爬树被困淋成落汤鸡/趴院里长凳上两人轮流挨棒槌揍屁股罚站晾臀(2 / 3)
了外头没人,真是不知脸往哪儿搁了。
“不会爬树还非要爬!”
“要是闪电劈着了怎么办!”
“屁股给你揍个稀烂,我让你再爬!”
........
回到家里才发现,这一地的花生还没收呢,韩雷脑袋都快炸了,一肚子火淋了煤油似的往心口蹿,将人往屋檐下一放,用了全力的一巴掌抽在身后。方童被拍得向前趔趄了好几步,捂着屁股也不敢大哭,抽噎着要进院里跟着收花生,被韩雷又一掌揍了回去,冲他大吼:“给我老实站着!”
两兄弟冒雨将花生往屋檐下拢好,韩雷放了犁耙,抄起洗衣盆里的洗衣棒锤,劈头盖脸就往韩川身后招呼。
名叫棒槌,实际是个板子样的家伙什儿,连着手柄跟小臂一般长,厚硬的木头在多年洗衣的锤炼中不仅没腐,反而愈发油光锃亮。
外头还下着雨,韩雷在院儿里揍他,屁股大腿都招呼了一个遍,韩川觉得腿骨头都快给他哥打折了,蹦跶着往屋檐下蹿,嚎得比雨声好大:“诶哟..!哥!哥....别往腿打...!打折了我就没法干活了!”
韩雷看他瞎跑更是恼火,大步上前掐着后脖子把人往屋檐下的条凳上一摁,手里一点情面没留,大板子虎虎生风地往弟弟屁股上砸,揍了几下才想起来没扒裤子,这才又把弟弟的粗布短裤扯下,露出里头已经被隔着衣料揍到通红发肿的屁股。
韩川屁股看着结实,揍下去也软乎,韩雷抡圆了膀子左右开弓往上揍,硬板子一开始还能把两团软肉拍扁弹起,可随着力道的叠加,屁股越肿越高,每落一板子都多添一块青紫,直打到臀肉僵肿成硬块,晃也晃不动了才罢手。
方童看着韩川肿得发亮好像随时都要破皮的屁股,哭得稀里哗啦,只后悔刚才自己非要上树,才落得两人又得挨打。
“呜...对不起...是我要上树的...呜哥你别..别再打川子了....”方童哭得稀里哗啦,比他自己挨打还难受,想拦不敢拦,只敢用嘴求情。
“急啥,待会儿就该你了!”韩雷一板子抽在弟弟大腿根,生生把那块红肉揍出了深紫的板花。
“啊!!”韩川这回憋不住了,嗷一声从条凳上摔下来,揉着屁股直求饶,声音都带了哭腔:“哥...真受不住了...我知道错了...”
“起来!”韩雷反手往他大胳膊上抽,收了力道但足够将人揍疼,指指墙根喝道:“滚过去站好!”
韩川撑着条凳站起来,眼泪都疼出了几滴,刚想提裤子,又被韩雷抽了手:
“让你提裤子了吗!?”
“呃啊....我就是...就是拎着走...”韩川手在空中疼得直晃,虽然对他哥简单粗暴的方式方法表示怨怼,可韩雷积威深重,只得委屈吧啦地往墙根挪。
韩川光着两团比大红柿子还红的屁股蛋儿,裤子挂在大腿中间,攥着拳头,疼得两腿直打哆嗦,膝窝也打不直,
“哥...别摁...呜...我自己趴...”
韩雷目光落在了媳妇儿身上,方童知道这回轮到自己了,挪着小步子往条凳去,对拎着板子的丈夫哭得哀软。
韩雷一贯吃软不吃硬,老实认罚才能讨点便宜,方童今天也觉得理亏,哪怕都哭抽抽了,还是乖顺地往条凳上一趴,两只小手紧紧抓住两条前腿凳
“裤子呢?”男孩浑身绷得紧紧的,圆滚滚的小屁股在半干的裤子下线条看得一清二楚,韩雷用板子点点他裤腰,提醒道。
“呜...”方童羞得直哼哼,他不怕别的,就怕先生提前看到自己光屁股挨揍太丢人,两手扶在腰上犹豫了片刻,就被韩雷一板子正中臀峰,身后一阵皮开肉绽的裂痛,疼得男孩一声惨叫,差点从板凳上摔下来。
“不脱,那就这个力道先揍到你脱了为止。”韩雷冷冰冰的,板子顶在他后背上,随时做好再揍下去的准备。
“呜...不打...我脱....”方童像只蚕宝宝似的在长凳上扭了扭身子,再没敢迟疑地把裤子褪到大腿根上,把毫无反抗力的小屁股暴露在丈夫的眼前。
先前一顿手板已经把屁股揍得薄薄地肿了一层,每边屁股各挂半个带紫的大掌印,是刚才男人狠狠一巴掌揍出来的。方童骨架子很小,虽然纤细却不露骨头,一把掐的小腰却看不见明显的肋骨,薄薄的脂肪让本就白皙的皮肤显得更水灵了,浑圆的小屁股更是胖嘟嘟的翘着,既无辜又欠揍。
屁股已经火烧火燎了,光滑冷硬的木板边点了上来,方童不可遏制地一凛,两手死死攥住凳腿,喉咙里发出可怜绵长的呜咽。
“啪!”“啊呜....!”
顺从的态度并为换来丝毫的宽待,敦实的板子高高扬起,带着吓人的力道落在软嫩的屁股上,呼呼的破风声后是一声硬物着肉的脆响。
哪怕事先已经挨过了一顿热身揍,可光屁股挨板子的滋味完全不一样,方童疼得小屁股瞬间缩紧,板子的余韵针扎似的往肉里钻,久久都缓不过劲儿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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