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2 / 2)
液交融翻搅,随着荣不争的动作发出阵阵水声,他这次异常耐心,与上次不同,没有任何媚药的助力,陈楚归不痛苦的话,那么他也是也想要他的……想到此处,荣不争的心底越发柔软。
陈楚归的双腿无力地敞着,全身泛起潮红,荣不争拔出手指,看穴口一张一合, 理智陡然断裂,掰开柔软多汁的花穴,将硕物对准后缓缓的顶了进去,即便荣不争已是最大限度的温柔,陈楚归的身子依旧像被劈成两半那般,压迫得连气也喘不过来。
荣不争哪里还能等得他完全适应,扣住纤细的腰身就开始大力的抽插起来。陈楚归被顶得身子颤晃,浑身绵软,不住让他慢些。两人曾夜夜痴缠,荣不争对这具身体已万分熟悉,抬住陈楚归腰身往上一提,腰胯狠狠一顶,重重戳入穴心,陈楚归身子一颤,花穴猛缩,其温热紧致的滋味实在难以言喻。
没有媚药完全清醒的状况下,陈楚归充分的意识到……天乾的那根东西实在是太大了,碾进身体深处时,从穴口紧绷到每一寸,好似每一根神经都被触及,连呼吸的节奏都被阻断,他想起了凌暮词,不知道地坤在吞下那庞然大物时会不会没那么辛苦。
“唔……不要再大了……” 仿佛内脏都要被顶穿,陈楚归的声调乃至身体止不住的发颤,一次次被荣不争插干到底,每每顶到敏感之处,身体不住痉挛,甬道紧缩将器物狠狠吸咬,越发清晰的感觉到狭窄的甬道被撑得没有半点缝隙,荣不争熟练的上下套弄着陈楚归的前端,转移他的注意力。
汁水从前端顶部溢出,一路滑下臀缝处,陈楚归呻吟着将话从牙缝里挤出。“你那东西……真是……呃啊……”这般严丝合缝,没有丝毫余地……真是要命。
陈楚归本就相貌出众,增添了春色的模样实在惑人,尽管硕物在花穴里变换着角度磨擦穿凿,却始终没有进入到和仪特有的腔道内,短暂标记后大夫会带着荣不争的气味离开分舵,他并不想再让周围人的对大夫进行任何揣测了,所以一直苦苦忍耐着。
坚硬的器物一下又一下地凿进蕊心,单单撞着最为要命的那一点,陈楚归哭叫着泄了不知几次,柔嫩的深处亦装满了荣不争的欲望,新一轮的动作便会将汁液带出,持续撞击在腿根变成白沫为止。
粗重的喘息和呻吟相互交织,满室皆春。
陈楚归惊醒了过来,想起出来这么久未归,铺子里一个孕夫,两只小猫嗷嗷待哺,所以即便被折腾得够呛,还是得回去,毕竟留在家里的那三个,进厨房简直是灾难现场。他蹑手蹑脚的从床榻下来,找自己衣物时,过多的液体从股缝流下滴落在地,他已顾不上擦拭干净,慌忙套着衣裳鞋袜,颇为狼狈。
这一次,荣不争没有标记他,即便两人在床上翻云覆雨,意乱情迷,他也只是点到即止,并未侵入腔道内……作为天乾来说,还真是不容易。
陈楚归算了算,一时冲动之下,算上昏睡的时间,少说没了两个时辰,有这时间,他能看多少方子,又能走多少山路去采药了,却都耗在了床上,情爱当真是害人不浅,还是不沾为妙。
此后陈楚归和荣不争总碰不到一起,必然能完美错过,一次两次也就罢了,次次如此定是人为,陈大夫是铁了心的躲他。
荣不争倒也不急,他虽见不到陈楚归,但凌暮词总是能碰到的,长歌门人在朝为官的人不少,到底也和江湖中人有牵扯,所以这位凌先生亦有股子江湖气,单凭联手杀敌,同生共死的这份情谊,请他开口求医,无有不允。
“楚归,那毒很棘手么,竟让你为难到避而不见。”凌暮词的肚子已渐渐凸显,只是内伤未愈,脸色谈不上太好,一向清冷的人自有孕后,看起来柔和了不少,漂亮得让人失神,尤其是玛依莎那只小猫,最爱申请照顾凌暮词了,每每她去,便是毫不吝啬的贪看。
陈楚归一边将晒干的药材按品相分类,一边说道:“你明知并非如此……他的毒虽然不好治,却也不是没办法。”
凌暮词是少数知道内情的人,亦知老友于救治一事多有推脱,皆因前情所致,但无论如何,他总归还是会救人的,只不过要有人替他把心思点破。“若继续耽搁下去,只怕要变成真正的瞎子了。”
好一阵沉默过后,陈楚归亦道:“……确实。”
这便结了,挣扎毫无意义,陈楚归不可能袖手旁观,眼睁睁看着荣不争变成一个瞎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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