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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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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暮词从傍晚开始便在院落里弹琴,从前陈大夫在的时候,时不时以笛音捣乱,故意吹得尖锐刺耳,现在虽无干扰,凌暮词得以顺畅的弹奏,他的脸上却无半分笑意。

扮作侍卫的苏凛十分敬业,每每到了他的岗,都挺直背脊认真对待,那样的精气神,哪是回鹘普通侍卫比拟的。以至于后院那些美人,每每用热切的目光紧盯着这个新来的侍卫。不知哪个天杀的,偏偏派他负责凌暮词那个院落,只有巡视的时候偶尔能瞧见,装作跌跤也好,寻东西也罢,不知用了多少法子同他搭话,奈何这人不解风情,又或者真是块木头。

凌暮词一曲奏完,反复转着手上的指套,不紧不慢起身,抱着琴正要回屋之际,苏凛出声道:“先生是为陈大夫忧心么?”

凌暮词止了脚步,十分诧异。“你何时懂得琴音?”

“我不懂琴音,只懂先生。”此话说得露骨,凌暮词抬眼瞥了苏凛一眼,又望了望天上繁星,不以为恼,反倒一笑。“楚归通透,我何必忧心。”

“先生护短也非一天两天了。”凡是被凌暮词归为自己人的范畴,他几乎是不讲道理的偏袒,而苏凛到现在也没被划过去,想想真不甘心。

苏凛将凌暮词连人带琴一起揽住,强行掳去竹影斑驳的假山后头。古琴遭受醋意被苏凛夺了丢在花草之中,趁着凌暮词弯腰去捡时,苏凛已半跪下去,扯开了凌暮词的腰带,解开下裳,握住了脆弱的头端,将嘴唇贴上,一寸寸的舔舐。

凌暮词不知苏凛为何发难,先不说阿里有可能因陈楚归的事来找他撒气,即便不敢来,换岗的侍卫来了怎么办,被人瞧见或听到又是一场麻烦。

凌暮词忍得极为辛苦,下身被凌暮词嘬得难耐,正要训斥时,垂眼一看,只见凌暮词口中探出舌尖,湿软殷红,反复在柱身滑动,顿时下腹的热流全聚于顶端,如火一般烧遍全身,摇头喘息道:“哈啊……莫要胡闹,会有人来。”

苏凛抬头望着凌暮词,露出了少年人特有的笑容,这般开朗阳光的样子,和他在做的事完全不搭。

苏凛张开嘴直接含了进去凌暮词一阵呻吟,紧紧攥住假山凸起的部分,才不至于失了站立的气力,苏凛喜欢他这样的反应,情绪越发高涨,将脆弱全部裹进湿滑的口腔里,抵着上颚,舔舐吮吸。

两人本就是标记关系,凌暮词又是地坤,还在孕期,如何受得住,本也不是第一天认识,凌暮词虽对苏凛此时行为十分生气,却知道他不会就此丢手,倒不如遂了他的愿,快些结束这事,免得再生事端。凌暮词将手指插入胯间作恶之人的头发当中,如同抱住一般小声说道:“别弄了,我给你。”

凌暮词一边抵受着下面的刺激,一边颤巍着将自己的衣衫解了个七七八八,他心中有气,身体却不同,肌肤早已浮起薄薄的一层晕红,看得苏凛移不开眼,遂将佩戴着的,用以混淆天乾气味的香囊,放到了一旁。

若非调查过阿里大受刺激去喝花酒,又说好替其他侍卫站一夜的岗,他怎敢这么放肆,但现在他不会说,毕竟凌先生忐忑不安的模样,别有滋味,待会赔了罪,要打要罚任其处置就是,反正没了内力的凌先生,打人一点都不疼。

看到凌暮词自解衣裳,苏凛已无法控制对这个人的欲念,地坤的气味撩得他发疯,早在为凌先生舔弄下体的时候,自己的器物已胀得发痛,此时掏出抵在湿热的穴口处,摩擦了几下,立刻就被缠住,仿佛邀请一般。

苏凛掐住凌暮词的腰肢,将窄穴一点点撑开,即便有了心理准备,一插到底时,凌暮词唇中还是吐出了媚人的呻吟。苏凛想到凌暮词的身体习惯性地接受他,心绪涌动,从后面大力的挺送起来,若非有假山作为支点,凌暮词哪里还站得住,不用说挣扎了,便是迎合着苏凛,腿也晃得厉害。

没了内力的凌暮词很快就支撑不住,双腿一软,苏凛从后头一把将他揽住,才不至于跌下去,接着苏凛从紧绞的肉壁里慢慢抽出来,将凌暮词抱在了他脱下的侍卫衫上,手指揉着凌暮词的嘴唇,说道:“看到先生骑在大夫身上的时候……我很生气……很气很气……”凌暮词别过头,又被苏凛强行捏住下颚转过来,果不其然,原本被欲望灼烧的黑眸中透出了两分凉意,苏凛似是全未察觉一般,轻声说道:“先生,我们……成亲好么?成为彼此的短处,一直在一起……”

苏凛的指尖重新划过凌暮词的唇,好似在等着他开口,说出一个好字。“先生对我的不讨厌当中……可有一点喜欢?”常年握住陌刀的手指并不细腻,在唇上来回抚摸好似在催促着凌暮词,但脸上却满是忐忑,苏凛很怕再一次被拒绝。凌暮词将他的不安看在眼里,全然忘了他之前强迫他与之对视的事。虽然不想承认,但凌暮词总是被这个人搅动心绪。

他知道,苏凛是真心的。

“……有的。”

凌暮词的话语,落进了耳中,敲在了心间,对这个人的渴望,化作了欲火从心口燃烧,不断蔓延。苏凛将凌暮词按倒,下身一挺,又将器物送入,往甬道深处挺进。

狭窄处突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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