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支棱(半夜逼哭婶婶伤口揭开画家懊悔总裁人终于支棱)(1 / 2)
懒诺看到那个男人站在床尾。
他的身材高大,一件黑色衬衫将他的身体融在夜色里。
一点点月色从窗帘钻进来,和男人眼底的荧光一样。
男人直直盯着他,像逼视着他的蟒,懒诺摇着头地往后缩,他几乎是第一眼就认出来了,这个男人是双胞胎里疯狂的那一个,画家。
他往后蹭去,轻声不敢动到熟睡的先生,看到男人一步步向他走过去。
“不要……”他声音低得像是根本没有发出实质性的分贝,只有一股气音在哀求。
但是男人肯定是能从他的唇形看出他的意思的,只是男人动作不停,一只膝盖压到床上,向他爬过来。
“不要!”懒诺红了眼眶摇头,希望男人停止他的动作。
男人越逼越近,他应激往后面蹭。
蹭出几十公分就被男人抓住脚踝,他不敢蹬不敢发出声音低头哭起来。
感觉男人的力气特别大,抓着他的脚踝像是要把他的踝骨捏碎。
男人爬到他耳边低声说:“婶婶?呵,婶婶!”
男人很嘲讽地对他说,“婶婶,和我叔叔做爱的滋味好吗?”
男人把他拉到怀里,沉了声音骂他:“你这个,擅长爬男人床的浪货。”
懒诺一直哭,又不敢发出一点声音,手心攥得死紧。
“别哭啊,”感觉男人摸了摸他的脸,又将他的刘海捋到耳朵后面去,在做这些的时候都是很温柔的,可是做完了又蓦然沉了脸色,端起那种让人沉重压抑的气场,男人对他说:“婶婶,我叔叔护不住你的,你别空想了。”
男人咬着他的耳朵说:“下次再让我听到你的叫床声,你知道我会怎么做的。”
男人说完就放开他的脚踝,像是一条黏腻沉甸的巨蟒慢慢退下了大床,收回他的尾端。
时间又过一小时就到了早上六点,游院长生理钟到了逐渐变为浅睡眠,睡眠状态一变浅他就听到低低的啜泣声,醒来发现是旁边的人在哭。
“诺诺?”
见懒诺不是睡醒了哭,而是一边睡着一边哭,游礴轻轻拍他脸颊。
见懒诺睁开眼睛,眼皮子一张开那攒了不少泪水一股劲儿地淌下来,懒诺大吸大喘几下,扑进他怀里剧烈哭了起来。
游礴抱着他,看着那床尾的褶痕眯起了眼睛。
早上游子伯在阳台边削苹果,看见叔叔来找他算账,还故意笑着问候:“叔叔,婶婶醒了吗?我正给他削苹果呢。”
游礴一把摔开游子伯的果盘,抓起游子伯的领口怒说:“游子伯我警告你,如果你再吓你婶婶,我就把你手打断,你可以试试不相信!”
游子伯看到自家叔叔眼睛里真情实意的维护,他冷嘲起来,说:“叔叔,你还真把自己当成他的男人了。”
他将水果刀放桌子上,仰着头对游礴说:“不过是被他找来慰藉的陪床,叔叔还是不要投入太多真情实感的好。”
游礴听了简直想笑:“你以为他还喜欢你?”
游子伯说:“我们之间只是有些误会。”
游礴低低笑起来,拍拍游子伯的脸说:“嗯,你可以继续相信着。”
早上游礴把懒诺带出来吃早餐,懒诺一直是紧紧抓着叔叔的手的状态。
游莅和游子伯看到他低着头,却死死抓着桌子上男人的手不肯放,游子伯的眼睛简直要喷出火来。
游礴闲然喂懒诺吃早餐,故意对着兄弟俩说:“你婶婶身体不好,要我喂着,你们别介意。”
他将粥喂到懒诺唇边,懒诺低着头,像是小鸟一样把粥吞了,游礴说:“我接你婶婶过来的时候,他什么都吃不下。”
他拿起餐巾给懒诺擦擦嘴角,疼爱地揉了揉他的头发,对兄弟俩说:“他像是把整个人都封闭了,一碰到外面的东西就吐。”
他看见兄弟俩都把动作停下了,游莅脸上的表情变得凝重,游子伯也从醋怒变成了惊诧,和懊悔。
他说:“不敢见人,一吃东西就吐,一看到人就哭,我去哪都带着,喂了十几天,终于不吐了。”
他又揉揉懒诺的头发,像是安抚小猫一样手指不断轻挠抚摸,又说:“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昨天晚上又开始哭了。”
听到有餐具磕在餐盘上的声音,他看着把勺子弄掉了的游子伯说:“我想他应该是还没有完全恢复。”
他说完脸色又放得松缓,带着温和笑意说:“所以接下来如果看到我特别照顾你们婶婶的地方,希望你们不要笑话你们婶婶。”
他亲了亲懒诺的头发说:“你婶婶胆子特别小。”
他说完问懒诺:“诺诺,今天和先生去研究院吗?”
看懒诺不敢说话,他又说:“还是和小莅和子伯在家里?”
“诺诺。”这时候游子伯忍不住开口。
说完就看见懒诺剧烈颤抖,抓着游礴的袖子挤到他怀里去。
“去研究院……”他带着害怕的哭腔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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