意,乳首处被拉扯开了一道口子,樊伟身体紧绷,他感觉到了熟悉的东西射在了他的身体里。疼痛和快感同时冲击而来,“啪”带血的银环落在了地上。
“你觉得委屈?我还委屈呢。”陈一鸣翻过樊伟的身体,再度把他压在了身下,身后的撞击猛烈起来。樊伟的呜咽被堵在了喉咙里,紧紧贴合两具身体炽烫而贴切。
三年未见,陈一鸣仍旧熟悉樊伟的身体,甚至因为井然的调教,樊伟的身体比过去更敏感了,紧紧是因为后庭被操干,他前面就能硬能射。
陈一鸣笑了,他低头温柔地舔去樊伟乳尖的血迹,酥麻交织在疼痛上,樊伟的身体更是颤栗不已。
“怎么,害怕我咬?”陈一鸣笑起来的时候嘴边有小颗尖尖的虎牙,当年情到浓时,他喜欢把头埋在樊伟怀里,轻轻地咬他。
樊伟脸色苍白,他的大腿不受控的痉挛着,太可怕了,他好想回家。
“唔!”陈一鸣没有咬他的伤口,但是他的动作也并不温柔。他身上有股子怨气,不知道是对樊伟还是对井然,樊伟感觉到窒息。
等他第二天迷迷糊糊地回到家,就看见井然冷着一张脸坐在沙发上,逼问他昨晚去了什么地方。
“你不是有监控吗?”樊伟深吸了一口气,他觉得好累,好想睡,永远别醒来那种。
“呵,一鸣说你碰他了。”井然目光不善地看着他。
“我没碰。”樊伟皱起眉,井然不耐地道:“你到底碰没碰。”
“我说了,我没碰。”樊伟有些生气了,他看着井然,红了眼睛却流不出泪,昨晚已经哭过了,他现在只有怒意和恨意,道:“三年了,你到底怎么才肯放过我?”
“放过你?”井然好笑地看着他,道:“除非你死了,我就放过你。”
“你……”樊伟攥紧了拳头,额上青筋涌现,到底还是没把那个“好”字说出口,他试图和井然再讲最后一次道理,道:“你不是要和陈一鸣结婚了吗?你这样,对得起他吗。”
“咦,你在和我说道德?”井然直接笑出声,道:“我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你自己心里没点数?”
“是,三年前,是我对不起你。可是现在我发现,你根本就是个变态。”樊伟低下头,也笑了起来,他道:“是吧?你和陈一鸣都是,我只不过是把你们的变态激发出来了。”
“看来你清楚得很啊。”井然拽起他的衣领,道:“你现在是不是还觉得,当时是你凭本事睡的人,我们凭什么来报复你?”
樊伟下意识地用手遮住了自己的脸,不过这一次井然没打他,只是推开了他,道:“你别做梦了,我这辈子都不可能放过你。你说得对,我就是变态,是你放出了我心里这只猛兽,就算我和别人结婚了,你也别想逃。”
樊伟的手颤了颤,舔着干涩的唇,道:“好,你之前用鑫丰威胁我。现在,鑫丰我不要了,送给你们两做新婚礼物。”
樊伟说出这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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