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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轮可可没撑太久，艾普放缓速度，在他体内慢慢的动，抚摸他侧腰和翘臀。

“都怪你让我等了那么长时间。”可可翻到艾普身上起落。喘息像暗夜弥漫着湿漉漉的雾气，他晃腰吞吐性器的方式让人发狂。

可可被艾普掐着腰深深嵌入，内壁软肉水母一样不停蠕动收缩，紧了又紧，榨光体内硬热器官最后一波浊液。他前扑，倒进艾普胸膛，很享受爱抚他脊背与腰窝的那双手。

“嗯，我道歉。”艾普揉着臀肉哄他，“你从没这么频繁的来找我，科莱克和罗西家小少爷就让你那么在意吗？”

“不可能不在意吧。”可可磨蹭他胸膛，“他们真的睡了？”

“应该是。”艾普摸索床头柜上的烟，“我按照你的要求大清早去俱乐部，果然见到了科莱克。他衣服皱得厉害，还摔了一跤，像是疯狂做了整晚干到腿软，那里的酒保让他吃完早餐才肯放人，而且……”

“什么？”

“我对科莱克说能联系到你，请他雇用我。那只是我出现在俱乐部的借口，结果他同意，还给了我一蛋糕盒现钞。”

“蛋糕盒？”可可惊奇的重复，“蛋糕盒？”

艾普点燃香烟，吸了一口，摸索着塞到可可唇间，烟草混合欢爱过的味道在温暖室内发酵。

“别再管什么蛋糕盒，你打算怎么办，去见科莱克吗？”艾普又给自己点了支烟。

“哼，要是以前，我才懒得理他，现在情况变了。”

可可趴在他心脏位置喷烟，“马尔蒂尼的信息本来就不多，身边的管家和保镖原则上24小时随侍，暗中保护他的人都从黑城外面调，完全就是高塔里的公主，除非他自己愿意放下头发，否则谁也别想接近。”

“科莱克变成例外是因为他的长相？”艾普摸到烟灰缸，“倒不是怀疑科莱克的魅力，总觉得马尔蒂尼会让曾待过橡木湾庄园的人靠近，不是处理性欲那么简单。科莱克是现役警探，什么稀奇古怪的案子都能接触到，真想动手杀人，方法要多少有多少。马尔蒂尼承担的风险过高，再怎么说，拿命来睡科莱克也太蠢了。”

“是啊，搞不清他在谋划什么。”可可将烟碾熄。暗想这几年马尔蒂尼的变化也相当大，他少年时身边朋友环绕，真诚开朗，热爱户外活动，没想到现在会把自己关进不见阳光的实验室。

以前马尔蒂尼更容易亲近，即使被完全不认识的可可搭话，也会露出扎眼又可恨的笑容。

“没办法，我去见见那个满脑子开小花的家伙吧。从以前开始他就跟我们不一样，脸那么漂亮，即使没有父母养育，救助中心的人都爱他，接进庄园也是费了很多手脚走正规收养手续。你能信吗？有个罗西打伤他后，连橡木湾庄园都进不来，因为另一个喜欢他的客人为此大发脾气，那又是罗西家得罪不起的人物。庄园关闭时，要不是奥萝拉夫人坚持，他早就被带走成为禁脔。其他人，可是拼了命的献媚讨好寻找栖身之所。就这样，他肯定还觉得自己是悲剧主角呢。”

“第一次听到，难道庄园里其他男孩全是自愿的？”艾普抚摸可可后颈。

“不是那样，但跟进入庄园前的生活比起来，至少吃得饱，穿的衣服很高级，也有医生定期检查，身体不舒服允许休息。大部分人害怕失去这些，讨厌被送走。”

可可从他胸膛翻下来，滚到床铺另一端，笑声轻盈、靡丽，如洒落麟粉的蝴蝶。

“奢望的太多，最后就会什么都不剩。”

漆黑室内只有燃烧的烟丝亮起一点忽明忽暗的光。

艾普将其按死熄灭，伸长手臂将可可拖回身上，从肩膀亲到胸前，舌尖卷缠乳珠再一口含住，心脏在他嘴里怦怦跳动。

可可喘息甜腻得宛若蜂蜜糖浆，他微咸的皮肤光滑温暖，碰哪里都会有反应，掰开臀肉一缩一缩的地方绞住手指，稍稍拨动就汁水淋漓，饥渴的裹夹吸吮，拖出长音的叫声有种毛茸茸的质感。

插进去，有些不知所措的小鼻音会跑出来，仿佛被体内那根硬邦邦的东西搞得很舒服，又不熟悉感官快乐而烦恼，抽送几次后他开始叫得放浪，每一次进出迎送都更加迷乱动情，艾普只想更猛烈的干他，逼出更好听的声音。

“可可，我会让你们见面，我会帮你，明天你还过来好吗？”艾普抓握他臀肉疯狂动腰往上顶。颠簸的可可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嗯嗯的碎音里挣扎出一个好，立即被甩进床垫，艾普抬高他一条腿搭肩侧插。

窗外屋顶积雪反射幽蓝冷光，涂抹在可可挺翘饱满不停抖动的臀肉边缘，仿佛大力摇晃筛落的糖霜，被灼热的情欲融化。

天亮前，可可溜出旅馆。

艾普站在窗前目送他戴着兜帽走过洁白雪面，留下一长串足迹。

时间还早，艾普穿好防寒服，蹬上厚底靴，经过趴在桌上打瞌睡的门房，到外面踩着可可留下的脚印前行，走到街角，可可的足迹消失。街面残雪有整齐的车辙印痕，可可足迹消失的地方多了一行脚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