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走心有;雨巷被强推窒息高潮;学弟告白后主动骑乘(OE完)(2 / 3)
的全根没入。没有润滑又扩张不够的肠道很紧,抽插变得困难又缓慢,却每一下都狠狠地顶到最深处。
司宁死死捂住嘴,生怕漏出一些淫荡声音。身后翟子默越肏越狠,阴囊将白嫩的臀尖抽得嫣红,肉体相撞的“啪啪”声混入雨中。
在几十个回合的挺入与抽出后,阻力越来越小,抽插也变得顺畅起来,穴眼儿和肉壁被肏得彻底地张开。快感一阵阵向下腹袭来,因前列腺刺激勃起的性器,在冰冷的雨中被顶得一抖一抖。
翟子默将阴茎抽出来,握住司宁左腿的腘窝抬了起来,从侧面再次肏入。
“不…太、太深了……”
性器在侧入中进到一个可怕的深度,司宁低头就能看到小腹上顶出一个龟头形状的凸起。柔软的体腔被反复鞭笞,又痛又爽。
大脑被冻得麻木,身体里却强行燃起一把火。思想被两个极端拉扯着,像是要坏掉。
就在司宁以为会被这样内射时,忽地感觉喉咙一紧。翟子默掐住了他的脖子,用力收拢手指。
呼吸被遏制,司宁张开口拼命汲取着氧气,舌尖也从口中探出。密集的雨点倒灌入口腔,与津液一起顺着嘴角慢慢滴落。
肺中火辣辣的烧了起来,漫无边际的黑色从眼眶四周向内蔓延……
强烈的窒息中,身体本能的颤栗抽搐,后穴却把肉棒咬得更紧。剧烈的快感冲击大脑,痛苦、酥麻、酸软、畅快,诸多感觉一齐游走遍全身。
在高潮的前一刻,司宁用尽最后的力气抓住脖子上的手,指尖掐进手腕的衔尾蛇纹身,微微挣动,却最终脱力,落到身体两侧。
我…会死吗……在身体不受控制的痉挛中,司宁阖上了眼……
之后又不知过去多久,翟子默终于放开了他。
失去力气的身体靠着墙壁慢慢滑下,落在冰冷的水洼中。耳边除了雨声,还多了许多令人分辨不清的激烈声音。
他努力了许久,还是无法睁开沉重的眼皮,看看周围发生了什么。
意识越来越模糊,仿佛在无底的海中,下坠、下坠——直到身体落入一个温暖的怀中。
“…子…默?”
司宁下意识抓住手边干燥的衣角,彻底昏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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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清醒时,司宁躺在暖融融的被子里。
周围的装修看起来像酒店,窗帘打开着,外面的天是黑的,屋子里也是黑的,只有拐角的过道处亮着灯。
司宁试着起身,感觉浑身都痛得厉害。虽然身上已经清洗过,并换上了干净的浴袍,可皮肤上却似乎还残留着雨天冰冷的触感。
这时,屋外响起开门声。徐嘉年将收起的雨伞靠在鞋柜边,只提着一个印有药店标识的袋子,走了进来。
“你醒了?”徐嘉年进屋后打开了卧室里的灯,然后将手中的袋子放在床头柜上。
司宁想回话,但干哑的嗓子根本发不出声音,只能点点头作为示意。
徐嘉年给他倒了一杯热水,又从袋子里取出一盒退烧药,“药师说这是中药的,可以直接吃。”
接着,他又从盒子里拿出另一盒包装不同的药来,“如果真的烧起来了,就吃这个。”
司宁一眼扫过去,只见袋子里还有几种感冒药,和一管治疗发炎红肿的药膏。
他喝了口热水润了润喉咙,缓缓问道:“你…是怎么找到我的?”
“我看外面在下雨,想开车去接你。但是你的手机关机了,我就查了定位。”徐嘉年接下来的言语干涩且艰难,“然后在巷子后面,看见你和翟子默……”
说到这里他便停住了,体贴避开了令司宁难堪的事情,又温声安慰道,“不过你别担心,照片我已经处理了,而且还联系了他的父母。有了家人监管,他不会再来找你麻烦了。”
“嗯,谢谢。”司宁垂着眼道谢,不知还能说些什么。胸口像是被陈醋填满,酸胀难耐。
徐嘉年突然将他揽在怀里——
“没关系的,”他说,“都过去了。”
司宁眨了眨眼睛,迟疑地松懈力气,将头靠在徐嘉年的肩膀上。
虽然比预想中迟了一些,但还是结束了……错入的岔路终于回到正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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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吃过了药,但司宁当晚还是发起了低烧。徐嘉年替他请了假,又照顾了三天,才好了个利索。
期间翟子默果然没有再联系过他,唯三的知情人选择隐瞒,发生过的错事便永远成了秘辛。
第三天晚上,司宁坐在床上,整理着徐嘉年帮他拿来的换洗衣物,准备明早退房。
徐嘉年替他收拾好喝完药的杯子,又回到卧室里。
“司宁,”他轻轻唤出司宁的名字,“我想跟你谈谈……”
司宁将最后一件衣服塞进背包,仰头看向对方,面露不解。
“我想了很久,觉得…”
他的态度太过认真,连司宁也被带得紧张起来。
“我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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