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2 / 4)
愉的人。两个人在一起真心的快乐过就行了,其他的不必多想,想多了也是害人害己。
燕梁最多待到太后过完寿辰就要回雁门关,穆岁秋之后也会继续在众多公务之中繁忙,他们又会回到原本的生活之中,就只是长安城里限定的床伴,限定的时光,彼此都没什么可守的。
燕梁是长安贵族,年少有为,战功赫赫,无论是规则还是形势,将来必定是圣人赐婚,娶皇亲国戚。他相信穆岁秋也是充分明白的,或者说每个与他有过情缘的人,都清楚这一点,所以燕梁会追求喜欢的人,愿意给予双方美好和快乐。
穆岁秋一直是他喜欢的类型,长得好性子倔,文武双全,只是小时候看他那么讨厌纨绔贵族,打跑了不少求爱者,便对他只停留在欣赏的层面罢了,后来……后来发现他变了,变得同长安城一样复杂,便厌恶于他。
这一次回长安,与穆岁秋共事之后,越是了解,越是喜欢。像个小鬼头一样争风吃醋,放流言,要信物,抢东西,下厨房,干了不少傻事。
对于情人众多,用情不专的事,燕梁从来都认,但喜欢得要命,又心疼得要死的人,他穆岁秋在燕梁这里是独一个,甚至特殊到……燕梁想要天长地久了。
想到这里燕梁叹了口气,故意往穆岁秋的弱点处攻击,引得穆岁秋喘息不断,下面已经能吞下燕梁的三根手指,穆岁秋被撩拨得渗出一层薄汗,身体热得仿佛一团火,“燕梁,我想要你……”
穆岁秋的话成功击碎了燕梁的自制力,他扶着自己的昂扬,一边插入,一边说道:“穆大人,别用手挡着,让我看到你的脸。”
“唔……哈啊……”穆岁秋的脸不知是因为发烧还是情欲的缘故,涨得通红,相连部分的燥热似乎能延续到心脏,怦怦直跳,以至于他在燕梁面前无法从容,所以才会用手挡住自己的眼睛,现在被燕梁当面拆穿,让他觉得好似输了一半,既亢奋又窘迫。
燕梁总体是克制的,若是彼此过于沉溺其中,穆岁秋的身体定然吃不消,炽热的欲火全压在那双深不见底的黑眸之中,穿凿之中,他不断感受到湿嫩的甬道,迫不及待的在吮绞他的东西,他偏偏迟缓地进出着,令两人都异常清楚的听见,随着插弄而发出汁水声。
穆岁秋的身体是燕梁指导调教的,他所有的反应,敏感的地方,燕梁一清二楚,所以穆岁秋见到他沉稳镇定的神情时,有些生气,于是朝燕梁挑衅一般扬了扬唇角,手指拂过两人相连的地方,从褶皱处沾了蜜水涂在了自己的器物上,握住后上下撸动。
前后的刺激,让穆岁秋的腰扭动得越发欢快,而燕梁眼见身下的人如此,眼底的兴奋也越发火热。“穆大人这是几个月内都不打算下床了?”
穆岁秋动作大胆,春潮涌动的俊脸上带着笑,声音嘶哑透着性感,却故意说道:“几个月?那不行,还请燕将军手下留情,温柔些。”
燕梁气穆岁秋不知爱惜身体,又恼他学什么都快,把从他身上学来的床上的功夫,情欲挑拨悉数用上,“穆大人食髓知味,我以后怎么放心让你一个人留在长安?”燕梁边说边挺腰向前,几次温柔的戳刺过后,突然发力,猛地朝着花芯处插了进去,凶狠饱胀的器物毫不留情的塞到满含蜜汁窄紧深处,将周围的甬道肉壁全部挤开,只往花蕊穴芯的敏感处穿凿顶弄!
“啊啊……哈啊……啊……”穆岁秋失声呻吟,攀着燕梁的肩膀,身体受不住拼命地往上挪动,却被燕梁的大手扣住腰部,狠狠拉了回来,自身体重再加上燕梁的气力,让坚硬的器物长驱直入,巨大而近乎尖锐的充实感,让他再也经受不住,大声的叫喊出来。
燕梁是真的被他逼急了,每一下仿佛都能将内脏戳穿一般,恐惧又舒畅,强势侵占着他的身体,硕大更是将小小的花穴塞得满满当当。“啊……太大了……烫……哈啊……”
听着穆岁秋忘情的哭叫,燕梁心里奔涌出的全是暴戾的冲动,幽深眸底的欲火已渗出了疯狂的腥红味道。既然穆岁秋要如此,他也不用客气,直接就把人做晕,他的穆大人也就乖了。
“啊,啊……”穆岁秋失神地轻泣着,燕梁不知他是沉溺在欲望,还是因为亲人离世而在悲伤……他不愿示弱哭泣,甚至要用上这样的手段,只会让燕梁更加心疼。
燕梁弯下身子,挺腰撞入得更为深入,穆岁秋直接将双脚交缠在他汗湿的后背,雪白的臀肉挨紧他,并随着他的进攻而被撞击得泛红。
穆岁秋何尝不知道燕梁的克制,一旦想到这个人在爱惜他,心里就会涌出阵阵暖流,忍不住起身捧住燕梁的脸,在他鼻尖上轻轻一咬,此刻两人在床上已是坐姿,燕梁将怀中人轻轻抬起,面对面叠坐在他身上,那根灼热的器物,仍旧在殷红的花穴中驰骋,挤压出来的汁水将两人相连之处全部打湿。
燕梁发觉缠绞着他的甬道很是卖力,用指头往穆岁秋臀肉上狠狠捏了一把,说道:“穆大人,怎么就……这么会吸……”
“燕将军……啊……不……喜欢么?”
燕梁一动不动的望着穆岁秋,无言的深情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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