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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
暗道出口的尽头也加盖车库,医生的车就停在那里。
桑坦洛踏下最后一级楼梯,狭窄楼梯间右侧又是一道门,他睁大眼睛凑近扫描端口,虹膜核对无误,门扉滑向两侧。
室内传来电视新闻记者的含糊播报声。
没有网络能够对外联系,正对床的电视二十四小时开着。
将托盘放到桌面,桑坦洛掀开分隔小客厅与卧室的厚重垂帘,奢华的四柱床占据大部分空间,暗红床单闪动丝织品的美妙光泽。
费尔沃医生大字形仰躺在柔软床铺里,手腕脚腕都包裹黑色皮革,外围缠绕金属镣铐,锁在床头与床尾。桑坦洛伸手触摸他的金发,笑容温暖亲切,呼唤他的名字格劳斯。
“限制我的自由,承受失禁的屈辱,电视播放的声音加深交流的渴望,你再以救世主的姿态出现,恩准我洗澡,陪我说话,想让我全心全意依赖你,崇拜你。”
医生握拳,镣铐叮当一响。
“有效吗?”桑坦洛轻笑。掌心朝上缓慢游移,指关节刮擦过医生侧颈与锁骨,掀起覆盖住医生的毯子,结实身躯一览无遗,再无片缕遮体。神父目光闪了闪,眼尾一勾,仿佛暗夜里妖冶的绯红山茶,吐露芬芳,似有似无,撩人情思。
格劳斯?费尔沃清楚自己的身体变化,听到桑坦洛进来的脚步声,他就无可救药的硬了。
长时间被锁在床上,失禁,一直听到各种各样的声音,他说话却无法得到回应。直到桑坦洛带着食物出现,解开镣铐,留下脚腕锁链,连着的另一端嵌入石墙。趁他洗干净自己时,换掉床单和毯子,提供美味的食物,还有医生喝惯的咖啡。
很大概率也会迎合医生的性需求。
热水清理掉身上干涸的污迹,医生把皮肤搓得通红,之前他坚持自行解决,现在他充分理解这种所谓抵抗毫无意义。
尤其看过今天关于新任教区主教的新闻,两鬓泛灰的男人身材高大,风度翩翩,谈到前任教区主教急病去世时眼含热泪,一度哽咽,与破旧旅馆里强硬掰开桑坦洛双腿的样子截然不同。
他目击到神父被男人轮暴并非偶然。
仔细回想,旅馆里那两个男人让桑坦洛射出来好几次,明显希望他享受快感,医生也抱持相同目的,未能察觉出异样。真打算用强暴来教训桑坦洛,自己爽完就够了,没必要特别去照顾受害者。但如果是一种基于双方同意的玩法,那场轮暴就解释得通。
桑坦洛指定了见面地点,找到机会让路易斯警探打电话给玛莲,通过玛莲向医生透露自己要飞黑城的消息。医生能花钱从机场内部人员手里买值机名单,神父也能。恐怕他比医生更担心跟丢,徘徊在餐厅前是透过金属框镜面反射查找医生位置,那通电话也是,引导医生跟着进旅馆。
被他杀死的驼背男同样被叮嘱过,认为医生也是游戏中一份子,才主动拿出隔壁钥匙。
抽掉干净毛巾抹脸,水珠顺着濡湿的额发滴滴答答滚落。
即使出其不意杀死神父,他也会被困死在这里。医生察觉到自己最大错误,就是没有亲眼来看一看教堂,仅是避难用的地下室已经造价不菲,教堂很可能远超小镇规格的奢华。
是让桑坦洛远离教会中心黑城的补偿?还是让前任教区主教陷入丑闻泥潭的奖赏?
新任教区主教,早晚会召桑坦洛回到黑城,他打算怎么处理自己?带到黑城继续囚禁?费尔沃这个姓氏与教会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敢绑架费尔沃,以桑坦洛计划周全的性格和头脑,必然已经考虑清楚后果,并采取了必要措施。
攥紧毛巾,医生不寒而栗。
他会被神父杀掉,尸体丢弃在山里或甘蒂尼湖,伪装成拉姆斯那样失踪。
拉姆斯……那个男孩失踪前可查证的最后出现地点是诊所,假设从最开始就是桑坦洛的布局,他想要的是格劳斯,还是费尔沃的姓氏?
医生一丁点都不想死。
毛巾摔到墙壁,他冲出浴室,桑坦洛背对他正在铺深蓝床单,医生自后扑上去,他们滚进床垫。
爱欲交织恐惧,生理与心理上的双重饥渴,仿佛喷薄而出的岩浆流淌于每个毛细孔。
他们深陷夜空般的一片蓝里四肢纠缠,体温升高,呼吸灼热,医生伸手进长袍去扯桑坦洛裤子,他触摸到裤链鼓胀的前端,腕部突然被抓住,力道极强的朝上拽,咔嚓一声,费尔沃医生左手被拷在床头。
桑坦洛推着他仰面朝天,自己爬跨到医生身上,食指卡进颈间罗马领,缓缓撕掉,随手丢到地板。
“格劳斯。”神父整齐后梳的黑发垂落几缕。他稍稍偏头,笑容犹如层层叠叠的花瓣骤然盛放,极尽靡丽,动人心魄,“今天黑城教会的人来过,希望我回去。还没确定接替我的人选,相信他们不会挑选太久。”
医生心脏像被狠狠拧了一把,喘息粗重急促,脑浆像要沸腾般隆隆作响。他以为自己会软,却硬得厉害,桑坦洛甚至没办法直接坐下去,吞进前端的地方收缩得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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