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2 / 2)
心动的那一天,就算绑也要把人绑回家。
几天过去,很快就到了那个短信里说的周六。孟野庭告诉他两个人一起过去可能会让对方生疑,让他从大门进,孟野庭再从后门上去帮他。江述年觉得他说得不无道理,便一个人上到三楼。然而还没等来对方和他碰头,又被那男人捂住嘴强拉进了房间,却不是短信里的房间号,而是它的对面。
这家酒店一向以隔音好而着名,江述年开始害怕了,怕孟野庭来晚了发现不了他。哪怕心里再怎么盘算,当他真的身处在未知的环境下,还是无法抑制本能的恐惧。男人带着遮住整张脸的面具,他还没来得及看清脸型,对方就给他戴上眼罩,又被什么东西套住了头——是上次被塞进他嘴里的那条内裤。
他的四肢被分开,听见手铐合上的清脆声响。江述年晃了晃手腕,发觉自己真的被锁在了床上,脚也无法动弹。
一耳光打在他脸上,他一边脸颊瞬间红了起来。男人一边念他给孟野庭发的短信,一边扇他巴掌,耳光无疑是最具侮辱性的羞辱方式,更何况对方在侮辱他最喜欢的人,没几下江述年就骂他是个疯子,迟早会千刀万剐下地狱。
跳蛋沾着润滑被强行塞进后穴,江述年拼命挣扎,却因为四肢的束缚被人轻易控制住,被迫用屁股吃下一颗颗跳蛋,直到第四颗也被完全塞入,前面几颗一同振动起来,男人像是得了乐子一般调着频率,江述年被刺激到腰软下来,嘴上骂着,性器却在抚慰下挺立起来,却在下一秒被打得软下去。
对方舔舐着他的喉结,对他此时的畏惧姿态享受极了,如情人般在他耳边戏谑着说:“你现在这副样子就像一只发情的贱狗。”
江述年对孟野庭总是有无穷无尽的信任,他相信对方一定会找到他,会在绝境中解救他。然而他又忍不住迟疑,倘若他对孟野庭并没有那么重要,他会不会又从此时的若即若离中抽身而去?他小声地啜泣着,不止为自己的境遇,更为自己心中那份不确定。
然而很快门就被人暴力踹开,他没法自由行动,只听见屋内骚乱嘈杂的打斗声,很久之后有人温柔地替他解开手铐,摘下眼罩后又用手掌替他遮住我,好适应突如其来的光照。
江述年手腕上脚腕上还有一圈红印,他顾不得别的,直接扑进孟野庭怀里,无助地哭起来。孟野庭没有推开他,甚至伸手搂住他,让江述年始终悬浮着的心终于着陆了。
“对不起,我来晚了。”孟野庭向他道歉。
江述年哭得鼻头通红,抱了很久之后才抬起头看向孟野庭,哽咽道:“谢谢你。”
孟野庭告诉他人已经送到了公安机关,很快就会出结果,以后他不用再担惊受怕,也没有人能再伤害他。江述年在房间里冲了个澡,换上对方临时带来的新衣服,尺寸有些大,孟野庭难得不好意思地说:“这是我的衣服,你先勉强穿着。”
江述年眼睛里还有潋滟水光,却在此时笑出了声,“喜欢还来不及,怎么会嫌弃。”
话音刚落他就发觉自己说出了什么心声,尴尬地闭了嘴,这一回换成孟野庭笑他了。
房间里东西散落了一地,只剩一片狼藉,孟野庭替他交了钱,又和他并排走到外面。正午的日头耀眼,江述年眯着眼看向天空,又看向身边的孟野庭,小心翼翼地牵住对方的手。
孟野庭没有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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