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為了她都隻剩下可以(1 / 2)
一切為了她,都隻剩下可以
花艾咬牙切齒,它們倆不是在親密又是在幹嘛呢?
剛才那句話隻是幻覺嗎?
他手中還殘留著雌性嬌軟的觸感,提醒著他這不是夢。
白憐心一隻手放在窮途的脖子後,一隻手挑起窮途的下巴,雖然她看起來比窮途矮上許多,但這絲毫不影響她女王攻的內心。
“頭低下來。”似乎慵懶的垂眸,白憐心這副漫不經心的範兒已經勾起了旁邊花艾的欲火。
“小白。”窮途看著麵前誘人的小嘴緊張的叫了一句。
隻見,下一刻,白憐心先是伸出舌頭舔了舔窮途的唇瓣,然後湊近,兩人嘴唇碰上的那一刻仿佛磁石一般互相吸引。白憐心舌頭簡直無所不入,先是擠進口腔,然後破開牙齒碰到了對方的舌頭。
唇齒相接那一刻,兩人渾身俱是一顫。仿佛打開新世界的大門,沉迷其中,然後白憐心再也顧不得自己的計劃了,這個男人真是太該死的甜美。
吻著吻著她由主動變成被動。白憐心想:明明自己的理論經驗還比他豐富,怎麼這會兒就甘拜下風了呢?
被狂風驟雨所席卷的她自然沒有注意到窮途此刻幽暗的眼神。
“雖然,記憶裏的雌性都是不喜歡生澀的家夥。但我的小白如此的不同,她一定不會在意我的小小缺點。”
生澀的吻著雌性的意味慢慢變了,他想給小白最好的,盡管是運用從別人那裏偷學到的技巧。於是接下來的過程真是一發不可收拾。
當下,兩人眼中都仿佛隻有對方的摸樣讓花艾覺得刺眼無比。
赤色的月滲透樹幹的縫隙,把花艾的情欲催發的更加激烈,嫉妒心此時爆發的一發不可收拾起來。
花艾轉了轉,從角落裏拿出兩根細藤蔓編織而成的繩索。緩緩笑了……
他慢悠悠的聲音近的就像離窮途咫尺之間:“雌性,隻屬於我……”
這一刻窮途也仿佛被催眠起來,停下了口中嬉戲,腦子裏主動運轉著先輩們的記憶,逐漸麵目赤紅起來。
隻不過,這點異樣很快的被懷中的她壓製住。
她虔誠的獻上自己的吻,本就緋紅如血的臉上似乎閃爍不服氣的躍躍欲試。
“本大小姐……一定要親的老虎跪地求饒。”
腦海中的錯綜複雜在這一刻悉數化成柔軟。
好可愛,想……
“小白……小白……好愛你。如果你要問,到達了什麼地步,那也隻能說窮盡心力,所有的一切似乎隻是為了遇見你。
“傳說嗜血之月的規則就是不被打斷的愛意,這麼說,我的乖乖,已經拋棄我了嗎?絕不能,絕不能留花花一個人的孤獨。”花艾雙眼斂著,癡迷的看向白憐心嬌豔欲滴的紅唇,漸漸笑了。
是的,它們曾經離得那麼近,他不會忘記。所以,它們,理所因當,在一起!
花艾從旁邊用繩子環繞窮途的雙腳,而後狠狠一縛。至於為什麼不是纏住脖子,那麼隻能說,盡管已經對雌性做過那麼卑劣的事情。但花艾還是想要得到她的愛或者關注吧。
如果遇見她是一種錯誤,那麼就讓他一錯到底。
花艾,生為一個花靈,為什麼不能打破祖先的觀念,讓他的記憶裏有一份比默默相守更加美麗的事呢?
花艾,承認吧。你自誕生起,就與眾不同著。就算是花夜他也隻是在承受命運的道路哭泣。
所以,不顧一切的去追求自己所要的。用自己的方式。
“你在幹嘛,花艾!”窮途道。
“你難道忘記了現在還處於嗜血之月嗎?我隻是在幫你提前束縛住自己。不要做一個隻有欲望的野獸。”花艾把窮途從白憐心的懷裏拽了出來。
看到他,他的心頭就頂著一腔怒意。為什麼,就不可以是花艾先遇到所愛。為什麼要搶奪花艾的東西。
這句話,讓窮途一時語噎。
“是的,我怎麼會忘記自己的目的呢?”窮途羞愧的不敢再看白憐心。
喂喂喂,你這是什麼表情。果然是一隻愚蠢的老虎,居然一點也沒有察覺到花花的意圖。可是自己怎麼一點挑破的欲望也沒有呢?
白憐心看著專心致誌給窮途綁繩子的花艾,就是那張臉讓她有一種想要翻身做主人的感覺。她心癢難耐的舔了舔舌。
待到窮途已經被捆綁完畢,一手把花艾拉到身前,好嘛,這個替身一點也沒有抵抗。
白憐心踮起腳尖環住花艾的脖子,咬了一下他光潔的下巴。
花艾的心簡直在那一刻顫栗了起來。他的乖乖,不僅拉住他的手,現在還在他懷裏親了他一下。辛福來的太突然,他要飛起來了。
“花花,你綁住了老虎,那麼這惹起的火,要怎麼滅呢?”白憐心可憐巴巴的看了一眼花艾。
“該死,我和你勢不兩立。”身體不知為何酸軟無力起來的窮途終於明白了一切都是花艾的陰謀。倚靠在牆無力的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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