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背锅不可能他怎么会是这样的人(1 / 1)
大概是唐岳给他的感觉太舒适,江羽很快就睡着了。唐岳试探地叫了他几声,江羽都没有回应。
他放下手里的书,事实上他一个字也没有看进去。Omega的香味轻轻浅浅地散发出来,满屋子都是,搅得他毫无睡意。
江羽后颈上的伤口还没愈合,带着牙印和红痕,是他给的标记,这表明床上这个Omega,是他的私有物。
能够临时标记,意味着他们真的不存在信息素互斥的情况。
那还做什么正人君子?
唐岳跨过床中间的空地,右手撑在江羽身侧,左手抚摸上疤痕,像是在宣示着所有权。
江羽似乎是觉得有点痒,转了个身面对唐岳,抓住他的手压在枕头和脸颊之间,柔软的唇角就这么贴在了手心,鼻尖的呼吸打在无名指的戒指上。
唐岳亲了亲他的耳朵,又亲了亲脸颊,最后落在了微微张开的唇上,江羽头往后缩了缩,想要躲开扰他清梦的人,睫毛微颤,有要醒来的迹象。
唐岳赶紧散发出一点信息素,临时标记后,两人的信息素就更容易融合了,身下的Omega感知到令他安心的气味,身体明显放松,再度沉睡。
再无顾忌,唐岳伸出舌尖,沿着江羽的嘴唇勾勒了一圈,甚至几度探入口腔轻轻搅动。
很美味。
这个味道,只能是属于他的。
新婚第一夜,唐岳发现自己已经喜欢上用信息素和妻子相处的感觉了。
没关系,不急,他们有的是时间。
他也不是20多的毛头小子了。
他克制地收起了亲吻,把江羽整个人都揽在怀里,即使硬着也不愿意放开,直到凌晨才睡着。
他才不是柳下惠,他只是要江羽的心甘情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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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上午,唐岳是在钢琴声中醒来的。
唐岳不懂钢琴,但听着这旋律,并不是轻松欢快的那种。
他洗漱后来到三楼琴房门口,敲了敲门,但没听到回复。
而屋里的钢琴声还在继续,这回能听出很明显的低沉和忧郁。
唐岳打开门,看到弹着钢琴的江羽,他的指速变得很快,脸上没有一点笑容,仿佛沉浸在某种难以言说的悲伤中。唐岳一时不知该过去还是该留在原地。
随着几个短促重音的弹奏,曲子似乎是结束了。
江羽这才发现唐岳在门口,他勉强露了个微笑:“早啊。”
唐岳没说话,几个跨步走到江羽面前,就着他坐着的姿势把他搂在胸口,摸了摸他的后脑勺,等江羽平复情绪。
他不会随便出声安慰,因为每个人都有和自己职业相处的特殊方式,以期望获取灵感或突破。他也有这样的时候。
江羽伸出双手搂住唐岳的腰。
5分钟后,他叹了口气。
叙一(见作话)的后劲实在是太足了。
“我没事,我接了个新的谱曲,风格有点忧郁,想找一找悲伤的情绪。”没想到一下子直接陷进去了。
“嗯,吃早饭了吗?”
“还没有,早晨起来碰到施阿姨了,她跟我说会做好早餐放在厨房。”
施阿姨是他们雇的打扫阿姨,可以根据需求帮他们做一日三餐。
“那我们一起去吃早餐吧。”唐岳放开手,准备转身。
“等下。”江羽突然想起了早晨起来的那幕。
当时他整个人被抱在唐岳怀里,两人亲密相贴,他下面某个部位甚至还精神抖擞地顶到唐岳的大腿上。
他们怎么会抱到一起的?不是分两头睡的吗?
难道他因为认床,就潜意识往人家的身边靠了?还得寸进尺抱那么紧?
不可能!他怎么会是这样的人!
对,一定是唐岳趁他睡着的时候抱了他!
他果然早就对自己有意思了,这一定就是宁溪说的欲擒故纵!
想到这里,他一下子理直气壮起来。
“你昨天晚上是不是趁我睡着抱我了?”
唐岳一下子就看出了他的外强中干,明明是质问的意思,但眼神闪烁,面带心虚。
于是35岁的大尾巴狼依然面不改色心不跳地回答。
“昨晚我看着书呢,你突然转身挪过来抱住我还不肯放,害我书都没看成。”
“不可能!我…我睡觉从来没有抱人的习惯!”江羽坚定认为自己不是这样的人。
唐岳眉头皱起来,似乎认真思索了一番,才小声回答:“那会不会…是临时标记的后遗症?我们信息素现在对彼此都比较敏感。”
“是……是这样吗?”这是江羽不熟悉的领域。
“应该是吧!”唐·大尾巴狼·岳坚定地点头,“既然我俩都没有这样的习惯,那一定就是这个原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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