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送粥(1 / 2)
不再有特意为怜秋而买的粥,早午各一个馒头,几口水,晚上除了不辣,萧泽也不再会专门挑细软易消化的菜。晚上则食髓知味地压着他连着做上好几次。
每次一进到客栈的房间里,怜秋就会白着脸发抖,他后穴的伤没有机会愈合,血液成了润滑的东西。
一边被撕裂,一边绝望地求饶,但声音叫到嘶哑失声,也得不到丝毫怜悯。
在他逃跑之前,萧泽是怜悯过他的。是他的欺骗而不是逃跑彻底激怒了萧泽。
就像那个明明只是为了把他打磨成一把心甘情愿的刀的人,装出一副严父的嘴脸。
萧泽自己也不知道他在这人身上的暴虐,是单单针对这个不断哀叫求饶的人,还是借机发泄深埋在他内心的种种不满,还有委屈。
怜秋左边肩胛骨上有一个黄豆大小的红痣。萧泽有一次一边从背后操弄他,一边抠挖他那颗痣,恶意地用了些力,吓唬他:“这痣这样明显,太丑了些,我给你抠下来吧。”
没想到怜秋竟吓得爆发出惊人的气力,往前爬出好一段,转身缩在床里侧,背靠着墙瑟瑟发抖。萧泽看了看自己身下带血的凶器,又挑挑眉看向瑟缩的怜秋,不由分说伸手就去抓他。
怜秋全无反抗之力,细瘦的胳膊在萧泽手里几乎一折就断。
“萧爷,饶了奴家吧……奴家好好伺候您,求您不要动那颗痣。”怜秋小声乞求着,看他似乎并没有变得更生气,大着胆子爬过来,讨好地把那沾着淫液和血液的肉棒含进嘴里舔弄了好一会,又自己转过身,手伸到后面把它戳回自己还滴血的后穴。
进去的时候他浑身战栗,但还是摇摆着屁股让那东西填满肠腔,忍着疼痛自己一前一后地动起来。两手死死抠着身下的席子,也不知道抠劈了几个指甲,手指头上全是血。
这淫荡下贱的姿态激起了萧泽的施虐欲,却没有取悦到他。他闭上眼,就是童年那个最亲密的人被人鄙夷唾骂的情形。他一巴掌扇在怜秋屁股的白肉上,骂道:“贱货!”
软弹的臀肉浮起一片艳红。但这疼痛和穴内的疼痛比起来实在无足轻重。怜秋头抵着床,汗液不停滑落,屁股还在自暴自弃地前后自发地承受那肉刃的伤害。
泄了一次之后,萧泽突然觉得乏味,看着怜秋浑身青紫掐痕的身体也无比厌恶。怜秋转身想把他的东西舔干净,却被他一把推开,自己拿了条汗巾擦了。
怜秋跪坐在床上没敢动,萧泽把用过的汗巾丢到他身上:“自己去洗洗,再把这巾子也洗干净。”
得了指令,怜秋如释重负拿了汗巾爬下床。腿软得像是筋骨都变成了棉花,在床边差点跪倒。他扶着床沿缓了好一会儿,才慢慢拖着虚浮的脚步走到屋子另一边。肿痛的穴口完全合不拢,股间淅淅沥沥往下淌着东西,沿着大腿根往下蜿蜒。不是血就是精液,他没有看。
地上预先放了两盆水,他当着萧泽的面用其中一盆稍稍清洗了自己。盆里的水由清澈变成了淡红色。然后用本来预备给萧泽的另一盆水搓洗了那条又是血又是精液的汗巾。
套上衣服,怜秋又爬上床,挨着床里侧的墙壁侧躺下来,胳膊自觉地放在身后。
萧泽谨慎地在门栓和窗拴上挂好铁片,又把两盆水分别放在门边和窗下。这几日他有时候会听到外面偶尔有细碎轻微的动静,不得不更加小心仔细。
他当日迷晕怜秋和那护卫之后,并没有杀那护卫。从他之前偷听到的对话,那个年轻的南诏国人身份神秘,他思量再三,还是留了他性命,但把他五花大绑留在客栈房间里,桌上留下一张字条,声明此人是南诏国奸细,让客栈的人报官。即使这人有本事脱逃,也不是三五天的事,如果真有人在跟着他,也不会是这个人。
回身看了眼怜秋,只觉得那肩胛骨突得更明显了。这几日大概是因为后穴的伤,他吃得极少。萧泽也没管他,每顿饭只自顾自填饱肚子。
翌日夜里,没赶上进城。萧泽看看时辰,估摸着前面那个城镇城门必然已经关了,只得在野外将就一晚。
萧泽把怜秋赶下车,让他自去排泄。锁在车辕和他脚镣上的链条不短,够他绕着马车走一圈。
萧泽在地上点了堆火。天气是热的,但有火可以减少野兽的骚扰。
火堆点好没多久,怜秋从马车另一侧绕回来。看到火堆明亮的火光,他在爬回漆黑的马车里和坐在火堆旁这两个选择之间徘徊了一下,最终小心翼翼地在链子范围内尽可能近地坐在火堆旁边。
坐下来之后他偷看了一眼萧泽,发现他并没有反对的意思,才放下心来。
萧泽把路上买的包子丢给怜秋一个。萧泽早饭午饭比较随意,晚上虽然没有饭菜,但也还是把馒头换成了包子。
怜秋把包子拿在手里,半天没有吃。
萧泽没理他,一口气把其余的几个包子吃了。是肉包子。虽然冷了,对于饥肠辘辘的人来说,还是很香的。
怜秋面对着火堆坐着,应该是很热的,但萧泽没看到他额上脸上有哪怕一点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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