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p酣战现场(2 / 2)
妈妈满意的笑着,盘算着近几日赚来的雪花银,是而十分得意,也浑然不问房内到底有多激烈,而站在远处护卫的小厮下体却涨的充血,已感有些疼痛难耐,他们看向周妈妈笑的有些变态,充血的阳根自觉平淡了许多。
李易渠看向李慎泽发红的眼角,用力捣弄着的下体,温和的看向绿浓,问道:“是易渠哥哥好,还是摄政王殿下好?”
李慎泽闻言,又是一记深挺,绿浓已经被操的有些恍惚,面对李易渠的发问,下意识便用娇媚的声音说:“易渠哥哥…”
摁着绿浓的后庭,紧致的肉感包裹着食指,又得到绿浓的夸赞,李易渠心情已是好上加好,一扫先前阴霾,撸动着阳根,伸手到穴口接了点淫水,抹到了阳根之上,缓缓的插进绿浓的后庭,见绿浓痛苦的闷哼声,他又轻慢了些,并着手指好好揉动乳尖。
现下绿浓浑身上下,都有男人爱抚的痕迹,加上先前没日没夜的与李易渠欢好,不一会便累的睡倒过去。
天色大酣。
曙光透过疏影窗纱,照进了绿浓的眼睛,她揉了揉头,感觉屋内陈设略有不对,疑惑的环向身侧,巨大的震惊让她捂着嘴说不出一句话来。
“摄政王殿下…万…万福……”
她连滚带爬的滚到了地上,对于这个摄政王,她从来都只有惧怕,听闻他的铁腕手段惊人,对女人也是用完就杀,实在是不能不怕。
李慎泽皱着眉起身,迷糊的看向跪在地上的绿浓,随后立马清醒了,不屑的啧了一声,和起衣裳,问道:“几时了?”
门口的周妈妈突然推门进来跪禀道:“启禀摄政王殿下,刚过卯时。”
李慎泽沉声“嗯”了一下,自顾自穿好了衣裳,回看了一眼旁边睡着的弟弟,替他盖好锦被,并从衣袖中掏出一沓银票扔在桌上,说道:“照看好晋怀王,本王先去上朝,晚上再来。”
说罢,依旧是自顾自的抬脚便走,带风似的,呼一下便没了人影。
周妈妈看李慎泽走后,搀扶着绿浓起身,吩咐丫鬟打来热水,先伺候这颗摇钱树沐浴更衣完毕,说道:“赵府三少爷派人请了您去陪侍皇宫晚宴,出价两千金,绿浓,你会去吧?”
绿浓被热水滋养的浑身骨头都酥了,迷迷糊糊的应道:“既是妈妈所言……”
随后几天,李易渠便被李慎泽接走,而赵府则着人带来了都城中的时新花样,布匹绫罗,周妈妈挑拣着布匹,挨个在绿浓身上比试,在她眼中,赚钱最要紧,自然是装扮好了绿浓,送去宫中,日后定能吸引来更多的王公亲眷。
李易渠只偶尔来,带来绿浓爱吃的糕点,陪她吃完,急急的陪她在榻上玩耍一翻后提上裤子便要匆匆走人。
这日,周妈妈兴致冲冲的拿着一封信走进来。
绿浓正对镜把玩着李慎泽留下的青玉佩和珍珠耳坠,顺手接过周妈妈的信。
“是赵三爷来信。”在周妈妈期盼的眼神中,绿浓拆开了信。
绿浓姑娘亲启:
承蒙您忙中挑闲,才有后日宫中阙宴陪同之乐,贤允不甚欣喜,故而特选绫罗绸缎献上,只望得美人一笑。
落笔处则是赵府赵贤允亲笔。
绿浓百无聊赖的丢下了信封,兀自描眉。
周妈妈见绿浓读完,便拿过信细细又读了好几遍,兴奋道:“我们绿浓当真是国之美色,人人都想采摘!”
“什么采摘?”
屏风后李慎泽擦着头发,发丝零落的水滴勾出锋利,鹰一样的眼睛直视着周妈妈,又复问道:“你方才说什么?”
周妈妈立扑在地,低眉道:“摄政王殿下万福!是……”
见周妈妈愈发说不下去,绿浓也慌了神,便随意找了个借口搪塞了过去,便推着李慎泽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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