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浓姑娘,夹的在下好疼。(1 / 2)
与赵贤允有了肌肤之亲后,绿浓每每见了他总有别样的亲切之感。
是日风恬云清,旭日高升,绿浓身着紫红茜色礼服,头束高髻,浓鬓华云,指尖上染了凤仙花,真是活脱一朵国色天香的牡丹。
赵贤允亲自来接绿浓,华盖马车,车轮轱辘轱辘的转,停在秦楼馆前,惹来不少女人的驻足观望,一见从马车内出来的是赵贤允,女人们纷纷递上了自己的巾帕以示亲好,赵贤允也礼貌的收下塞到车中。
“赵大人好兴致。”绿浓被几个丫鬟搀扶着走了出来,众人明显看到赵贤允眼中流转着明辉,而后赵贤允便亲自上前从丫鬟手中接过了绿浓,安置到了马车内,在女人们的目送中离开。
绿浓坐在马车内,皱眉看着身边有粉有蓝的巾帕,问道:“大人出行都是这样惊心动魄?”
赵贤允不语,马车一路颠簸,却看着眼前的绵软抖动,胯下巨物略有苏醒之意,接着便扶住那细软的腰肢,在绿浓耳边轻轻哈气,急不可耐的脱下亵裤,在绿浓的裙下抠弄,带到湿润软滑时,便扶着自己滚烫的肉棒抵上那湿滑红肿的小穴,顺着马车的颠簸入内。
下体传来阵阵酥痒,绿浓自是不介意在觥筹交错前酣畅淋漓一把,便将腿张开了些许,巨物已逐渐进入穴内,娇嫩的粉肉紧紧裹着发紫的肉棒,因是马车行驶在人来人往的街道上,绿浓只得小声的呜咽着,一双沾水的眼眸勾勾的盯着赵贤允。
紧密的交合,甬道一丝丝的收缩,赵贤允感受着这绝妙的肉感,酥麻的他从臀到头顶直颤栗,他拍了拍那对摇晃的酥胸,哑道:“绿浓姑娘,夹的在下好疼。”
绿浓感觉十分紧张,赵贤允也胀的她难受,扭着屁股更加卖力的吞吐吸允着肉棒,发出噗呲噗呲的水声,赵贤允被她闹的头皮发麻,摁着绿浓的腰部,自己换了个地方,再重重的耸腰一顶。
“啊嗯……”
绿浓感觉顺着马车的磕磕撞撞,加上赵贤允这一顶,魂都要撞没了,也失口叫了出来,她红着脸,咬着袖口,感受着肉棒在她体内横冲直撞,赵贤允粗重的喘息非常性感,绿浓搂过他的脖颈,红唇贴过,二人口齿交缠着。
赵贤允探进裙内捏了捏那涨血的小花核,汁水一股脑的涌出,沾湿了二人的毛发,肉棒在体内大力的搅动着,绿浓摇着袖口,兴奋的眼泪直流,赵贤允则捧着两瓣丰满更近自己一步,方便捅的更加深入,而绿浓却皱着眉看他,无声的斥责。
酸痛酥麻的快感逐层叠加,紧绷的身体时刻不放松,绿浓嗓中呜咽着,赵贤允眼睛发红,隔着外袍用舌尖舔弄着那凸起的小红豆,肉棒也一下一下的捣着,汁液流满了绿浓的大腿,幸而提前垫了许多巾帕,如若沾湿了衣袍,那可属实是糗大了。
眼看不远处就是皇城,赵贤允只得用了些力揉弄那湿润的花核,以便绿浓更快的达到高潮。
二人呼吸渐重,马车此时每颠簸一下,绿浓便感觉浑身酥麻感愈发浓厚,便夹紧肉棒,感受着炽热,忍不住的痉挛与快感几乎霸占了四肢百骸。
绿浓忍不住缠上赵贤允卖力耸动的腰,赵贤允也会意,磨蹭着绿浓小穴内凸起的那颗小豆豆,终于绿浓一颤,牙根中似是发出了一声叹息,浑身抽搐着,哆哆嗦嗦的泄了许多,赵贤允也忍不住了,此时也不合适内射,便扒开绿浓的嘴,将一团团琼浆玉露尽数射了进去,顺便盯着绿浓喝下,而后贴心的随手拾过一张斤帕,贴心的为绿浓收拾妥当。
“在下还想与绿浓姑娘好生磨合一番,只是可惜皇城已在眼前,待宴席结束,必去秦楼馆好好谢谢姑娘今日照顾。”
绿浓被赵贤允这正正经经的骚话说的直发笑,打开妆奁,补了补胭脂与唇脂……
下了马车,其实这并非绿浓头一次入宫,从前尚在苏府,也有宴会酣饮。
巍峨绵延的宫墙许许,绿瓦琉璃,闪烁在日光下,奇珍异草,飞鸟池塘,一辆辆华贵的马车停在宫门前,马匹嘶嘶的叫声、丝竹管乐的鸣奏合着达官显贵的交谈显得格外热闹。
赵贤允搂着绿浓,打着扇,因刚才车上比较激烈,二人又十分忍耐克制,都闷了一头的汗。
“赵三少爷万福,这是新纳的侍妾?怎的有些像苏家小姐……?”
一位胡须长长的老人问道,那老人头戴高帽,身着朝服,脚蹬皂靴,一双眼睛直勾勾的盯着绿浓的脖颈,绿浓被盯得发毛,于是靠着赵贤允更近了一些。
赵贤允替绿浓扇着风,瞥了一眼老人,说道:“徐大人,告辞。”
说罢,搂着绿浓走远了,老人在身后如何喊问,赵贤允头也不回,出示了一只鹰符,皇城守卫便恭恭敬敬的迎了赵贤允进宫。
果然宫门繁华,是个女人都想一头扎进繁华里享一遭富贵,宫女们手捧瓜果鲜花,太监们低眉顺眼鱼贯入殿,一切秩序井然,处处透露着贵气。
赵贤允似是非常熟悉路,左拐右拐的便领着绿浓进了后庭,这里四处飘着丝竹声,偶尔有一两声轻快的女人笑声,各色花树从红墙之中探头。
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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