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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春梦留痕 (涩)(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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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岁如流水。

楚姜以前对这话嗤之以鼻。

他的人生里,充满了种种数得尽数不尽的艰难险阻;他呼吸的每一秒,都是在受着惨无人道的折磨;他的每一次大难不死,都为后面接踵而至的命在旦夕埋下伏笔。

他活着,就是在等着去死。

在遇到明镜台之前,他从来不懂“如流水”一般的年岁是怎么个模样。

与明镜台相知相守的近百年里,他想,他终于明白什么是“年岁如流水”。

这样的年岁,是似水温柔的,是似溪流高歌猛进、欢欣明快的,是似露水消失太快而他来不及留住的。

他常常忍不住想,为什么这样一个神仙会和我相遇?

难道此前我所遇种种磨难,皆是为这个人的到来所作的铺垫?

难道是苍天终于开眼,才送他到我身边?

难道是前世因缘一面,今生才得以相见?

……

在如流水般的年月里,楚姜做过一个春梦,让他不知不觉泄了一身。

春梦里,明镜台呼吸平缓而绵长,面容安详地枕着月光,仰躺在软榻上。

清夜寂寂,偶有微风拂起,或悠长蝉鸣,细微的声响都能叫那个有别样心思的少年心如擂鼓。

楚姜屏住呼吸,蹑手蹑脚地凑近明镜台,近距离地用眼神描摹这个人的面颊。

月光下,明镜台眉如春柳,鼻似悬胆,唇若桃花。

他面容皎洁,神圣得一尘不染。

楚姜却对他抱有肮脏的想法。

他想弄脏这个人,让他身上沾有他的气味。

楚姜喉结上下一滚,忍得两眼发红,却用尽平生自制力,虔诚地在这个人的额头上烙下一吻,微不可闻地喃喃:“神仙神仙,请你垂怜。”

月光下,他的眼神湿漉漉地可怜,像一只被遗弃的小狗。

他先在额头流连,然后顺着这个人的轮廓,用嘴唇一路描摹,细细地吻遍了这个人的鼻骨、双颊,最后来到这个人桃花瓣一样美好的双唇。

他先是像鸟儿喝水一样轻啄他的唇瓣,浅浅含住这人高耸的唇珠,用软舌逗弄这颗珍珠,与之共舞,然后不舍地放过被吸得殷红的珍珠,伸出舌头,一点一点舔吮这个人的整个红唇和下巴。

最后,他张开嘴,如愿以偿地用自己的唇捉住了无力反抗的另一双唇。

楚姜缱绻地亲吻着嘴里的两瓣嘴唇,爱不释口,一会温柔地舔弄,一会灵活地绕着它们摆动,一会如婴儿吸奶一样用力地吮吸。

不多时,他终于肯放过它们,满意地借着月光,仔细地看了看它们惨遭蹂躏的模样。

楚姜低头,在榻上那人的肩颈处轻嗅,如嗅闻一朵含香的鲜花。

他着迷又陶醉,双唇不断向下探索。

他用舌头绞开了那人身上的盘扣,然后含在嘴里,享受那人的体温。

不多时,榻上那人衣扣尽解,雪白的胸膛裸露在空气中,月光下似乎泛着光。而一片雪白里,两枝红梅颤颤巍巍地绽开着,不安地瑟缩着,像是在迎接未知的风雨。

见此美景,楚姜的喉结用力地上下一动,眼睛红得甚至像能射出红光,俯撑在那人身旁的手都在微微颤抖。

他安抚一样,用嘴轻轻地品尝那两支怒放的、格外硕大的红梅。

同时,他颤抖的手往下抚去,想探索更幽深隐秘的风景。

他的手毫不留情地插进了那人的亵裤里,如细蛇进入密林,在里面欢快地乱窜。

丛林莽莽,细蛇爱怜地缠绕住久居于此的巨龙,邀它共舞。

龙与蛇的身体紧密相贴,在密林中兴奋地上下舞动,巨龙的主人都为这一幕心旌摇曳,不断在喉间、鼻间发出闷闷的鼓舞。

细蛇突然加快了舞步,更用力地缠紧了巨龙。

巨龙感到窒息,像讨饶又像讨好似的,吐出了口中的涎液,浇满细蛇一身。

细蛇的身上载满巨龙粘稠的白色涎液,这是它的战利品,它在刚才的舞蹈中大获全胜了。

蛇喜洞穴,细蛇身上载满了巨龙送它的礼物,它想,宝穴应该会更容易接纳它。

细蛇兴奋不已,迫不及待地朝传说中的宝穴游去。

它轻轻叩门,取得了宝穴的同意。

细蛇正准备一探究竟时,细蛇的主人从春梦中醒来了。

细蛇的主人泄了一身,下身一片狼藉。

那是他第一次梦遗。

梦里的人,是他此生此世唯一情动过的神仙。

他最最最宝贝的神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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