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捅到自己喉咙里。
其实魏柏根本没这方面的技巧,所有知识都是打黄片里学来的,实践起来生疏得很,他只有把嘴巴张得圆圆的,才能保证牙齿不磕疼傅知夏。
可傅知夏好像比他更生疏,没一会儿就受不住了,不住喘息,咬着嘴唇不肯叫出声来,最后逃命似的推开魏柏,才没把精液射进他嘴里。
“干爹,”魏柏擦擦口水,坏坏地笑,把傅知夏抱在怀里,“你好快啊?”
“你是嘲笑我吗?”
“没啊,”魏柏在傅知夏身上蹭了蹭,“舒服吗?”
傅知夏垂下眼睫,停了好一会儿才回答舒服,他把手伸进魏柏内裤里,感觉那里硬的骇人,估计忍得也辛苦,他深吸一口气,才问:“想做吗?”
“想做!”魏柏埋头在傅知夏喉结上啃了一遭,翻过傅知夏的身子,脸朝下,把他压在床上吻他的背,啃着他肩膀说,“特别想,想得快疯了……但现在不能做。”
“怎么了?”
魏柏用鼻尖蹭蹭傅知夏脖子:“会疼,没准备好,我现在还不舍得,你别迁就我。”
傅知夏感觉到魏柏硬烫的阴茎抵在自己身后的触感:“要不,我也用嘴帮你?”
“不要,你的嘴只用来吻我就够了,”魏柏捞起傅知夏的腰,“干爹,把腿并紧一点。”
傅知夏怔了一秒才意识到魏柏想做什么。
“干爹……”魏柏急切地把发涨的阴茎蹭进傅知夏股缝,粗声说,“我快忍不了了。”
暖气很足,傅知夏跪在床上,依言并拢双腿,他浑身都发烫,不知是因为热,还是羞,房间是暗的,视觉上很模糊,皮肤上的触觉却清晰又敏感。
魏柏阴茎抵开傅知夏大腿内侧的缝隙插进来,烫热地贴着白嫩的腿根,抽插的动作很像性交的后入式。傅知夏腿间没一会儿就湿滑一片,他没想到这样还能有快感,魏柏的阴茎一下又一下蹭过他的会阴,每一下都顶在囊袋上,撞得他立起的阴茎在半空中无助地摇晃。
他想摸一摸自己,但魏柏没让。
“干爹……知夏……”魏柏的手伸到前面,捉住傅知夏的阴茎,配合着腰上的挺动,急而快地撸动着,“你叫我的名字好不好?”
“魏柏……”傅知夏受不了魏柏这么快的捉弄,忍不住叫出来,“手……慢一点,太快了。”
可傅知夏越这么说,魏柏的动作就越放肆,五指收紧,频率越发快,撞得也更厉害,啪啪的声音钻进傅知夏耳朵里。
“想射吗?”魏柏慢下来,咬着傅知夏的耳垂,声音里满是情欲。
“想……”傅知夏原本快要承受不住,可魏柏忽然停了手,他竟无端空虚起来,忍不住在魏柏手心里蹭,“想射……”
“等等我,”魏柏拍了拍傅知夏的腿,“再夹紧一点,我们一起。”说着,魏柏又动了起来。
最后射出来时,傅知夏双腿间皮肤都火辣辣地烧着。胸膛贴着脊背,两人侧着头吻了好久,把呻吟和喘息声吞进对方的肚子。
魏柏在傅知夏大腿缝里摸了一把,发现那里被自己弄得泥泞不堪,“干爹,你澡白洗了,要不要我抱你再洗一遍?”
“不要,”傅知夏摇摇头,往魏柏怀里缩了缩,“睡醒了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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