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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卿放松些。不然,等下受苦的还是你。”他不知道这妇人的名字,下意识地不想再把她称作‘夫人’。他想了想,卿卿这个通俗的爱称用在她的身上叫人不觉得有半点变扭。“让我把肉棒送入卿卿的身体里给你止痒,可好?”他博览群书,不曾忌讳这方面的知识,其实他的理论经验颇为丰富,方才的窘态只是他太过心急了,没有学以致用。现在打开了闸门,那些房中知识他可谓信手拈来,说起荤话也不觉羞耻。

“淫贼,不许你胡言乱语!”她实在是气急,蹦出来的话不带打转。

淫贼么……当下他地确是一个不折不扣的淫贼,于是他欣然接受这个称呼。

“好。只要卿卿疼惜淫贼,淫贼便不说些臊话,徒惹卿卿不快。”他亲了亲她的脸颊,温声说道。比起嘴上功夫,他也倾向于实际的操干。女子努力紧绷着一张俏脸,偏偏香汗淋漓的隐忍模样惹人遐想,实在让人……想入‘卿卿’。他慢慢地抽出塞在她体内的手,胡乱地把她体内流出来的淫液涂在肉棒上。一想到他马上要全面占有身下的女子,他就感到兴奋不已。他抬起女子一只玉腿,扶着涨得酸痛的肉棒,再次小心地送入她的体内,这次她的花穴里泥泞不堪,虽然艰难,却也慢慢地把肉棒给吞了进去八分,他的分身在深处碰到了底。他熟知医理,知道那是通向子宫的关口,学名曰‘宫颈’。

当他的肉棒完全霸占她的花穴,顶到最深处之后,庾琳琅痛苦地呻吟了一声。

完了。一切都完了。庾琳琅心中悲极,对压在她身上的男子生出怨恨。她是士族贵女,讲究修身养性,母亲把她教导至心清如水,她对待身边事物极为寡淡,从未对任何物与人产生激烈的情绪。在此之前,除了亲情之外,她最大的情绪波动便是对宋无极那浅浅的倾慕之情。

恨与爱,皆是极端的情绪。庾琳琅今日学会了恨。她清晰地认知到,她恨这个男子。然而她知道她无力与他抗衡,索性她不再浪费力气,任由身上的男子占有她的身子,只偶尔承受不住才发出呜咽声。

这时候男人安抚的亲吻便会落密密麻麻地落在她的颈项上,满含歉意的温柔。

他知道她很难受。观她生涩的反应,几乎没有经过开发的身体,他便知道这妇人在家中怕是一个不受夫君宠爱的,这股认知让他心中莫名熨贴。即使理智上他想要多一点怜惜她,但以他现在的状态根本做不到。男人下身强悍的撞击没有片刻迟疑或停滞,青筋怒涨的欲龙在幽径里搅海翻江,如同一头猛兽执着地在自己的地盘上留下自己的气息。

怎么会有如此动人的女子?她一身冰肌玉骨,肌肤欺霜赛雪,一张芙蓉脸似嫩蕊沾上雨露,美人眼角含泪是他此生见过最动人的风景。

穷极一生,他确定自己不会忘记此时他正在重重掠夺的女子。

庾琳琅几欲昏阙。身上的男子每次冲刺都在她的身上留下不可磨灭的印记,不容分说地把他自己刻入她的脑海深处。

欲龙强行开疆拓土,鹅蛋大的龟头在前头探路,它悍勇无惧地冲入新婚夜她的夫婿不曾抵达的深度。庾琳琅感觉到自己的下身几乎要裂开了,不知道是血还是淫液在作润滑,完全火辣辣的疼。这与宋无极草草了事根本不同,宋无极对她更像是义务,而身上的男子像是要把他自己嵌入她的身体里,渗透她的每一寸发丝,每一分肌肤与骨血,烙在她的心头上。

忽然间,那根肉棒擦过花径里一块突起的肉块,庾琳琅被刺激得失声尖叫,男子眼疾手快在她发出叫声引来别人之前便迅速含住她的嘴唇。

竖子……他怎敢吻她!庾琳琅怒极,但她从未与人接吻过,她在唇舌交战之中节节败退,所有委屈与愤怒尽数被男子吞食入腹。

男子已然顾不上庾琳琅的情绪波动。方才身下女子尖叫的霎那,她身下那销魂处紧致到他差一点就这么交代了。那股滋味实在让人无比回味。他坏心眼地重复着同样的力道与深度向那个不同处发起进攻,果不其然,女子嗲嗲嗦嗦地不自禁收紧小腹,花穴软肉死死地咬着他深埋在她体内的分身。此刻的感触如此清晰,她的体内松软又紧致,温柔地包容他的强悍,令他全身舒爽到腰眼几乎要松了。可暂时还不能,他还未叫身下的女子登上欢乐的巅峰,怎可就此松开精关呢?他沉着面,压抑射精的冲动,誓要叫她与他一起共赴云雨,体会阴阳交合的极致乐趣,下次她才不会抵触这等快活事。

“不,哈,不行了……哈啊……你,嗯啊……放开我吧……”女子的声音细细碎碎,隐隐染上哭腔。

“卿卿放松些,让我好好肏弄你。”他沙哑着声音哄道,对方根本听不进去。语言不通,男子只好埋头苦干了。

庾琳琅觉得自己像是落入了云端。她正在被一股力道用力地抛上去又狠狠地摔落,起起伏伏不断,而她已经神智不清。疼痛悄然退去,不知道何时,瘙痒与满足席卷她的全身,她的脑海中鬼斧神差地浮现‘快感’二字。她的身体像是被人不断拆开又重组起来,这副身子,不断攀升的销魂感,此刻的她陌生到她都不认得自己了。腿间不住有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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