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2 / 3)
透出愤怒和痛苦,看上去有点凶,这倒是有点像你第一次看见他时候的模样了。你吹了声口哨,一边清理他一边问:“你叫什么名字?”这应该是你对他正经说的第一句话。
虚弱的精灵眼底的划过一丝疑惑,他转眸用力盯着你,瞳孔的边缘因为水汽溢散开,你停下手中的动作同样回望着他。在你失去耐心之前他动了动干裂的嘴唇,他想要对你说什么,或许是他的名字,但很可惜他没能顺利发出声音。你确定他会说话,因为你听见过他对恶魔们的咒骂,虽然那些词汇的表意太过收敛,但你依旧如此猜测,因为那个时候,你看见那些施暴者正扒开他的臀缝,将喝光的细颈酒瓶往他穴里塞。
他暂时没法好好回答你,于是你决定将一切不重要的问题都留到以后再说。你在水中沿着他腿根那点发热的皮肤往后摸索,他十分抗拒,手脚扑腾着溅出水花,把你的衬衫和长裤都打湿,你索性脱了鞋一脚迈进去。
你的浴桶很大,足以容纳你变身后的狼形,所以当你维持着人类模样的时候,虽然有点挤,但浴桶确确实实塞下了你们两个。你半跪在精灵面前,将他抱到身上,让他的双腿卡着你的腰完全分开,这姿势不仅方便你看清他后穴的伤势,也让他没法再挣扎了。
你塞入两根手指,沿着肉壁细细往里摸索,内里的伤口沁出血,粘腻湿滑的触感是你熟悉的。你的猎物们最终都会变成这样,鲜血淋漓,温热的血染透冰冷的肉体。可他并不完全是你的猎物,他是整个冬季帮你度过发情期的充气娃娃。你过去只在繁华的人类商店街见过那种逼真的玩偶,真人大小,红润的脸颊,琉璃珠做的眼睛,没有多少骨骼和支撑物的关节方便被摆弄成各种姿势,用来满足贵族的性幻想。
“别乱动。”你沉下声提醒,用自己的身体将他抵在浴桶边缘。
他嘴唇发抖低着头盯着你的手腕,屈辱和痛苦让他呼吸急促,“啊……”你听见了他的声,很轻,微弱的吸气像是羽毛笔划过你的耳骨,你怀疑他是想要惨叫,可他没有力气没法发出那样的声音,当你伸手去压他的小腹时,他喉咙里那些断断续续的抽气更加微弱了。
你将他肚子里的淫液一点点往外引,直到从他的后穴中再没有白色的浊液溢出来,你吐了口气扳过他的脸:“行了。”你对他说,他没躲开你的视线,但也什么都没有回应,他像是被抽离了魂魄一般呆滞又沉默,你对此感到不满。但在你的脾气上来之前,你发现他的眼角泛红,有明显的水痕,你暂时没法分清这些究竟是水、汗或是眼泪。你松开他的下巴,不再试图跟他说话,只是继续接下来的清洗。
为了将他洗干净你换了两次水,可即便他的皮肤已经被水泡得发胀,你依旧能从他身上闻到些许糜烂的气味,那些气味并非来自肏过他的魔物们,而是他被绷带缠绕的左眼。你猜测他的伤口已经感染,这又是一个计划之外的麻烦,你为此叹了口气。
你们已经耽误了太久,你将他从浴桶里抱起来,用毛巾擦干他的身体。他在热水里泡的晕乎乎的,靠着你的肩膀低低喘气,脸颊浮出些些许病态的红潮,嘴唇却依旧苍白。他几乎陷入昏厥,没有被遮住的的那只眼睛半阖着,你才注意到他的睫毛很长,银色的睫羽像是小扇子一般在眼底投下淡淡的阴翳。他靠在你身上,锁骨处未被擦干的地方浮着几滴水珠,你还没到发情期,太阳也还没有完全落山,但一种异样的饥饿感突然占据你的脑海。
你花了那么多钱买下他,把他带回来,从里到外清洗干净,做完这一切之后,你总该试用一下他不是吗?你该在他身上留下印记和气味,他已经是你的所有物了。
你将他放到床上时他睁开了眼睛,他躺在你的枕头上望着你,眼睛像是冰冷的玻璃珠那样一动不动。他知道你要做什么,你将他买下的目的显而易见,他对此没有表现出任何情绪,除了胸腔的不断上下起伏,他表现太过安静,他明明没有昏迷,却无端让你想起童年故事中哥哥同你讲过的睡美人。
美丽柔弱的公主殿下,等待着勇敢的王子将她从恶龙和女巫的诅咒中拯救出来……
你用力摇头,甩掉那点可笑的念头,然后你伸手摸了摸他的脸颊。柔软的皮肤不再像你将他带回来时那样冰冷,而是热热的,是你喜欢的触感。活着的、温暖的光精灵躺在你的床上,他们生来美丽动人,你破旧的木床因此熠熠生辉。好像这笔钱你花的并不亏,你在他脸上多摸了几下,指尖沿着侧脸滑过下颚,然后你低头吻了下去。
这个吻显然不够缠绵,因为你们都没闭上眼睛,你看见他红色的瞳孔缩成一小点,他震惊又恐惧,牙关抵着你的舌尖发颤。
“呜……”他侧头试图躲开你,对你的行为表现出抗拒,然而你整个人都覆在他身上,他能够挣扎的空间很小,根本无处可逃。你就这么分开他的双腿,将他的膝盖抵到肩膀,摆弄成在商店街看到时的那个模样。这个的姿势你们都很熟悉,他扭动着身体试图推拒你,这样激烈的动作让他咳喘出声,额角渗出细汗,然而他的力气就像是刚出生的幼兽那样孱弱,充其量只能划皱你的床单而已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