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漫长假期2 双性被王虫内射产卵口器戳刺子宫助产(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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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溶觉得自己几乎要被干碎了。他的双腿被干得直抖,穴里扑哧扑哧地往外流水,深处的宫腔被操得变了形,哆嗦着咬紧了身体里的阳具,两只嫩乳涨鼓鼓地挺着,好像会被活活操出奶来。

他被男人开发到真的会流奶了——在高潮的时候,他的乳头和下体会一齐喷出乳白或透明的液体,整个人被硬生生操成了人体喷泉。男人很喜欢舔吃他的乳肉,会轻轻地拉拽,让乳尖里抖动着往外溢出更多的奶水。

他从不避讳在陈溶面前显出真容。性交到最炙热的时刻,他的前翅和后翅彻底打开了,呈现出一种透明的深绿色,随着冲撞而微微颤动,让人想起流动的翡翠;他的小腿上跟着冒出了一排折叠起来的锯齿,像是螳螂的胫节。

他的骨骼也在暗暗抽长,很快越过了一米九、逼近两米,隐约可以窥见庞大的原型。当他按着陈溶操干时,看起来就像一只节肢动物正在啃食一株幼嫩的草叶,叶片的断痕里散发出勾人的青草味。

“唔啊、啊……”

陈溶发出破碎的浪叫,被操干了太久的宫腔泛起异样的疼痛,和快感混杂在一起,铺天盖地地淹没了他的感官。他能感到在性交的过程里,对方的性器也在发生着转变,形状、大小都在逼近雄虫的尺寸,几乎要捅穿他的阴道。他的小腹不断地凸起又落下,被顶出了明显的形状,看着有些骇人。

雄虫的阳具和人类截然不同,由于需要穿过重重阻隔、捅入雌虫的生殖腔,他们的阳具天生有着明显的弯曲。所以当对方的阳具每一次发狠地往子宫深处钻时,陈溶都会感觉自己的肚皮快要被干破了。

他不可避免地感到自己的意识在快感里昏沉下去。他断续地哭喘着,无意识地伸直了手指,去摸对方透明的覆翅。陈溶惊奇地发现,在非战斗状态下,雄虫的覆翅是轻柔的,像一碰就碎的薄膜,完全看不出当它完全硬化后,能够轻易割碎机甲的防护罩。

——虫族的前肢和四翅是它们所向披靡的武器,当成千上万的虫族在君主的带领下,向异族发起进攻时,异族便不得不付出惨重的代价,包括人类。

雄虫稍微躲了一下。他似乎很不习惯被人触碰覆翅,连插在陈溶雌穴里的性器都抖了抖。他将陈溶的手抓住,用手指搔动他的掌心。

雄虫的动作很温柔,因此显得格外割裂,好像那个疯狂撞击着雌穴的阳具有着一个独立的脑子,和他本人共用一个身体似的。

他搔够了,便松开陈溶的手,慢慢沿着他的腰腹、双乳、肩颈、咽喉摸过去。刚涂过身体乳的皮肤有些反光,浮着一层旖旎的湿色。陈溶的眼角被对方的指尖缓慢地蹭过去,他才意识到他哭得脸都湿了。

“……你很伤心?”

陈溶被操得迷迷糊糊的,乍一听见这句,有点失语:“……没、没有……很舒服……舒服得哭了……受不了了……这么插、太深了……换、换一下姿势好不好……”

“哦。”

雄虫听话地点点头,把性器拔出来,将他抱起,放到飘窗的台子上。雨水斜斜地落下来,溅到窗户上,满玻璃的水珠。天越来越暗,天地间装着无尽的水,满地都是碎裂的银光。陈溶冻得直往他怀里钻,将性器重新吞到穴里,背部抵着玻璃,含含混混地喊冷。

“插、插我啊……别拔出来……冷……”

他抖着嘴唇说道,整个屁股都被压在冰凉的玻璃上,他的穴冻得绷紧了些。冷意和可能被围观的异样快感让他全身都微微发红,他用力抓住窗台的边缘,却被对方抓住了双手,亲在了眼睛上。

对方的动作快了些许,每一下都深深地凿在他的宫壁上。陈溶要死要活地尖叫,捂着肚子,感到对方在他子宫里射了出来,满满地灌了他一肚子精液。

“呃……”

他被射得直吐舌头,只会发出嗯嗯呃呃的呻吟。雄虫垂着头,慢慢摸陈溶毛茸茸的白发。他温和得不像是人类读物里描绘的雄虫,既不暴烈也不凶猛,更不会在性交里失手玩死伴侣。当他摸着陈溶头发时,竟有点情意绵绵的意味。

性交时分泌的信息素明显地影响到了陈溶。陈溶脸色不正常得泛红,泪腺里失控地往外涌水,整张脸都湿淋淋的,汗津津的。

王虫的血脉是可怕的,精液甫一进入宫腔,就开始凝固,逐渐形成圆滚滚的卵。由于陈溶并不是雌虫,这些卵永远也无法孵化,只能被推挤着排出来,让他陷入一次又一次的分娩高潮。

“呃……好厉害……被干到……肚子、肚子大了……”

如他所言,他的肚子一点点膨大了起来,变成怀胎数月的样子,肚腹硬挺地鼓在两腿之间。他的坐姿对硕大的肚腹产生了一定的压迫,陈溶不得不直起腰来,微微张开了腿,扭着腰呻吟起来。

和金主在一起三个月,他已经熟稔于这个怀孕、产卵的过程。他不了解虫族的习性,但能明显地感觉出对方见他的次数正在减少,大概是雄虫的发情期就要过了。

他的金主是虫族里罕见的高智商种,而这一特质主要体现在王族当中。他能够完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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