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立威训诫/挨手板/趴书桌上戒尺打屁股难得撒娇/童童又偷听(2 / 3)
敢挡敢躲,就捆着打。”
季允道,连着三下责打飞快落在臀峰上,狠戾的戒尺几乎抽在同一个地方,疼得韩川两手又往后够,在空中晃了晃,没敢真往屁股上挡。
戒尺窄而坚硬,揍在屁股上锐痛闷痛兼有,是对不上进的顽童最有威慑力的工具,只需先生板着脸往孩子屁股上狠狠来上几下,再皮的小子都能老实上一段时间。
更别说这先生这么年轻,劲儿还这么大。
“呃呜...!疼了疼了...”韩川要是倔脾气上来,几十下扁担揍下来都不带喊的,可在季允面前像转了性子,又嚎又叫嗓门都带了哭腔,突然想起了什么重要问题,一叠声哀叫道:“先生先生...您这是要打几下呀...”
“打到我觉得你记住了为止。”季允转了转腕子,甩开胳膊又朝男孩屁股上揍,戒尺又快又狠落得又快又狠,屋里打屁股的噼啪声像骤雨落在芭蕉叶上又响又急,听着叫人喘不上气。
方童对这声音再熟悉不过了,他屁股本来就还疼着,听得更是一阵皮肉发紧,先生平时看着和蔼可亲,那天还陪着自己等人,可一旦教起书来却这么严厉,不像雷子哥,不管啥时候都有点暴躁,但疼自己的时候又是实打实疼着的...
要备晚饭了,迟涵到院儿里取晒干的土豆片儿,就看到儿子躲在门廊那儿竖着耳朵,偷偷摸摸的小背影怪有意思的,轻轻走过去拍拍他肩头,小声道: “干啥呢童童,躲在这儿听墙角?”
“娘!嘘....”方童吓了一跳,差点喊出声来,敢紧两手捂住嘴,蹑手蹑脚要转身回屋。
迟涵跟上他,揪了他耳朵一下,忍俊不禁道:“你这样要让雷子看到,又得训你了。”
“您别和他说,雷子哥不就不会知道了么...” 方童挪着脚步往自己屋里走,看着娘臂弯上圈的簸箕,期待道:“娘,今晚吃啥呀?”
“炒土豆,炖土豆,呛土豆丝儿。”迟涵看儿子那馋猫样,忍不住逗他玩。
“那多搁些肉哈,特别是土豆丝儿!”方童知道娘在逗他,调皮地回嘴。
方童这头回了屋,小心翼翼脱了裤子趴回床上,那头的韩川也趴着,屁股上已经不知道挨了多少戒尺了,殷红一片肿成了大馒头,一道道僵痕平行交叠,相交处已经挂了紫,肿到缩都缩不起来。
季允体格高大结实,虽是个读书人,却毫无书生的矫情酸腐,平日几项西洋传来的球类运动也玩得很溜,对付韩川这小崽子全不成问题。
“呃呜...别打了...呜...屁股打坏了就...看不进书了...呜...”
“哥...别打了...我今晚开始...啊哟!指定...好好学....呜....”
韩川已经受不住了,扭腰摇屁股想躲,可身后的桎梏就跟五行山似的沉,疼得拳头捶桌面,砸的砰砰响。
学长揍人还不像他哥,劈头盖脸使全劲,十来下就把屁股打麻了,之后打的时间久了力气也弱了,早麻了的屁股还没觉着那么疼。
可季允呢,十几下又狠又急的戒尺后速度就慢一段,被打麻了的皮肉恢复知觉,又稳又沉的责打滋滋往肉里钻,就在你饱尝了每一板子的滋味后再度急风骤雨抽得你喘不上气,痛筋就这么被吊着,难捱极了。
“给谁磕头呢?咱们新学生可不兴这个。” 季允话里带着些戏谑,身后的戒尺也停了,搭在小学弟窄窄的后腰上,宣布道:“以后每天课前都有检查,要都跟今儿似的狗屁不通,你就光着屁股坐搓衣板听讲吧。”
“是...”
屁股上仍是一阵阵地抽着疼,像抹了辣椒面再往上泼滚油,韩川心知这顿揍这既是对这段时日来自己疏于学业的教训,又是开堂的立威棒,可心里总有点儿委屈。
“还不起来,没挨够?”季允这回是用巴掌抽他屁股的,“嗙”一声把戒尺抽掉了,落在了旁边的桌面上。
“您不说,我不敢起...”韩川顶着个大红屁股站起来,没忍住揉了两把,只觉得像碰了火炭似的烫手,呲牙咧嘴地把裤子提上,肩膀抽搭了一下。
季允掰着他肩膀转过身,看那小帅脸上挂着两滴泪,没忍住给他揩了一把,冷肃的神情柔和下来,调侃道:“打两下屁股还哭鼻子,比学堂里那些野娃子还不如。”
学长的手指有些凉,指尖划过脸蛋十分舒服,韩川抬起发红的眼睛,胆子又大了起来,嘟哝道:“先生崇尚的是西学,怎么打起人来这么封建...”
“老祖宗留下的规矩很多都很有道理。”季允失笑,愈发喜欢这个有点倔又直白的孩子,糊了把他毛茸茸的脑袋,补充道:“另外,谁说西洋人就不教训孩子了?”
韩川一噎,干瞪眼道:“是,您说得对...”
方童在屋里无聊得快生蘑菇了,心想着如果能多认些字,就能和先生借几本书来看,那该多好呀!想着想着听到外头院门儿开了,爹和雷子哥回来了。
韩雷干活儿干得一身的汗和泥,正站在院里拿井水冲身子,透心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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